午后的阳光透过半掩的窗帘,洒在乐瑶恬静的睡颜上。我蹲在沙发边上,目光温柔地凝视着她,看着她圆乎乎的脸蛋,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然后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轻轻揉起乐瑶的脸。
“唔,昭阳,你干嘛呀!”乐瑶猛地惊醒,睡眼惺忪地想要挣脱,奈何力气根本敌不过昭阳。她皱着眉头,带着困意嗔怪道:“哎呀!别捏啦,疼!”
“你这脸圆圆的,捏起来好软。”我坏笑着,指腹轻轻她温热的脸颊,看着她因为挣扎泛红的小脸,心底满是柔软。
她气呼呼地瞪我,眼神却像只炸毛的小猫:“你才脸圆呢,我这是标准的瓜子脸!”
“哈哈哈,哪有瓜子脸是圆的?你这是标准的苹果脸。”我故意逗她,手下的动作不停,又轻轻揪了揪她的脸颊。
乐瑶一边努力挣扎,小手推着我的胸膛,一边大喊:“你放开我,不许捏啦!再捏我咬你啦!”
见她真有些恼了,我笑着收回手:“好啦,不捏了,你休息吧。”
她气鼓鼓地躺下,翻个身背对着我,嘴里嘟囔着:“哼!你走吧!我要休息了!”虽然她极力假装生气了,可她泛红的耳尖却出卖了她内心的慌乱。看着她毛茸茸的脑袋,我觉得更有意思了,嘴角的笑意更浓了,我忍不住笑出声,悄悄凑近在她发顶落下一吻,空气中弥漫着甜甜的暧昧气息 。
“去帮我把内衣洗了吧!”乐瑶窝在沙发里,眼神带着几分撒娇。
“啥?又是我?”我故意皱起眉头,语气里却藏不住的宠溺。
“你不是说要当居家好男人,什么都听我的吗?我不舒服啊,你去不去嘛?”乐瑶嘟着嘴,她柔软的小手抓着我的手摇啊摇,发梢扫过我的手腕,痒痒的,她又向我撒娇了,可我还是一如既往的毫无抵抗之力。
望着乐瑶微红的脸颊,心里己经软的一塌糊涂,嘴上却还在打趣:“好好好,我去洗。我这双手,怕是要被洗衣液养得比你还嫩了。”
乐瑶噗嗤笑出声,眉眼弯弯:“昭阳老公最好了!回来给你奖励!”
我走进浴室,水哗啦啦流着,捧起那精致的内衣,动作轻柔的开始清洗,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己经不再抵触做这种事了。这些琐碎的小事,在我看来,都是我们两人爱情的见证。洗完晾晒时,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在衣物上,也感觉照进了我心里,暖融融的。
等我回到客厅,乐瑶己经煮好了两杯热可可,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我在她身边坐下,象征性地碰了碰杯子,甜蜜在空气中流淌。温热的可可顺着喉咙滑下,连带着心里都暖烘烘的。
“我去看看我闺女醒了没有,过会她哭了……”我起身往楼梯走去,脚步不自觉放轻。育儿室里还留着淡淡的奶香,小床上的宝宝正蜷成一团,睫毛投下细小的阴影,安静得像只小猫。确认她还在熟睡后,我轻轻合上门。
乐瑶站在楼梯口,看着昭阳忙碌的背影,突然觉得这一幕异常温馨。她抿了抿唇,轻手轻脚地走下楼梯,悄无声息地来到昭阳身后,然后张开双臂,从后面抱住他的腰,将脸颊靠在她宽阔结实的后背上,声音软糯甜美,撒娇道:“老公,我饿啦~趁宝宝还没有睡醒,你带我去吃东西吧!”
我转身将她圈进怀里,指尖擦过她泛红的耳尖:“小馋猫,想吃什么?火锅还是寿司?”她仰头笑得眉眼弯弯,发梢扫过我的下巴:“要吃你亲手做的爱心餐。”我牵着她的手出了门,却在转角处拐进了常去的小面馆。
然后……小面馆牛肉面。
我朝她挑眉,看着乐瑶瞪圆的眼睛,嘴角止不住上扬。
“昭阳,这就是你准备的爱心餐?”乐瑶捏着筷子,盯着热气腾腾的牛肉面,佯装生气。
我用勺子轻轻撇去浮沫,指了指碗面:“你看,我特地用香菜给你撒成一个爱心的形状。”翠绿的香菜在骨汤上摆成歪歪扭扭的爱心,倒也有几分可爱。
她皱着鼻子嗔怪:“我不吃香菜,而且不喜欢绿色的心。”
我立刻拿起筷子,动作利落地夹掉所有香菜,又将碗里的牛肉一片片夹进她碗里,最后把溏心荷包蛋也推了过去。乐瑶看着自己堆成小山的碗,眼神渐渐柔软,“明明是我喊饿,结果你倒像伺候公主的侍从。”
“那当然,我家公主殿下的口味,必须宠着。”我笑着舀起一勺面汤吹凉,递到她唇边。乐瑶小口抿着,眼尾弯成月牙,腮帮子鼓成软乎乎的一团。
“怎么一个劲的傻笑啊?”我伸手刮了刮她沾着汤汁的鼻尖。
乐瑶突然放下筷子,睫毛忽闪着看我:“昭阳,你觉得我是不是特别好拿捏?一碗牛肉面就听话了?”她指尖无意识着碗沿,语气里带着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无奈。
蒸汽模糊了她泛红的脸颊,她以前也是这样,明明在外面混的风生水起,大明星一个,明明气场全开,却会因为我递的一杯温水红了眼眶。“傻瓜,”我扣住她发凉的手,“不是牛肉面让你听话,是因为你愿意在我面前,把所有柔软都摊开来。”
她愣了愣,随即伸手环住我的脖颈,带着面汤香气的吻轻轻落在我嘴角:“那以后……你能不能亲手为我煮一碗爱心牛肉面?我不是挑嘴,我就是想吃你煮的东西。”乐瑶的睫毛轻颤,眼底盛着细碎的期待,像星星掉进了深潭。
我握住她搭在肩头的手,指腹着她微凉的指尖。想起恋爱时她总说自己是厨房杀手,却在我加班时笨拙地煮糊了三次粥;怀孕时胃口刁钻,却能把我煎焦的鸡蛋吃得干干净净。“好,”我低头蹭了蹭她的鼻尖,“明天就买最新鲜的牛骨,熬到汤汁浓得能挂勺。”
乐瑶笑出声,把脸埋进我颈窝:“还要加双倍的牛肉,煎两个溏心蛋,香菜换成葱花……”她絮絮叨叨说着,温热的呼吸扑在皮肤上,小面馆里蒸腾的热气裹着她发间的茉莉香,将我们圈成小小的世界。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细雨,打在玻璃上晕开朦胧的光。我轻拍她的背,突然觉得,所谓幸福,或许就是她愿意把最琐碎的渴望,都放心地说给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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