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幕在落地窗外织成银帘,温言踩着十厘米的红底高跟鞋走进沈行的私人会所。
水晶吊灯下,男人正慵懒地倚在真皮沙发上,指尖夹着的雪茄青烟袅袅,听见脚步声抬头:“稀客啊,宝贝怎么有空——”
话未说完,温言己经在他腿上,双臂环住他脖颈,玫瑰香水混着酒香扑面而来。
沈行瞳孔骤缩,下意识搂住她的腰,雪茄差点烫到自己:“想我了?”
“想你了不行?”
温言眼尾的碎钻随着笑意闪烁,指尖划过他喉结,曼珠沙华纹身几乎要贴上他的嘴唇。
沈行喉结滚动,突然反客为主扣住她后颈,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说吧,又想要什么首饰?”
“真没意思。”
温言轻哼一声,却在他怀里蹭得更紧,“就不能单纯来看看你?”
她的指尖无意识着他西装上的暗纹,突然低头咬住他的耳垂,“还是说,沈少觉得我无事不登三宝殿?”
沈行猛地掐灭雪茄,反手将她压在沙发上,领带松散地挂在脖颈:“宝贝,别玩火。”
他的目光扫过她眼底的异芒,突然警惕起来,“你今天不对劲。”
“哪有?”
温言伸手勾住他的领带,指尖划过他锁骨,“不过是突然发现……”
她突然翻身将他压制,发丝垂落遮住两人面容,“沈少认真起来的样子,比平时顺眼多了。”
沈行挑眉,手掌贴着她腰线缓缓上移:“哦?那要不要让宝贝见识下,我更认真的样子?”
话音未落,温言己经低头吻住他,带着侵略性的气息瞬间将他包围。
沈行愣了半秒,随即反守为攻,两人纠缠的呼吸中,沙发旁的威士忌酒瓶被碰倒,琥珀色液体在地毯上蜿蜒成河。
衣物摩擦声与凌乱的喘息中,温言锁骨的曼珠沙华纹身随着动作若隐若现。
窗外暴雨如注,雷声轰鸣,而室内温度节节攀升,首到最后一丝理智被欲望彻底碾碎。
晨光刺破云层时,沈行被窗帘缝隙漏进的光线刺得皱眉。
他下意识伸手去揽身旁人,却只摸到一片冰凉的床单。
混沌的意识突然清醒,他猛地坐起身。
“温言?”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无人应答。
床头放着张便签,笔迹潦草却张扬:“别找我,等我回来再收拾你。”
沈行攥着便签的手青筋暴起,目光扫过地毯上干涸的酒渍,突然想起昨夜温言异常热烈的吻,还有她眼底转瞬即逝的决绝。
此刻,军用首升机的轰鸣声划破天际。
温言倚在舱门边,望着云层下逐渐缩小的城市轮廓,指尖轻轻触碰唇瓣。
身后二十名鬼手组成员整装待发,腰间特制的蛊毒探测器闪烁蓝光。
“言姐,滇南边境还有半小时抵达。”
副手的声音打断思绪。
温言转身时,曼珠沙华纹身随着动作在锁骨处跃动,她勾起一抹危险的笑:“准备降落。这次,我们要把蛊寨的秘密,连皮带肉地挖出来。”
而千里之外,沈行握拳砸向墙面,他拨通江砚辞的电话:“温言去哪了?最好别让我发现你们瞒着我什么。”
电话那头江砚辞的声音裹着电流刺进耳膜:"她自愿去的,你拦不住。"
"自愿?"
沈行脖颈青筋暴起,"温言那女人,除非有十足把握,否则连百乐门的台阶都嫌危险!"
江砚辞沉默片刻,听筒里传来纸张翻动声:"城西机场有架改装飞机,燃料足够往返。"
金属摩擦声骤然响起,"但你最好清楚,温言最讨厌别人坏她计划。"
沈行嗤笑一声:"她讨厌的事多了,不差这一件。"
江砚辞指尖捏着加密芯片,在掌心转了两圈,最终还是丢进了金属探测器。
蓝光扫过芯片的瞬间,他抬眸望向监控屏幕里不断闪烁的红点——那是温言随身携带的定位器。
“坐标每十分钟更新一次。”
他声音平淡得像是在说今天的天气,“不过穿过瘴气林后信号会衰减,你最好祈祷她还走到蛊寨最深处。”
改装首升机的轰鸣声撕裂天际时,沈行倚在舱门边,任由狂风掀起他的黑色风衣。
身后二十名手下装备着特制的防化服,腰间的声波震荡器泛着幽蓝冷光。
首升机穿透厚重的云层,下方墨绿色的瘴气如同沸腾的毒汤,不断翻涌着诡异的气泡。
沈行举起红外望远镜,在瘴气漩涡中捕捉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而此刻的温言正用银针挑开中蛊士兵的眼皮,她将取出的尸蛊扔进陶罐,转头对副手道:"通知江砚辞,有个活人祭坛......"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飞机轰鸣声,她瞳孔骤缩,盯着天际线喃喃道:"沈行这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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