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告诉我他送你的是什么。”
“你确定要我告诉你？”
他用力点点头，死死地盯着她，一只固执愚蠢可怜的小狐狸。
“就是这两个。”许溢水取出来，将它们放在床上，“上官琛应该告诉你了，是一个玉势和一对乳//钉。”
乳//钉是黑色的。
“是谁的?”
“他没告诉你吗？”
她注意到他的眼珠快速向左上方挪动了一下。
“这个是方泽天的，这个是上官琛的。”问，为什么方泽天不是乳//钉，因为她一开始并不敢确定，像他这样的人会愿意戴。
孚离想到他当时说:“你应该不知道我们送了她什么吧？”
孚离冷笑一声:“无论送了什么，她都不可能变成你们口中所说的那个人。”
他并没有理睬他说的话，只是淡淡地反问一句:“你就这么确定？”
孚离一滞，希望自己下意识的反应没有落入他的眼中。“当然。”他用伪装出来的笃定语气回答道。
但，现在的赌注是他所拥有的，一旦输，他便什么也没有了，而对手就算输了，也毫无影响，所以他们才能这样的鲁莽首接，而他才会如此的患得患失、犹豫不决。
“或许你可以用我们的东西和他试一试。”上官琛胜券在握的声音消散在风里。
“孚离孚离，”许溢水担忧地喊到，“你怎么了，怎么一首在出神?”
孚离很佩服她，她能做到如此的云淡风轻，装作无事发生，不过细想起来，她确实该如此，因为被困缚的人从不是她。
为什么你能这么事不关己的质问在他的脑海一闪而过，但他聪明地没有将这句话说出口。“你完了。”他恨恨地说。
许溢水闻言露出苦瓜脸，孚离这样回答让她拿不准他到底生没生气。
不对。
这换谁都该生气吧？
不可能存在不生气的情况。
“我完了。”她重复道，用一种大难临头的语气。
他深吸一口气，又想起上官琛那嘲讽的一句话——
许溢水正愁着，便看到孚离突然转过身正对她，一手抓住她的领口，两人的距离被无限拉近，她能清晰地看见他颤动的睫毛以及蕴含着深层的愤怒的眼眸。他们不止一次这样，甚至大多数时候靠得更近，负距离，像液体一样相互交融。但今天与之前都不同，但或许又相同，无论如何，他们俩对视着，呼吸交融，彼此沉默。
她所倾入的感情终究不如孚离多，她还可以沉静地观察他脸上的微表情，并自动忽略那些会让她感到不安的一些迹象。
愤怒的、嫉妒的、绝望的、疯狂的情绪在瞬间消逝，最终化为冷静的决心。
她能感受到他炽热的呼吸渐渐靠近自己，这下轮到她的睫毛开始疯狂颤动。她拿不准他下一步的行动，虽然现在孚离的行为暗示性明显。
但是——
但是——
真的有人能做到对那些视而不见吗？
他们的唇轻轻地贴在一起，没有干柴烈火的深入，只有浅尝辄止的摩擦。
“在我身上也玩一遍吧。”
虽然声音很轻，尾音百转千回，但不是征求意见，而是命令，虽然这命令深藏在话语之中，但还是被她敏锐地发现了。
“你这不太好，你如果真的……”
她还想说，你如果真的想要的话，后面买个新的，这毕竟是别人用过的，就看到他不知何时己经将nipple stud放在她手中。他的手掌包裹在外，缓缓握成拳，连带着她的手。许溢水能感受到手指处传来的钝痛，像是在告诉她，你今天就算是不愿意，也要做。
好吧。
本来是为了他考虑。
像是感受到她态度的变化，孚离的行动渐渐大胆起来，挑逗起来，诱惑起来。
“修仙者不会太影响的，”她的手往下，停在胸侧，钉子尖端紧挨着他的肌肤，随着手指的移动，刺拉拉的痛也紧随其后，“所以放轻松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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