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间,炽热的温度在彼此呼吸里交融,他的吻如雨点落遍她颈间、肩头,与赤蛇纹身的触感缠绕。
江妗雪软在他怀里,发丝黏在汗湿的额角,回应着这汹涌爱意 。
待情潮渐退,江砚辞餍足地将她圈在怀中,却发现怀里的人毫无反应。
他心猛地一紧,指尖轻触她脸颊,烫意惊得他瞬间清醒——江妗雪浑身滚烫,烧得陷入昏睡。
“该死!”
江砚辞低咒一声,迅速扯过薄被裹住江妗雪,顾不上整理自己,抓起手机拨通熟悉的号码。
二十分钟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温言穿着白大褂,手中拎着医药箱,踩着高跟鞋匆匆赶来。
推开门的瞬间,她瞥见江砚辞半敞的领口和凌乱的发丝,床上的江妗雪裹着薄被蜷缩成一团,暧昧的氛围扑面而来。
"哟,江大少这是在床上闹得多激烈?把人折腾成这样?"
温言挑眉,红唇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指尖轻叩医药箱发出清脆声响。
江砚辞黑着脸,没好气地说:“都什么时候了,还跟我打趣?”
温言轻笑一声,不再调侃,快步走到床边,放下医药箱开始检查江妗雪的情况。
她仔细地测了体温、查看了症状后,眉头微微一皱。
“她这是伤口崩开没有及时处理,加上你们这一闹身体承受不住就发起高烧了。我先给她打一针退烧针,再开些药,好好调养几天就没事了。”
话音未落,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
沈行单手插兜倚在门框,银质袖扣在灯光下晃出细碎冷光,定制西装的腰线被扯得歪斜,领带松垮地挂在颈间,活脱脱一副被美人榨干的浪荡模样。
“宝贝,跑那么快干嘛,提上裤子不认人了?”
他挑眉盯着温言的身影,桃花眼尾缀着笑纹,故意拖长尾音的语调裹着三分痞气。
温言头也不抬,戴着手套的指尖捏起镊子夹起酒精棉球,在江妗雪渗血的伤口处轻轻擦拭。
她弯起唇角,眼波流转间尽是媚意:“没看见江大少把妗雪都折腾发烧了?我不快点来,江大少可要心疼坏了——”
“你们两个什么时候搞在一起了,一个比一个玩的花。”
江砚辞目光扫过沈行歪斜的领带,又瞥见温言颈间若隐若现的红痕,冷嗤一声。
他伸手将江妗雪滑落的薄被往上掖了掖,指腹擦过滚烫的额头时,眼底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
沈行见状,嬉皮笑脸地凑过来,伸手想要摸摸江妗雪的额头,却被江砚辞一记冷眼瞪了回去。
“行了,别在这儿碍眼。”
江砚辞低声道。
沈行夸张地捂着胸口往后退,温言早己利落地收拾好医药箱:“走吧,别打扰江大少守美人。”
“宝贝等等我!”
沈行三步并作两步追上去,伸手勾住温言的腰,在她唇上落下蜻蜓点水般的一吻。
温言轻骂一声,却没躲开,任由他将自己半揽着往门外走。
医药箱里的金属器械随着步伐轻晃,发出细碎的碰撞声,混着两人若有若无的调笑,渐渐消散在长廊尽头。
不知过了多久,江妗雪睫毛轻颤着睁开眼,涣散的目光在天花板上凝滞片刻,才终于聚焦到守在床边的江砚辞身上。
她往床内侧挪了挪,扯动到伤口时疼得倒抽冷气,却依旧固执地将脸转向墙壁。
“醒了?”
江砚辞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沙哑。
他伸手想去探她的额头,却在半空顿住——她偏头躲开的动作太过明显,仿佛他的触碰会灼伤她一般。
江砚辞看着她单薄的脊背,喉咙发紧。
曾经那个总爱黏着他撒娇的小女孩,此刻却像只竖起尖刺的刺猬,将他隔绝在外。
“温言开了药,按时吃。”
他最终收回手,将装着药片的白色药盒放在床头柜上,又倒了杯温水,玻璃杯与木质桌面碰撞发出轻响。
江妗雪始终没回头,连呼吸都刻意放轻。
首到听见房门关闭的声音,她才缓缓转过身,盯着紧闭的门扉发怔。
地下三层的审讯室里,白炽灯刺得人睁不开眼。
叛徒被铁链吊在锈迹斑斑的铁架上,看到推门而入的江砚辞,喉间发出呜咽般的求饶声。
“老大!是他拿我全家性命要挟......”
叛徒话未说完,就被一记重拳打断。
“我没兴趣听理由。”
江砚辞声音平淡得近乎冷漠,目光扫过墙上的刑具,“把他养在国外的情妇以及他们儿子的行踪透露给他们的人,让他亲眼看着他们的下场。”
他顿了顿,“记得留着口气给温言,方便她做活体解剖。”
叛徒瞪大布满血丝的双眼,喉间发出濒死般的嘶吼,铁链被他挣得哗啦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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