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朋友？”
江砚辞的拇指突然按住她唇瓣，将剩下的话堵了回去。
男人俯下身时，身上的气息将她笼罩，敞开的睡袍下，黑龙纹身随着呼吸张牙舞爪，“阿妗，你当我瞎？他看你的眼神，和我看你的一模一样。”
尾音落下的瞬间，他的膝盖己经挤进她双腿间，昨夜的侵略性再度从眼底翻涌。
“放开我！”
江妗雪扭动着身躯，手腕却被他单手扣在头顶。
丝绸睡袍在挣扎中彻底散开，江砚辞的目光如实质般扫过她身上昨夜留下的痕迹——锁骨处的齿痕，腰侧的指印，还有大腿内侧淡淡的红痕。
他喉结滚动，俯身咬住她耳垂：“现在害羞？昨晚是谁抓着我喊……”
“闭嘴！”
江妗雪的脸瞬间涨红，抬腿去踹他的小腹，却被他一把攥住脚踝，狠狠压在身侧。
男人扯开自己的睡袍系带，露出精壮的胸膛，黑龙纹身随着动作泛着诡异的光泽。
他将她的手按在龙首处，那里的皮肤下，心跳如擂鼓：“感受一下，阿妗，这里只为你跳动。”
男人低头咬住她的唇，血腥味在齿间蔓延：“从今天起，不许踏出江苑半步。”
他松开她时，拇指擦过她嘴角的血迹。
“江砚辞，你把我当什么？金丝雀还是囚犯？”
“当我的宝贝。”
丝绸滑过肌肤的触感混着他掌心的温度，在她腰侧烫出细密的战栗。
争吵声在房间回荡，最后都化作凌乱的喘息与布料撕裂声。
当江妗雪精疲力竭地昏睡过去，江砚辞却点着雪茄坐在床沿，猩红的烟头明明灭灭，目光死死盯着她颈间被自己咬出的齿痕。
此后整整半个月，江苑成了真正的牢笼。
深夜成了最可怕的刑场。
无论江砚辞多晚归来，都会将她从沉睡中拽进滚烫的怀抱。
多次的语言冲突让他不再言语，只用啃噬与纠缠宣泄着偏执的占有欲。
某次，江妗雪在窒息般的压迫感中逐渐失力，而江砚辞却突然放缓动作。
他抬起头时，眼底翻涌的暴戾褪去些许，拇指擦过她嘴角的血迹，带着近乎虔诚的口吻呢喃：“求我，阿妗...只要你开口，我什么都给你。”
江妗雪偏过头，睫毛上还凝着泪珠，倔强地抿紧嘴唇。
月光透过防弹玻璃洒在她泛红的脸颊，映得江砚辞眼底的偏执愈发浓烈。
他俯身将脸埋进她颈窝，呼吸灼热：“不说话？我就知道你爱我。”
次日晌午，总部办公室内雪茄烟雾缭绕。
江砚辞垂眸看着文件，副手推门而入时，他头也不抬地开口：“说。”
“老大，大小姐……从江苑消失了。”
副手喉结滚动，将平板电脑推过办公桌，屏幕上的监控画面只剩空荡荡的走廊，“三个轮岗保镖被迷晕，庄园西侧电网的防火墙被黑进了后门程序。”
办公室陷入死寂，他拿起平板电脑，屏幕里江妗雪对着监控镜头举起的手指，比出了个挑衅的枪形手势。
"不愧是我带大的。"
他突然轻笑出声，"当年教她破解防火墙时，就该想到会有今天。"
望着屏幕里那张倔强的脸，江砚辞的拇指无意识着她眼下淡淡的淤青，眼里闪过心疼。
"去把沈行叫来。"
江砚辞扯开衬衫领口纽扣，黑龙纹身随着剧烈的呼吸起伏，"再吩咐下去让地下世界所有耳目都听着——动江妗雪者，剥皮饲鳄。"
片刻后，沈行推门而入，看到江砚辞布满血丝的双眼和凌乱的衣领，心中一紧。
“阿辞。”
“安德烈那边最近动作频繁，恐怕……”
“我不管安德烈有什么计划。”
“任何人、任何势力，只要敢碰阿妗，都得死。”
他起身走向巨大的落地窗，望着楼下川流不息的街道，“你亲自带队去找，把所有她可能去的地方都翻个底朝天。”
沈行犹豫了一下，开口道：“阿辞，会不会……给她点空间？也许……”
江砚辞猛地转身，眼中满是偏执，“她在外面多待一秒，就多一分危险。只有在我身边，她才是安全的。”
-
潮湿的地下室里，江妗雪被反绑在椅子上。
头顶的灯泡滋滋作响，在安德烈扭曲的脸上投下阴森的阴影。
“江小姐，久仰大名，在Z国，我就盯上你了。”
他扯开她的外套，露出里面浸透鲜血的吊带，“要不是江砚辞那小子几次三番在你身边不肯离开我们也不会现在才见面，不过没关系——”
他捏住她的下颚迫使她抬头，“你自己逃出来，倒是省了我不少功夫。”
与此同时，江砚辞的手机在掌心炸响。
视频画面里，江妗雪被反绑在椅子上，嘴角的血迹刺痛了他的眼睛。
“江少，老朋友好久不见。”
安德烈把玩着匕首，刀尖抵住她的脸，“明晚十点，城西废弃船厂，一个人来。要是敢带帮手……”
刀刃划破皮肤，“我会一片片削下她的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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