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老太太一边摔着桌上的碗,一边扯着嗓子喊道:“老少爷们都来评评理啊,我这才刚刚回来,秦淮茹就开始虐待我了,这日子没法过了……“
听到贾家的打闹声,全院的邻居都惊动了。
“什么情况?贾家又出事了?”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皆是一副震惊的表情。
“不会吧?贾老太太刚出狱,难道又开始闹腾了?”
“谁知道呢,肯定是又开始找秦淮茹的麻烦了……”
“是啊,她不是一直想把秦淮茹赶出家门吗?现在蹲大狱回来,肯定更加过分了!”
“走吧,过去看看!”
邻居们讨论一番,转身向前院秦淮茹的住处走去。
正在邻居们往前走时,阎埠贵也从屋里出来了。
刘海中远远的就看到了他,连忙跑到阎埠贵跟前。
自从被易中海打了之后,他们就成了同一阵营的,现在一致对外,合起伙来对付刘海中。
“怎么样了?”
刘海中看了阎埠贵一眼,走上前道:“你都把事情跟贾老太太说了?”
“废话,不说的话,贾家能闹起来吗?”阎埠贵冷笑一声,别有意味的说道:“一大爷不是敢招惹咱们吗?那就让他尝尝借刀杀人的滋味!”
说着,他顿了顿道:“贾老太太知道这件事,回来肯定要跟秦淮茹闹,待会等一大爷过来拉架时,就有好戏看了!”
听到阎埠贵的话,二大爷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主意倒是不错,可就怕那易中海他不上钩……”
“放心吧,他本来就是个爱管闲事的人!”阎埠贵道:“他对过继小当那事还没死心,现在秦淮茹家里打起来,他肯定要过去看看!”
果然,阎埠贵的话音刚落,突见一大爷从中院走了过来。
刘海中道:“老阎,你别说,以前我挺看不起你的,但是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我发现你这家伙还挺能算计的……”
“废话,你是第一天认识我啊?”三大爷挺直腰杆,抬起头来道:“走吧,过去看戏!”
两人边说边往前走,正在靠近秦淮茹家的时候,突见何雨墩推门走了出来。
“哟,何副厂长……”
看到何雨墩,阎埠贵和刘海中连忙点头哈腰的走了过去。
“出什么事了?”何雨墩看了他们一眼,疑问道。
“哎,还不是贾家那点事?”阎埠贵说道:“贾老太太在狱里蹲了半年,这口气能消吗?肯定得闹腾一会!”
“是啊!”刘海中点头道:“你说这秦淮茹也是,自从贾老太太进去以后,也没怎么去看看,也算是够没有良心的!”
看到他们这冷嘲热讽的样子,何雨墩笑了:“你们跟贾老太太也是同一大院的,怎么没去看看呢?”
“我不是去了吗?”
阎埠贵心急之下,突然说漏嘴了。
刘海中见状,连忙掐了他一下。
何雨墩听到他这话,笑着问道:“三大爷,你去过了?”
“没……没有……”阎埠贵尴尬的说道:“何副厂长,您是咱们大院里的主心骨,我要是去看贾老太太,能不跟您商量吗?”
“是吗?”何雨墩盯着他问道:“我是咱大院里的主心骨?我怎么不知道呢!”
阎埠贵悻悻的说道:“反正我和二大爷一直都是以您的马首之瞻,至于一大爷,那可就不好说了!”他们最终还是把一大爷当成了挡箭牌。
在阎埠贵和刘海中看来,把一大爷孤立起来,是最好的办法。
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体会到绝望。
听到阎埠贵的话,何雨墩顿时乐了:“这么说,只要是我说的话,你们不敢不听?”
“那当然……”刘海中头点的跟拨浪鼓似的:“何副厂长,只要您一句话,让我们上刀山下火海都行!”
他家刘光天和老阎家的阎解成,仍旧在处分状态。
所以,他们根本不敢得罪何雨。
万一何雨墩随便动动手,那他们随时都面临着失业。
前段时间扫大街的场景,刘海中仍旧历历在目,所以,站在一旁吓得跟个孙子似的。
在这整个大院里,也只有何雨墩能制得住他们。
“行,你们的话我记住了!”何雨墩看了他们一眼,笑着道:“以后我吩咐你们的时候,可别给我掉链子!”
“哎,一定,一定!”阎埠贵和刘海中一起点头道。
“当啷……”
正在三人说话时,突听秦淮茹家发出一阵锅碗瓢盆落地的声音。
紧接着,贾老太太的声音从屋里传来:“秦淮茹,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快滚出我们贾家!”
“哎哟喂,何副厂长,里边打起来了,我们快进去看看吧!”阎埠贵听到屋里的声音,难掩心中的喜悦,连忙对何雨墩喊道。
何雨墩扫了他一眼,对他点了点头。
就阎埠贵心里那点小算计,他早就看透了,如今跟着过来,只是为了看戏而已。
很显然,四合院的好戏,就要开始了!
“何副厂长,您快进去看看吧,屋里都打疯了!”邻居们提醒道。
何雨墩点了点头,走到屋里拖出一张凳子,在一旁坐了下来。
此时,一大爷正蹲在一旁的角落里抽烟。
他想过去拉架,却又怕贾老太太把矛头指向自己,只好蹲在那里不说话。
“妈,您别胡闹了行吗?您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秦淮茹看到门口乌泱泱的站了一群人,站在一旁抹眼泪。
“我呸,你还知道丢人?”贾老太太冷笑道:“你跟易中海私通的时候,怎么没嫌丢人?”
说着,她伸手拍着自己的脸道:“对,你是不丢人,但我这张老脸可挂不住!自己的儿媳妇偷汉也就算了,居然还是跟一个不怀好意的老东西偷……”
“您胡说什么呢?”
听到贾老太太的话,秦淮茹顿时急了。
不光她急了,一旁的易中海也急了。
他这是躺着也中枪,本来想要好心帮他们调和一下,却没想到贾老太太居然冲着他来了。
易中海把烟袋锅子放在一旁,站起身来道:“贾老太太,你今天给我把话说清楚,我什么时候跟你儿媳妇私通了?”
“你没私通?”贾老太太追问道:“那你给我儿媳妇钱干什么?还跟她打包票,只要她答应,每个月都给他供给大米白面!”
“哼,你还有完没完了?”
易中海强压着心中的怒气,指着一旁的邻居们喊道:“这件事早就真相大白了,不信的话,你可以问问邻居们”!”
他心里清楚,肯定是阎埠贵搞的鬼。
易中海一脚把旁边的凳子踹到墙上,火冒三丈的喊道:“贾张氏,你再敢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说着,他指着自己说道:“我都多大岁数了,还能有那个心思?”
“你以为呢?你个老绝户!”贾老太太已经骂疯了,根本不管自己在说什么:“你要是不惦记我们孤儿寡母,为什么天天给我们棒子面?还说什么自己不爱吃,看把你高尚的!”
“你这个老畜生!”
易中海怒火中烧,抄起旁边的扫帚,直接拍在贾张氏的头上。
贾张氏还在张着嘴骂,猛然被拍了一扫帚,只觉得双眼发黑,差点当场晕过去。
“杀人了,杀人了,老绝户杀人了!”贾张氏捂着头拼命的叫着。
最高兴的,莫过于一旁的阎埠贵了。
这主意就是他出的,他想借助贾老太太的手,让一大爷下不了台。
果然,贾老太太刚才骂的话让他心里很爽,巴不得当场就打出人命。
如果易中海把贾老太太打死,那对他们来说,就是一举两得。
既为四合院除害,又能把易中海送进去蹲大牢,这绝对是一举两得的事。
刘海中也欣喜不已,他伸手碰了碰旁边的阎埠贵,悄悄伸出大拇指来,表示对他的赞赏。
阎埠贵见状,心里更得意了,扶了扶眼镜,小声道:“二大爷,待会我让你看个更绝的……”
二大爷看了他一眼,疑问道:“这不是已经很绝了吗?还能怎么绝?”
阎埠贵摇头道:“不行,这还不够绝,待会咱们上去添上两把火,让这把火烧的更猛烈一点!”
“哈哈,老阎,还是你有办法!”刘海中嘿嘿笑了一声,点头道:“对,让这把火烧的更猛烈一点!”
何雨墩就坐在一旁,阎埠贵和刘海中那点小嘀咕,他早就听在耳里了。
很显然,阎埠贵和刘海中是看热闹不嫌事情大。
想到这里,何雨墩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你们不是喜欢看热闹吗?待会就让你们好好热闹热闹!
“易中海,我跟你势不两立!”
贾老太太在地上滚了一圈,躲在旁边的桌子底下。
一大爷拿着扫帚,早已经打红了眼:“贾张氏,你给我滚出来,今天不扒你一层皮,难消我心头之恨!”
听到一大爷的话,贾张氏吓了一大跳,连忙提醒道:“易中海,你给我听好了,你把我打死了,你也活不了!”
“我?”易中海冷笑一声道:“我早就没什么挂牵了,可是你不一样,你还有个孙子呢!”
贾老太太傻眼了,这个易中海,不会真想打死我吧?
“救命啊,救命啊!”
贾老太太害怕易中海下死手,躲在桌子下边四处乱爬:“秦淮茹,你还赶紧帮我,你还真想看着他把我打死啊?”
秦淮茹站在一旁冷眼旁观。
此刻听到贾老太太的话,她面无表情的说道:“这是您自找的,怨不了别人,谁让你嘴贱呢?”
“嘿?你个不要脸的,你还想翻天是吧?”贾老太太怒骂道:“从今天开始,你别想再进我们贾家的门!”“
她算是看透贾张氏了,这个老太婆除了压榨她,从来都不会关心和理解她。
与其被她赶出家门,还真不如让她死在一大爷的手里。
“贾老太太,我看今天你就是找打!”易中海怒吼一声,丢掉手里的扫帚,拿起了一旁的烧火棍。
“一大爷,住手!”
正在这时,突见阎埠贵和刘海中走了过来。
阎埠贵看了易中海一眼,提醒道:“一大爷,用扫帚可以理解,但是这烧火棍,就有点过分了吧?”
“就是!”刘海中点头道:“一旦失手把人打死了,你承担的起吗?”
说着,他指着自己的牙齿道:“上次你打掉我一颗牙,我还没找你算账呢!”易中海扫了他们一眼,皱眉道:“怎么着,你们也想来凑凑热闹吗?”
说着,他撸起衣袖子,点头道:“行啊,新仇旧恨一起来,我就不信了,我能怕了你们这几颗葱?”
“一大爷,你这怎么说话呢?”阎埠贵不悦道:“一言不可就骂人,你这是想跟全院为敌啊?”
话说完后,他转头望向身后的众人:“我看这院里就没人能治得了你了,再过几天,你是不是连何副厂长都想打?”
“啊?”
听到阎埠贵的话,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一旁的何雨墩。
何雨墩正坐在椅子上看戏,压根就没理会阎埠贵在说什么。
易中海知道他想挑拨自己跟何雨墩的关系,冷笑一声道:“阎埠贵,你以为何副厂长是贾老太太啊?”
阎埠贵一怔,连忙道:“你胡说什么呢?怎么又跟贾老太太扯上了?”他原本还想隐藏自己,却没想到直接被易中海给识破了。
易中海瞪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招数,不就背后算计别人吗?”
“易中海,你别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背后算计了?”阎埠贵死不承认。
之前跟贾老太太通风报信的时候,他已经提醒过贾老太太,让她千万不要把自己供出来。
只可惜,贾老太太没他这么会算计,虽然没把他供出来,但也暴露的差不多了。
通俗点来说,就差直接报他的身份证号码了。
见阎埠贵煮熟的鸭子嘴硬,易中海道:“你自己说吧,如果不是你通风报信,贾老太太是怎么知道我跟秦寡妇的事情的?”
阎埠贵仰着头道:“全院的人都知道这件事,凭什么把屎盆子扣在我头上啊?”
说着,他转头望了旁边的刘海中一眼:“说不定是二大爷呢!”
“喂,阎埠贵,你瞎说什么呢?”刘海中没想到他会把战火引到自己身上,连忙道:“这事跟我可没关系,我不是那种背后使计谋的小人!”
阎埠贵冷笑一声道:“易中海,你也就敢冤枉我们,敢跟人家何雨墩作对吗?”
“嗯?”易中海皱着眉头道:“我们的事情,你总往人家雨墩身上扯什么?人家管理着整个轧钢厂,每天日理万机,还有闲心管咱这点破事?”
“我……”
阎埠贵还想说什么,却见何雨墩起身走了过来。
他在旁边看了半天戏,没想到阎埠贵竟然想把战火引到自己身上。
看来,他还真把自己当成工具人了。
想到这里,何雨墩笑了一声,盯着阎埠贵道:“三大爷,说事就说事,总是往我身上扯什么?怎么着,我好欺负啊?”
“何副厂长,瞧您说的,我不是这个意思……”阎埠贵苦笑一声,指着易中海道:“一大爷他欺软怕硬,我这不是拿您吓唬他吗?”
何雨墩眯起眼睛道:“你吓唬他可以,但是往我身上泼脏水,那可就是你的不对了!”话说完后,他一脚踢在旁边的桌子上,对桌子底下的贾老太太喊道:“出来!”
贾老太太吓了一跳,连忙从桌子底下爬了出来。
何雨墩低头扫了她一眼,对她道:“我就给你一次机会,告诉大家,是谁把这件事告诉你的?”
贾老太太怔了怔,吓得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这……这……”
贾老太太站在原地好半天,才把目光投向一旁的阎埠贵。
她答应过阎埠贵,不会把他供出来,但是现在是紧要关头,也只能自己先明哲保身了。
三大爷见贾老太太望着自己,皱着眉头道:“贾老太太,你看我干嘛?又不是我跟你说的……”
看到阎埠贵不承认,贾老太太皱了皱眉头:“三大爷,你怎么还不承认呢?要不是你跑到看守所,我能知道我儿媳妇跟一大爷私通吗?”
“呸,你别胡说,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我可没去过看守所!”
三大爷瞪着贾老太太道:“贾张氏,你可别血口喷人啊。”
他没想到贾张氏这么怂,这还没怎么着呢,就把他给卖了。
真是不该相信这老家伙。
其实从一开始,阎埠贵就觉得贾老太太是把双刃剑,虽然能用来对付易中海,但也可能会误伤到自己。
果然,他没猜错,贾老太太连两个回合都没撑住,还是把他给供了出来。
“你这个卑鄙小人,天生就是欠打!”阎埠贵没想到一大爷会突然发难,被打了个猝不及防。
“二大爷,你还愣着干嘛?帮忙啊!”阎埠贵紧急之下,连忙朝一旁的刘海中喊道。
刘海中已经吓懵了,他又想起了上次自己被打的情景。
此刻听到阎埠贵的话,他也顾不了那么多,连忙扑到一大爷身上,跟一大爷扭打在一起。
上次被打掉一颗牙之后,刘海中心里一直憋了一口气,就想着哪天能找回场子。
这一次,他终于找到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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