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领导早就饿了,听到他的话,也每人夹了一口,细细的咀嚼起来。
“嗯,不错,味道很正宗!”梁部长伸出大拇指,赞叹道:“真是想不到,这小小的红星轧钢厂,竟然人才济济!”
“是啊!”其他领导点头道:“梁部长,以前我们还真是忽略了红星轧钢厂!”
梁部长点头道:“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团结轧钢厂其心可诛啊,竟然让我们忽略了红星这么多年!”
其他领导笑着道:“梁部长说的是,不过,还好您慧眼识英,提拔了何副厂长,总算没有让红星轧钢厂被埋没!”
梁部长还是第一次觉得他们的吹捧这么受用,坐在一旁哈哈的笑个不停。
杨厂长很合适宜的拿出了他珍藏的那几瓶茅台,给所有领导都添了一杯。
“这次轧钢厂之行,让我们受益颇丰啊!”
领导们感叹道:“从今以后,在先进模范的评选上,也有了更多考虑!”
很显然,在此之前,他们是从来都没把红星轧钢厂放在眼里的。
每逢关键时刻,红星轧钢厂都会掉链子,让所有领导都非常失望。
可是这一次,他们彻底改变了对红星轧钢厂固有的印象。
现在的红星轧钢厂,已经不是以前的红星轧钢厂了,它生机勃勃,有着无限可能。
特别是负责它的副厂长,扶大厦之将倾,有种力挽狂澜之势。
一顿饭,在领导们赞不绝口的称赞下吃完了划。
最后,在梁部长的建议下,大家都想把傻柱叫过来,想看看这个何副厂长的哥哥,到底长什么样。
“吱……”
在众人的期待下,傻柱总算推门进来了。
他身上披着白色的围裙,头上戴着厨师帽,正在用毛巾擦手。“领导,您找我?”
傻柱走进包间里,一脸紧张的问道。
虽然何雨墩也在场,但面前这些可都是特大号领导,说不紧张那是假的。“小何,这就是你哥哥吗?”
梁部长看到傻柱,一脸好奇的望向何雨墩。
“对,他就是我哥!”何雨墩点了点头道。
“不错,果然是大厨风范!”梁部长笑了一声,转头对傻柱道:“何主任,你的菜做的很不错,让我们很惊艳!”
傻柱嘿嘿笑道:“领导过奖了,只是简单的会几个菜而已!”
“哈哈,还挺谦虚!”梁部长望着杨厂长,开口道:“这个食堂主任选的不错,选人才,就应该选这种人!”
听到梁部长的话,杨厂长顿时露出开心的笑容。
起初的时候,他还在为傻柱担心,毕竟他和何雨墩是亲兄弟,选他当食堂主任,多多少少也有点兄弟感情在里边。
可现在听到领导们都对他赞不绝口,心里的那块石头总算落下了。
吃完午饭之后,何雨墩又带着他们去车间转了转。
不管是高级车间还是基础车间,工作氛围都让领导们赞不绝口。
直到下午两三点,领导们才浩浩荡荡的驱车离开了。
望着小轿车远去的背影,杨厂长拍了拍何雨墩,一脸激动的说道:“小何,你可真是我的福将啊!”
“领导们都对你赞不绝口,对咱们厂的改观也是非常满意,这回,咱们厂可要发达了!”
听到杨厂长的话,何雨墩笑道:“厂长,没有这么夸张吧,只是个视察而已!”
“你不懂!”杨厂长道:“每次下去视察的时候,梁部长都非常严肃,根本不会像今天这么平易近人……”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身即逝。
接下来的几个月里,红星轧钢厂屡屡破纪录。
配件的供应打破交工期,每次都能抢在第一时间交工。
领导们欣慰不已,为了显示爱才之心,特意为他们颁发了锦旗。
这可不是一般的荣誉,是红星公社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获奖。
有了这次的获奖经验,离评选“先进”的机会也不远了。
养猪场和菜地也开始步入正轨,在六个“副主任”的管理中,猪养的白白胖胖。
地里的蔬菜也早已经供给食堂,给食堂省了很大一部分成本。
车间的工人们每天都在努力工作,争取在每天的车间评比上争取到名额。
红烧肉的吸引力还是很大的,毕竟这得靠实力才能吃上。
至于四合院,也罕见的消停了几个月。
自从二大爷和三大爷被暴揍之后,全都老实了,没敢再搞什么幺蛾子。
不过,暗中的激流涌动,却从来没有停止过。
二大爷和三大爷难出心口的那口恶气,都在筹划着如何在大院里东山再起。
这一日,四合院多了件新鲜事。
贾老太太出狱了。
听到这个消息,所有的邻居都炸开锅了。
一大爷因为这件事,特地找到了何雨墩。
“雨墩啊,贾老太太的事,你听说了吗?”一大爷道:“听说已经蹲够半年了,今天就要出狱!”
“听说了。”何雨墩点了点头道:“秦淮茹早晨不是去接她了吗?”
“唉,别提了……”一大爷苦笑一声,摇头道:“就在刚才,我看到秦淮茹垂头丧气的回来了,听说贾老太太不想见她,不让她去接!”
“不想见她?”听到这话,何雨墩顿时乐了:“这么说,她是不打算回来了?”
回到四合院之后,她还不是得继续面对秦淮茹?
总不会真的把秦淮茹赶出四合院吧?
“谁知道呢?”一大爷道:“肯定是脑子又抽风了,她这个人,向来就跟正常人不一样!”
话说完后,他顿了顿道:“不过,这回秦淮茹可要倒霉了,贾老太太在狱里经常被打,心里憋了很多气,估计都要撒到她身上!”
“随便吧,反正与我们无关!”何雨墩耸了耸肩道。
她们婆媳俩原本就因为分家的事情闹得不和,现在贾老太太回来,秦淮茹肯定也讨不到什么好处。
搞不好要被贾老太太赶出家门。
“嘀嘀……”
正在何雨墩跟一大爷聊天时,外边突然响起一阵汽车的喇叭声。
这种喇叭声很闷,不像是吉普车和小轿车的声音,多半是贾老太太被送回来了。
想到这里,何雨墩打开房门,跟一大爷一起走了出去。
此刻,邻居们早已经围在大门口,看到贾老太太从车上下来,都对她指指点点。
“哎哟,怎么蹲了半年监狱,反而还胖了?”
“是啊,是不是里边伙食比外边好啊?”
“什么胖了,你们眼神出问题了吗?那是脸被打肿了!”
“你别说,还真是被打肿了,看来这贾老太太在里边不好过啊!”
邻居大妈们你一句我一句,全都站在一旁讨论着。
贾老太太手上还带着手铐,直到两个士兵下车后,才拿着钥匙帮她打开了。
“好了,你现在自由了!”两名士兵叮嘱道:“回去之后,一定要遵纪守法,再犯错的话,那可就是罪上加罪了!”
贾老太太没有吭声,扫了眼站在大门口的众人,低着头向屋里走去。
此刻,她的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对付秦淮茹。
在她看来,秦淮茹巴不得她在监狱里多蹲几天。
这样的话,秦淮茹就能霸占他们贾家的房子。
一开始就吵着要跟她分家了,现在她进去了,秦淮茹岂不是更开心?
想到这里,贾老太太低着头向前快步走去。
当走到门口时,她突然看到了站在一旁的何雨墩。
“哎哟……”
贾老太太吓了一跳,连忙后退了几步:“何……何家老二,你站在这里干嘛?吓我一跳!”
何雨墩看了她一眼,冷笑道:“贾老太太,你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了?”
“就是!”易中海冷笑道:“没做亏心事,你干嘛害怕何雨墩呢?贾老太太,你有点不对劲啊!”
贾老太太瞅了易中海一眼,冷着脸道:“易中海,你别在这里得瑟,我告诉你,早晚我要找你算账!”
说着,她顿了顿道:“我进去的这段日子,你没少找我儿媳妇干那苟且之事吧?”
“什么?”听到贾老太太的话,易中海顿时火冒三丈:“贾张氏,你瞎说什么呢?又找打了是吧?”
贾张氏眼神里多了几分嘲讽:“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上次跟我们家儿媳妇私通,都被三大爷给撞见了!”
嗯?
他怎么知道的?
一大爷闻言,顿时愣住了。
他之前找秦寡妇过继孩子那件事,秦淮茹根本不会去看守所跟她说,除非……
想到这里,易中海直接想到了三大爷阎埠贵。
肯定是阎埠贵那小子搞的鬼,自从他被打了之后,就一直怀恨在心。
很可能是看着贾老太太要出狱了,故意在她面前使心机,想让贾老太太跟他站在同一阵营上。
“怎么,没话说了?”贾老太太见易中海愣在那里,轻笑道:“被我说中了吧?易中海,你真是个老不正经的东西……”
说着,她顿了顿道:“多亏我老了,我要是再年轻上几年,说不定你都开始惦记上我了!”
“我呸!”易中海啐了一口道:“你也不撒泼尿照照自己……”
“哼,懒得跟你多说,我得先去把那个不要脸的赶出家门!”贾老太太冷哼一声,转身向秦淮茹屋里走去。
看到她那嚣张的背影,一大爷叹了口气,转身对何雨墩道:“雨墩,这贾老太太越来越不像话了,不能让她如此嚣张!”
何雨墩点了点头道:“让她作吧,有她好受的时候!”
他现在懒得管贾老太太的事,这老家伙在狱里没少受欺负,估计出来会好好发泄一番。
从她刚才的表现来看,贾老太太谁也不怕,就怕他。
她心里也明白,在这个大院里,只有何雨墩能奈何得了她。
毕竟何雨墩手握保卫科,随随便便找个理由,就能把她给办了。
秦淮茹家。
得知贾老太太出狱的消息,秦淮茹是彻夜难眠。
本来想着今天早晨去接贾老太太出狱,可是贾老太太压根就没见她,根本不给她机会。
“吱……”
正在秦淮茹坐在那里沉思时,突听门被人推开了。
她回头看了一眼,只见贾老太太正沉着脸向屋里走来。
“妈,您回来了?”
秦淮茹见状,连忙迎了上去。
“走开!”贾老太太推了她一把,耷拉着脸道:“别叫我妈,我没你这种儿媳妇!”
“妈,您这是干什么?”听到贾老太太的话,秦淮茹顿时急了:“不就这点小事吗?这都半年了,您至于记恨成这样吗?”
“哼,少跟我来这套!”贾老太太一屁股坐在旁边的凳子上:“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在狱里的这段时间,你没少跟别人勾勾搭搭!”
想起阎埠贵的描述,贾老太太心里就一阵恶心。
“妈,您少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跟人家勾搭了?”
秦淮茹委屈的眼泪都快下来了:“您不在的这段时间,我每天都在厂里拼命干活,就为了养咱这个家……”
“我呸,别说的那么好听!”贾张氏冷笑道:“那你说说,你之前跟易中海的那件事,你怎么解释?”
“哪件事?”秦淮茹皱了皱眉头。
她压根就不知道贾老太太在说什么,毕竟之前一大爷要过继小当的事,她压根就没跟贾老太太提起过。
““甭装了,我什么都知道,你以为我在监狱里,就对外边的事情一无所知吗?”
说着,她顿了顿道:“就在前段时间,你跟易中海做了一笔交易,他约定好了每个月给你一笔钱,是不是?”
“交易?”
秦淮茹一怔,这才明白了贾老太太的意思。
她脸上多了几分狐疑,皱眉问道:“这事您怎么知道的?”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贾老太太怒气冲冲的站起身来:“秦淮茹,我们贾家没你这种儿媳妇,真不要脸,整天净想着跟别人搞破鞋!”
话说完后,她似是想起了什么:“搞破鞋你也得找个合适的对象啊,你说你找一老头子,丢不丢人啊?有种你去跟人家何副厂长勾搭勾搭,那才是真的有本事!”
“妈,您胡说八道什么呢?”秦淮茹一脸气愤的吼道:“您说的这是人话吗?”
“我说的不对吗?”贾老太太冷笑道:“人家何副厂长起码是手握大权的人,就算你陪他睡几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起码咱们贾家能跟着沾光,可是那易中海呢?”
说着,她一脸不屑的说道:“那就是个老绝户,你跟他勾搭在一起,有什么便宜可占?”
在她的眼里,占便宜才是最重要的,至于是不是真的搞破鞋,她还真管不了这么多。
即使秦淮茹真的跟别人搞破鞋,她也没有别的办法。
只能盼着秦淮茹能搭上个好人家,起码能让她们跟着喝口汤。
“妈,您真是老糊涂了!”秦淮茹气呼呼的喊道:“人家何副厂长是什么人?那是咱们能高攀的起的吗?”
“这个你甭管,反正你得把话给我说清楚,他易中海为什么要给你钱?你要说不清楚的话,现在立马带着这两个赔钱货给我滚出家门!”
见贾老太太把话说的如此绝情,秦淮茹怒吼道:“行,您不是想知道吗?那我就告诉您!”
秦淮茹指着小当道:“一大爷想让我把小当过继给他,从今以后,他每个月会给我们一笔钱,而且会给我们大米和白面!”
“什么?”
听到这话,贾老太太顿时傻眼了。
过继小当?
其实,这倒也不是不行,毕竟是两个赔钱货。
但是过继的对象是易中海,她就有些不满意了,这俩老东西都已经是年迈之人。
现在想让小当过继过去,眼瞅着就是给他们养老的。
想到这里,贾老太太冷哼道:“没门,我们贾家的孩子,凭什么去给他们养老?他想的倒是挺美!”
她还在因为被打的事情而记恨易中海,毕竟易中海当着全院的人打她,这让她很没面子。
“我也没答应……”秦淮茹叹了口气道:“小当都这么大了,我们现在把她送人,她会恨我们的!”
“哼,赔钱货而已,有什么恨不恨的?”贾老太太一脸轻松的说道:“不过,过继给易中海那种人可不行,如果何家老二想要的话,备不住我还能答应!”
“什么?”秦淮茹傻眼了:“小当都这么大了,你把她过继给人家何雨墩,到时候是喊人家何雨墩爸呢,还是喊哥哥呢?”
“那你就甭管了!”贾老太太道:“既然是过继给人家了,那孩子也就与咱没关系了,就算何家老二想让她当个童养媳,那咱也没资格管!”
“您胡说八道什么呢?小当可是您的亲孙女!”秦淮茹提醒道。
“亲孙女怎么了?能有我孙子亲吗?”贾老太太瞅了秦淮茹一眼,一脸愤恨的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孙子为了我,都越狱了……”
秦淮茹没想到她会知道这件事,上次她去探监的时候,并没有跟贾老太太说过。
后来仔细一想,她才明白了。
这事八成是阎埠贵跟她说的。
三大爷看热闹不嫌事情大,整天算计这个算计那个,肯定是拿着贾老太太当棋子了。
“我累了,去帮我打盆洗澡水来,我要洗个澡!”
“凭什么啊?”秦淮茹见她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皱眉道:“你刚才不还说我们是赔钱货吗?既然如此,那你就自己打!”
她已经看明白了,即使她对贾老太太再好,贾老太太都不会领情……
“嘿?你说什么?!”
听到秦淮茹的话,贾老太太顿时恼了:“你个不要脸的,让你打盆洗澡水,你还觉得委屈啊?我告诉你,你住的可是我们贾家的房子!”
“这房子有我一半!”
“我呸,本来我没打算这么快赶你出去,既然你这么不识好歹,那我也就不客气了!”
说着,她一把抓起了旁边的扫帚:“给我滚出去,从今往后,别再踏进我们家的门!”
“凭什么,我就不出去!”
这一回,秦淮茹是打定主意要跟她硬钢到底了。
既然贾老太太没良心,那她也没必要再敬着她。
“好,还敢跟我叫板了,看我不打死你!”
贾老太太拿起扫帚,恶狠狠的朝秦淮茹扑了过去。
秦淮茹没有躲,反而一把抓住了扫帚,把贾老太太推到了一旁的桌子上。
“哗啦啦……”
桌上的盘子打翻在地,贾老太太趴在桌子上开始撒泼打滚。“哎哟喂,没有王法了,贾家的儿媳妇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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