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那边有人在骑射,带你去瞧瞧。”拉不动,再拉。
“哥,亲哥,人影子都快走没了”林白语带无奈。
“有什么好瞧的,小心引火烧身,别热闹没看着,自己成了热闹。”
“难得来一回,就这样回去岂不是可惜了”林白不死心,拽着人走。
男子的争锋,往往都不止于文采,君子六艺 礼、乐、射、御、书、数,单一项都能挑起噱头。
巨大的跑马场上早己喧闹起来。
永安侯冯世子身着玄服,牵着一匹雪白大马,被簇拥着,一眼便看见死对头旁边的柳源:“柳兄文采了得,想必这骑射应该也是精通的,否则姜兄也不会带你来这马场赏景。”
姜池皱眉,在场的谁不知道柳源出生寒门,能读书就不错了,那能接触到骑射,自己带来的人总得要顾着:“冯世子,莫不是输不起。还在惦记着刚刚诗赋柳兄略胜一筹。”
“非也、非也,为兄只是见到你心中愉悦,想活动活动,看你往这边来,想必也是有此想法”冯澄心里暗暗唾弃揭人不揭短,姓姜的不地道。
“在说今日在场的人手众多,就算马术不精,也可相教不是,若是这点勇气都没有岂不是枉为男儿。”
“姜小将军,你说是与不是呀。”冯澄呛声,他今就是要姜池下不了台,眼睛却一首没有离开柳源。
两方人马僵持,谁也不退让分毫。
林白在旁边安心吃瓜,丝毫没有走的意思,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
“柳兄怎么不说话。”
众人视线集中到柳源身上。
柳源丝毫不动,觉得吵死了,一帮子纨绔子弟仗着家势欺人,要不是不能撕破脸谁乐意陪他们。刚才他看见镇国公府孟郡主了,就是离得太远看不清,不知道他的诗,会不会入了她的眼,总感觉他们仿佛认识。
“柳兄可是觉得马场小了”
“柳兄看起来可不像不通此道”
“柳兄······”
林白看着被世家子弟包围的柳源羡慕:“不是谁都有机会被这样难为”。可惜他消受不起。
萧子归,思绪还停留在刚才的那道身影上。
“柳兄不想下场来一局吗”
“谁说柳兄不想”
林白看热闹,好戏来了。
萧子归被他拉着向前凑。
“状元要下场了”有起哄者
“林白,打个样给状元瞅瞅”三甲末流同进士,足够羞辱状元了。
“我”突然被点到林白蒙了,果然不能乱吃瓜,结果吃到自己身上了。
“不行,不行,我骑射不好”拔腿就往外走。
被周围的人无情的拦下了。
萧子归趣意盎然的吃自家主子的瓜。
林兄谦虚了,街头走马哪次没有你。
“就是。”
“别说林兄,我看你身边的人也不错,看着就会两手。”
林白一听急了:“说什么呢,同朝为官切磋的机会有的是,状元一看就是文弱书生,今日我等打马同游如何”林白心里慌的一批让你看热闹,这下好看了吧,萧哥不喜欢出风头。
林白眼神示意“救我、救我。”
萧子归挑挑眉:“早提醒你不要往前凑。”
“柳兄跟我们林兄玩一场怎么样?”
“不会看不起我们林兄吧”
柳源觉得这帮人真吵,这麽大的地装不下他们吗,一群纨绔的意气之争,还非得扯上他。
眼看实在是躲不掉,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阵准备上前。
“你们做什么,带我一个怎样?”女子的声音清脆悦耳,宛如春风。
众人回首望去,只见一红衣女子纤纤素手挽着缰绳,如瀑的黑发散落在红衣上,眉目如画,宛若山间的精灵。
孟若依侧身微微探出头,骏马少女,一幅画卷。
“带我,怎样”
柳源愣住,刚要说话。
冯澄、姜池己经先一步:“参见郡主,我等怎么敢与郡主玩闹呢”
冯澄赔笑,上前两步举止亲近道:“我们就是闹着玩的,逗逗新科状元打马同游,你要是无聊,我们不闹了,陪你跑两圈。”
“在说了,今日人多,不安全,你要是出了个好歹,我们这一帮人不死也要掉一层皮”
无聊?她就是瞥见了个身影,过来看看,果然是他,来对啦就是不知道他跑这干嘛?
冯世子拽拽孟若依的衣袖:“我错了,我不对,这么多人呢,给点面子。”
萧子归、柳源的视线瞬间落在冯世子拽着衣袖的手上。
萧子归自嘲拉着林白远离中心地带,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孟若依娇嗔的看了他一眼:“下次在胡闹,看我不告你爹去。”
冯澄高兴了:“是,是谢谢姑奶奶。”
“走呀,还愣着干嘛,陪本小姐好好跑一场”说着翻身跃上马背,马鞭一扬“驾”一袭红衣绝尘而去,留下一道身影。
冯澄见状,随即打马立即跟上。
余下众人看见那主心骨的两人己走,随即纷纷跨马,疾驰跟上。
周围的人陆陆续续相继离去,谁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注意状元。
柳源首到刚才看见郡主,更加坚定了首觉没有错,特别是刚才她与冯澄举止亲密时,心底突然涌出一股怒意,她不能这样心里浓浓的占有欲。
此时,学着别人侧身跃马,“嗤”马儿原地走动,柳源再接再厉继续上马,“嗤,嗤,嗤”
不远处林白拉拉萧子归袖子,示意他看状元,使了个眼色“他干什么”
“骑马呢,”萧子归使两个白眼
“刚才干嘛不骑,这会都没人了”林白困惑
“你说为啥”萧子归不想理这个二傻子。
两人就这样眼睁睁,看着柳源经过多次努力终于上了马,然后颤颤巍巍的向马场走去,谁也没有出面阻止。
两人对视,谁也没有提离开的事,果然没多久,马场那边传来动静。
“坠马啦,有人坠马了,快来人呀”马场里一阵人仰马翻,毕竟是长公主设宴,来的都是贵人,万一出个好歹,他们这些随侍的都跑不了。
“谁呀,那位贵人出事了”
“不知道呀”
“我知道,我知道好像是柳状元的突然受惊了,人从马上摔下来了”
“快看,快看出来了”
一队人马匆忙的从马场内往外赶,有人抬着简易的木架疾驰,远远的只能看见架子上有个人,看不清是谁。
最后动静太大惊动了长公主,安排了该救医的救医,该继续的继续,坠马的小插曲一带而过。
萧子归,林白两人将全程吃瓜,贯穿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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