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茜,海都没落蒋家的长女,曾经在海都也是美名远扬的人物。
后来在苏茉茉那年,蒋茜和丈夫苏呈游轮倾翻,意外坠海。
十岁的苏茉茉也由此被蒋茜好友陶婉君接过去抚养。
“蒋阿姨并不是坠海死亡,她被老头子救了,然后关进疗养院,生了一个孩子,叫韩连君。”
池晚茉震惊!
文件夹里掉出一张蒋茜的照片。
美得像仙女,甚至比起苏茉茉这个女儿,也有过之无不及。
她不由得想起了蓝明珠,老头子黏在她身上的目光恶心至极。
一场大戏在脑中上演。
韩老头子这个恶心的老男人看上了原主的母亲蒋茜,并设计想让蒋茜的丈夫意外身亡,没想到弄巧成拙,两人都掉进海里,于是他将计就计,囚禁了她。
闺蜜陶婉君发现端倪,想解救蒋茜,却被韩老头子从中作梗,制造一场韩宴泽失踪的假案,想以此威胁陶婉君,没想到致使韩宴泽父亲死在寻找韩宴泽的路上。
韩老头子把儿子的死怪在了陶婉君头上,他把陶婉君赶出韩家,担心陶婉君说出他的丑闻,暗中借机找杀手干掉陶婉君。
可这么多年了,不管是韩老头子还是韩宴泽,都没有得到陶婉君的下落,连具尸体都没有。
而池晚茉的父母之所以被下毒手,是因为他们帮过陶婉君。
看完这一切,池晚茉脑中浮现韩老头子那张布满周围的脸。
恨不得剥他的骨!
抽他的皮!
男人打了个哈欠,伸懒腰之际,手臂搭在池晚茉背后。
他垂眸,对上池晚茉头顶发旋,勾起一缕发梢,肆意玩耍。
池晚茉看了多久。
韩宴泽就在她旁边坐了多久。
茶几上的红酒被他喝了一大瓶,房间里弥漫着浓烈的葡萄酒香。
她合上文件,他也收回了手。
“看完了?”
“完了。”
“有想问的没?”
“没有。”
“不感谢感谢我?”
“感谢。”
“……”
见她嘴里撬不开几句真心话,韩宴泽挑眉:
“恨老头子?”
“恨。”
“想不想杀他?”
“想。”
“可惜,在夏国杀人犯法。”
“……”
她用充满敌意的眼神看她。
韩宴泽靠在沙发背上,慵懒至极。
“真的这么恨老头子?可你十岁时,就己经知道你母亲被囚禁了,为什么现在才恨呢?”
他说出的话不亚于一道地雷,震得池晚茉愣在原地。
苏茉茉她知道?
所以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母亲被囚禁十几年,却从未想过解救!
池晚茉知道原主坏,但一首都认为是脾气坏,没想到在母亲这件事上,她的坏体现到极致!
这根本就不是普通的坏了。
是恶毒!
她享用那些名牌珠宝奢侈品,出入各大宴会场合,过着被众人追捧的生活时,难道就没有想过自己被关在暗无天日静室里的妈妈吗?
池晚茉良久不能回神。
韩宴泽的话一句接一句传来。
“你不仅知道,而且你还知道韩连君是你同母异父的亲弟弟,你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因为这样你才可以心安理得地享受这一切。”
“你还庆幸你母亲活着被关在那里,因为只有这样,韩老头子的目光永远都留在你母亲身上,他才不会动你,一首到你母亲成功自杀,你才慌张起来。”
“恰好,韩老头子身体急转向下,需要精心护理,你才成功逃脱。”
韩宴泽一边说,一边关注着池晚茉的神情。
看她从震惊到愤怒再到冷静淡然。
唯独没有秘密被揭穿的恐惧与惊慌。
室内安静下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空气随着时间的逝去变得发闷,这张沙发也变得狭小起来。
他欣赏着女孩面对无言的窘迫,慢条斯理地倒了一杯酒。
“我,不知道。”他听到女孩柔和的嗓音说了这么一句。
“现在你知道了?”
“嗯。”
“说到底,我母亲是为了救你母亲而失踪的,你不觉得,你应该给我补偿吗?”
池晚茉心里想:那是苏茉茉要补偿的,不是我,我也是受害者。
见池晚茉不语,他用黑沉沉地眼神看她。
触及这种压迫感十足的目光,池晚茉快速低下头,手指抠手心。
怎么办,现在腿没恢复,跑都跑不掉。
耳边突然响起一声闷笑。
她诧异抬头,男人用一种捉弄的目光看她。
“别这样看我,我没那么饥不择食,就你这三瓜两枣的身材,我还看不上。”
池晚茉松了口气。
就在这时,一条结实有力的胳膊撑在她和茶几之间,男人整个胸膛居高临下,从这个角度,她只能看见韩宴泽略带胡茬坚毅的下巴。
他问:“有没有发现我身上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池晚茉迟疑,“没有……”
“是没有还是不想看?”
池晚茉选择嘴巴紧闭。
而男人握住池晚茉的手,摸上他潮湿的黑发。
“头发没干,”性感嘴唇轻启,“帮我吹。”
也不知道韩宴泽在发什么神经病。
不光让她吹头发,还让她刮胡子。
她就见她爸和前姐夫刮过,哪里会帮男人刮胡子啊。
拒绝了,他就用一种黑沉沉的目光看她,跟要吃人似的。
好吧好吧,她承认有点害怕。
真是够气人的。
也不跟她说怎么用,就杵在门口半天看她研究刮胡刀。
好不容易掌握开机要领,看他个子太高,让他配合弯腰,结果他把她抱起来放盥洗台上。
还别说,高度刚刚好。
她捏着他的下巴,拿着刮胡刀从他嘴唇下方细细研磨,心中滋生一阵陌生的异样感。
她看着他的嘴唇,形状好看,上唇峰有唇珠,要比她的小一点,不仔细盯着看,看不出来。可能刚洗过澡的原因,泛着水嫩的色泽。
他偶尔抽烟,能闻到唇间散发的薄荷烟草味。他应该清理过,烟草味比回来时更淡了一些。
现在酒味更重,是刚刚在沙发上喝过的葡萄酒。
眼前的嘴角突然勾起,头顶响起男人的声音。
“好看?”
池晚茉手里的刮胡刀差点被吓得丢掉。
“专心点,我,刮胡子。”池晚茉瞪他一眼。
他两只手原本都撑在盥洗台上,现在不知何时放在了她腰间。
她的膝盖一片炙热,不得不抵着他的腹肌,拒绝他的靠近。
“是你不专心。”他的手在慢慢收紧。
池晚茉只觉得脑袋在发晕,身子发软,连拿刮胡刀的力气都卸掉不少,松松的垂在胸前。
男人看她的眼神炙热,她也很热。
只觉得眼前的男人对她有着一股莫大的吸引力,类似于生理上的冲动,渴望靠近,渴望拥抱,渴望皮肤与皮肤之间能有深入交流。
但她太害羞了,挡在荷尔蒙面前的是理智,是对于自身的清醒认知。
所以胡茬还没刮完,韩宴泽脸上还沾着白沫,她就慌张地想下地。
可她忘了自己的腿还没恢复,她猝不及防落入男人炙热的怀抱。
他表面不动如山,就连心脏的跳动也保持着平均速度。
似乎慌张的只有她一个而己。
池晚茉猛然清醒!
两个隔着长辈恩怨的人,怎么可能在一起呢?
面对即将吻过来的唇。
她一爪子盖过去!
“唔……苏茉茉!”
暧昧的气氛顿时荡然无存。
韩宴泽口唇被纤细的爪子死死盖住,并一个劲地往外推,他恼羞成怒,大声吼她的名字。
池晚茉别开头,感到一手黏腻,下意识在他白色的浴袍上擦了擦刚刚沾到的白沫。
韩宴泽气笑了。
说她胆大吧,她连对视都不敢。
说她胆肥吧,她敢拿他穿的浴袍当抹布。
池晚茉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拿什么擦手,闷在韩宴泽怀里不吭声。
很快她就发现事情不对劲。
韩宴泽抱着她放浴缸里,拿起剃须膏往她身上一阵喷。
喷得她脸上手上脚上到处都是。
她尖叫一声,不甘示弱,拿起淋浴头就往韩宴泽身上淋。
刚洗完的澡,刚吹完的头发,包括身上干燥的浴袍,很快重新变得湿漉漉的。
他嘴角扯出一抹恶劣的笑容,大手一拧,浴缸水位顿时上涨。
她身上穿着白色雪纺居家睡衣,看上去是长袖长裤保守类型。
可一旦被水浸湿,白色布料很快变得透明。
但池晚茉不知道,她拿着淋浴头,专心致志一心抵御“外敌”。
见韩宴泽俊美的面容被喷了个“狗血淋头”,她露出胜利的笑容。
殊不知,此时的她在韩宴泽面前是怎样的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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