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珍珍知道自己今天过分了，说什么都要请我吃午饭。
我不想再花她一分钱，也不想原谅她，因为她今天实在是让我太丢脸了。
我鄙视地看着王珍珍，说道：“人不能无耻到这种地步！王珍珍，你记住，今天的耻辱，来日我会加倍奉还！”
王珍珍本来还觉得自己对我有些过分了，听到我这么说，看着我不屑地回答道：“马小玲，自己菜还不自知。今天的耻辱你自己留着吧。我倒是想让你奉还给我，关键是，你有那个本事吗？”
——哎呦我去！这炮灰女配还真想逆风翻盘。我马小玲顶多能忍受你做个女二，就你这小短腿，永远做不了女主。
我看着她，冷笑两声，不想跟她多说一句废话。
王珍珍见我还是一脸不服，也冷笑两声：“马小玲，你觉得我是无耻吗？其实无耻的是你。我只是本色出演。记住了，以后别总想着让我给你花钱。多少次了，你就是不长记性！”
她说的都是实话。
我确实是每次想花她的钱，最后都是加倍给她花钱。
跟她比无耻，我总是完败。
——算了，她要请我吃饭，那就吃吧，好歹还能赚回来一点。
我真的是赚回来一点，这个小婊婊竟然请我吃的是“肯德基”！
吃完饭，我开车一路大声唱着“大凤凰土嗨”，疾驰在路上。
看着王珍珍痛苦地捂着耳朵，我的心情又舒爽了起来。我连着唱完了八首“大凤凰神曲”，才回到嘉嘉大厦。
看着王珍珍被风吹乱的头发，她那柔弱的小仙女模样，就像惨遭性暴力似的，我心里真他妈的爽！
在电梯里，我又给她来了一通《忐忑》：
“啊！啊！！啊！啊！啊呀呦！啊呀呦！啊嘶嘚咯呔嘚咯呔嘚咯呔！嘚咯呔嘚啲吺嘚咯呔嘚咯吺！呔咯嘚呔咯嘚呔咯嘚！呔咯嘚呔咯啲嘚呔咯嘚咯吺！唉呀呦……”
王珍珍彻底被我整崩溃了：“马小玲，你要死啊！”
电梯里的鬼哭狼嚎响彻整个嘉嘉大厦……
到了“灵灵堂”楼层，电梯门刚开，王珍珍就把我推了出来。
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刻，嘉嘉大厦才恢复了平静。
走到“灵灵堂”门前，金正中傻兮兮地候在门口。
看到我回来，他一脸谄媚地笑着打招呼：“马师傅回来了？”
我白了他一眼，不客气地问：“你在我门前站着想干什么？”
他依旧谄媚地笑着说：“我在等马师傅回来。”
我打开“灵灵堂”的门，走进去，看着他也跟进来，就不耐烦地说：“你没事不在家里待着，来我这干什么？”
他跟在我身后，小声说：“马师傅，我想拜你为师，你能不能收下我这个徒弟？”
“不能！我不收徒弟！”我干脆地拒绝了。
我走到办公桌后，把包放在桌上，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冷冷地看着他。
金正中被我冰冷的眼神吓住了，缩了缩脖子，小心翼翼地说：“马师傅，这么大的‘灵灵堂’就你一个人。你出去了就得关门。你就收我当个看门的就行，我不要薪水。你有时间教我一点就行。你看这样行吗？”
他说得好像挺有道理。剧中金正中本来就是我的徒弟，而且是个很忠心的徒弟。
只是我不想让这么个傻天天跟着我，看他那猥琐样，领出去太跌份了。
不过他还有个身份是许仙转世，怎么算也是个名人。
那天心情好了，领他去waiting bar酒吧坐一坐，利用他勾引那两条蛇，教他们唱一曲《千年等一回》，也挺有意思的。
行！就收了他吧。不过先把他弄到何老头那里去，等“锦粉楼”弄好了，不也多个人手吗？
想到这里，我的脸上绽放出笑容，看着金正中说：“我可以让你跟着我做事，但我们不是师徒关系。我只能是你的老板，你给我干活，我付你薪水，每月给你一万块，抽时间也会教你一些本事。你要是觉得行，过了年我安排你去上工。你现在不用急着答复我，先回家想想，过完年你再告诉我。”
金正中听完，想都没想就点头答应了：“行！不用想，只要能跟你学本事就行，不用等年后，我现在就可以去上工。”
想想也行。
马上就要过年了，何老头现在事情多得很，不如现在就送他过去帮忙。
于是我说：“那好，现在你就跟我去个地方，年前这两天你就在那儿待着就行。”
说完，我站起身，拿起桌上的包，说道：“走吧！”
我带着金正中走出嘉嘉大厦。
他坐上我的法拉利360 Spider，眼睛西处张望，手不老实地到处摸。
这种傻模样一看就是第一次坐这种豪华跑车。
我一路疾驰，很快就到了“锦粉楼”。
在“锦粉楼”附近的停车位停好车后，我下车，指着“锦粉楼”对金正中说：“这栋楼以后就是‘灵灵堂’清洁公司了，现在正在装修。你先过来帮忙看着装修。帮我管装修的何师傅是茅山派传人，你跟他好好相处，能不能学到本事就看你自己了。走吧，跟我去见何师傅。”
金正中看着气派的“锦粉楼”，又听说有个茅山派传人何师傅，兴奋得跟在我身后，屁颠屁颠地走着。
到了工棚，何老头还坐在那儿喝茶，小倩像个小丫鬟似的坐在旁边帮他沏茶。
我看着心里的火气“蹭蹭”地往脑门上窜。
何老头看了我一眼，我的火气瞬间熄灭了。
没办法，今天的挫折让我清楚，自己的无耻还是有底线的。
何老大的无耻绝对比王珍珍高出一个段位，他们根本就没底线。
我还是别自己找虐了。
我先把金正中介绍给何老头。
何老头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就算是把他收下了。
接着，我又把金正中介绍给小倩。没想到，他们俩早就认识了。
毕竟金正中曾经也是嘉嘉大厦一带有名的“玄武童子”转世。
看着两人聊得挺投机，我便不再管他们了。
我凑到何老头身旁，小心翼翼地问他怎么过年，跟谁一起过年。
何老头看着我说：“你问我跟谁过年干什么？难道你想跟我一起过年？”
我赶紧摇头：“不是！”
“那你问我干什么？”
我看着何老头黑着脸，吓得没敢跟他说自己要去泰国旅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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