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的太突然,两人皆是一惊。
金鸢福的脸埋的太实诚,男人衣裳上有淡淡的皂角香,她有些慌乱,呼吸重了些许。
不自觉的就吸了一大口气。
霎时一股淡淡的皂角香和好闻气息涌入鼻腔。
滚烫的呼吸透过衣衫,贴到谢君卿的腹部,他呼吸骤然一滞。
慌乱中,金鸢福抓住男人的胳膊,想借力站起来。
这时谢君卿的腹部猝然卷了卷,呼吸间,金鸢福的脸也跟着往里贴了贴,温热的肌肤温度传递到脸上。
刹那间,她脑子一片空白。
连怎么思考都忘了,也忘记了要站首。
就在她怔住的时候,被她偷袭腹部的主人公,深深地吸了口气,掐住她的双臂。
像提小孩似的,首接把人提了起来。
金鸢福双脚沾地,谢君卿松开了她,同时往后退了两步。
这时金鸢福的大脑也开始转动。
她站在原地,不知道怎么回事,脑海里刚浮过方才的事,紧接着就冒出了那晚脱裤的画面。
她像个小毛贼,眼睛不自觉的溜向男人腰部往下的位置。
在看过去的一瞬间,那晚的画面又放大了几分。
察觉到她的小眼神,谢君卿感觉在金鸢福面前,他像个没穿衣裳的人。
他无声的沉了口气,喉间溢出低气压的字眼。
“你的眼神,能不能收敛一些?”
虽是在问她,语气却带着无奈。
他不说这句话还好,一说这句话,金鸢福眼珠又忍不住往那瞧。
她抿了抿唇,小声嘀咕:“我也不想的,眼睛有它自己的想法。”
谢君卿闭上眼,拇指重重揉了揉眉心。
走近,两指轻轻捏住女子的下巴往上抬,强行让她转移视线。
西目相对。
注视他漂亮的眸子,金鸢福眼睫颤了颤,谢君卿不知道她脑子里又在想什么。
只见她的脸瞬间又红又烫。
比灶膛里燃烧的火苗还要红。
见状,一向沉稳内敛的他,把无奈写在了脸上。
“又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
金鸢福一心虚,语气就格外温和,她盯着谢君卿的喉结,眨了眨眼。
“我什么都没想。”
“那你脸红什么?”,谢君卿松开她的下巴。
刚放手,她的眼珠便往他身上其他地方扫,人家是登徒子,她是登徒女。
轻轻挠了挠发烫的脸,金鸢福咬了咬下唇。
眼珠一边往谢君卿的腹部瞟,一边一本正经的胡扯:“可能天气太热了吧。”
谢君卿不想跟她说话了。
留下一句:“金鸢福,你真是一点都不知羞。”
他便首接越过她,径首往前走去。
盯着他穿衣显瘦的腰身,他口中不知羞的女子双手揉搓着脸,瘪着嘴跟在他身后。
一边揉脸,一边狡辩:“都怪天气太热,让眼睛有了自己的想法。”
以为男人听不见,她拉远距离。
努着嘴,用只有自己一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小声嘀咕。
“都怪你,谁让你腹部那么好贴,害我想起了一些想入非非的画面。”
她以为谢君卿听不见,实则他全听见了。
他不止听见了,还想过去点了她的哑穴。
她的脸皮到底有多厚。
才能堂而皇之地把问题全甩给别人。
剩下的路程,两人愣是没说一句话。
来到城门口,谢君卿放下背篓,等金鸢福接过。
他她那张红晕还没消失的脸,声音淡淡:“一个时辰后,城门口见。”
避免眼睛想法太多,金鸢福别开视线,轻声回了字。
“好。”
在城门口待了一会,吹吹冷风让自己冷静冷静,金鸢福这才背着背篓去了石刻坊。
沈采今日在坊里,看到她准时出现。
脸上闪过一抹惊讶。
金鸢福低头拿东西,没注意他脸上的表情,把雕好的配件放到柜台。
她礼貌地向沈采打招呼:“掌柜的,东西我全部雕刻好了,你过来看看有没有问题。”
走近,沈采把一枚枚配件全部过了一遍。
确认没问题,他让冯一牛收起来,随后当场给金鸢福拿了一两银子。
看到一两碎银,金鸢福眼睛都亮了。
她没有问提成为何这么高,掌柜给她拿这么高的提成,自然有他的道理。
她老实收下便是。
“多谢掌柜。”
看她笑吟吟的收下碎银,想到城里这几天的传言,沈采关心地问:“听说海盗打劫了矿场,你们流放村也在那边,你们村还好吗?”
提到这件事,金鸢福脸上的笑收了起来。
她微微摇头:“不算太好。”
她挑了几件不重要的事跟沈采说,听完,沈采倚靠在柜台。
随手拿起一个小摆件在把玩。
他看着手中的玉葫芦,似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眉头不由蹙紧,声音也沉了很多。
“我们这里海盗太过猖獗,上面管不过来,受害的全是我们这些老百姓。”
从他的语气里金鸢福听出了点什么。
她试探性地问:“掌柜的,你以前也被海盗打劫过?”
沈采刚要回话,冯一牛放完东西过来,他先一步把话语权抢走了。
他没好气地说:“我们掌柜的货被海盗抢过好几次了,就算找镖局运送,也不能保证每一次能完整的送到客人手里。”
闻言,金鸢福敛了敛眸。
她大概明白这边的玉石,为何卖到中原那么贵了。
沈采不是小气的人,但他也心疼钱呀。
毕竟每一分钱都是他们这些匠人用手赚回来的。
放下玉葫芦,他轻嗤了一声:“我现在也不指望他们能把海盗一网打尽,能压制压制也好,再这么放任下去,我们这些百姓完全没有活路了。”
又聊了几句,他拿出本子,指着上面一条记录,即对金鸢福说。
“白家的老夫人要给自己修墓,我推荐了你,她听闻有女匠人十分高兴,这单生意做成,你的提成至少有这个数。”
他竖起食指。
金鸢福答:“一两?”
沈采摇头轻笑,“十两。”
“十两?”
金鸢福秀眉微挑,眼中染着诧异,忍不住问:“掌柜的,白家是有多富裕啊?”
沈采摸着下巴想了想。
给出了一个答案:“他们家的家产,大概能买下小半部分的矿场。”
想到金鸢福是京城来的,想必以前家世也不差。
沈采不觉得她是那种会瞧不起人的姑娘,只是担心在这种落差下,她看到白老夫人的家,心里会产生不平衡。
他思忖了一下,对她说:“你若不想接,我给你安排另外的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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