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正总是在想，如果自已从不去找她结果会不会有所不同。
在他给张瑜洁发出消息之后，他始终感到惴惴不安，数分钟后，他下定决心，拨打张瑜洁的电话，可怎么也打不通，意识到不妙后，他立刻启程去找她，可怎么也找不到她。
他总有种预感，如果他不能马上找到她的话，一切都会“东窗事发”。
果然他所料不差。
他的好友李建成先找到的他们。偷偷录下的视频还没被捂热，他就急不可耐地发了出来。视频中大部分视线都被遮挡，可细心的网友仍毫不费力地找到了视频中最先出现的张瑜洁，以及在最后出现的顾沛恒。一些掌握技术的网友甚至还贴心地鉴别了这两人到底是不是李建成他们请的演员。
一切都板上钉钉了。
[我们有充足的理由怀疑这是其他记者为了权力在故意向顾许泼脏水]
一开始还犹犹豫豫的人面对这些铁证不得不相信这位一直为百姓伸张正义的人最终还是被权力污染，走上了那条不归路。
不可置信，但不得不信，细细想来，又觉得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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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顾许的办公地点大家都心照不宣。
“效果很好。”顾烬明点点头。
顾许斜眼看向他。“我现在就去散播不实信息了。”
现在网友都倾向于相信他们就是在污蔑了，除非他们能拿出实质性证据，不然他们永远无法翻身。
在这件事上他们的谈论向来简短。
“发生了这么些事你不觉得你的死太突然了吗？”
“那你多给我几日，等他们忘记了这件事，我再去死，嗯？”
顾烬明挑眉淡淡看她一眼。“网络没记忆，但阴谋论家有记忆。”
“是我考虑不充分了，这我一个人可办不了，得你出面帮忙呢。”
“还有你不能单独解决的事？”他说，语气颇有些阴阳怪气。
“那可是，我需要……顾以庭。”
“旧情未了？我没想到我那个弟弟竟然还有用，正愁着怎么处理他呢。你打算用他做什么？”他提起顾以庭冷漠得像是对待什么工具，不过皇族之间就是这样的，对他犹是。
“你知道的。”
沉默片刻后，顾烬明了然地点点头。“那就这样做吧，还能为你自已博得个好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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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顾以庭的身份，尽管事到如今，他杀害陈文愿的行为已被实锤，可未遭受任何实质性的处罚，最多被限制人身活动以及生活水平被降级，但都不严重。
“你已经瘦了这么多了啊，”顾许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她半是感慨地说，“你说你当时为什么想不开去杀陈文愿呢？”
他没有理她。
顾许也不尴尬，顾自找了个位置坐下，也没有坐在他的正对面，毕竟要循序渐进嘛。
顾以庭确实消瘦许多，头发毛躁了许多，肤质也变差了，脸上没了健康的红晕，整个人肉眼可见的憔悴。
她一直等着他开口说话，可一直到天色暗沉，她不得不离开时，他也没开口。她无奈地摇摇头，说：“我明天还会来。”便离开了。
此后每天都会如此，她来的时候只说一句，之后一直静静地坐在那直到离开，离开前来一句关怀的话。
“阿庭，今天你……”
她斟酌着说，却没想到顾以庭此次竟直接不耐烦地打断她。“这次你想做什么？”
“你生气了？”
他没说话，眉头微皱。
她妥协道：“好吧，我要带你去做些你感兴趣的事情。”
“你感兴趣才对吧。”
“奇怪？之前你不是很喜欢这样啊，不然你为什么还找我呢？”
不爱她却说爱，是顾沛恒的人却帮助她，说实话她还真看不懂顾以庭。是心理扭曲吗？
他深吸一口气。“你……”
顾许不知道是想起什么，突然压下来，直接用行动阻止了他继续说话。
骨头膈手。
顾以庭似乎想反抗，但逐渐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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