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萧!!!
完了!
坏了!
曾离转身想走,刚好撞上把车停好后又把被头盔压塌了不少的头发给整理好后跟上来的陆知白。
“阿离,怎么了?”
陆知白拉住她的手,摸到她手冰凉,“手怎么这么冰?你很冷吗?额头怎么还冒冷汗了?”
他这么一说,陆知遥才发现曾离的不对劲。
她先把陆知白的手给拍开,然后才安抚曾离,“是不是小时候玩中式恐怖的游戏留下心理阴影了?”
“遥遥,我......”
曾离看着陆知遥关切的模样,想到今天是她的大好日子,一个女孩子能在这么大的园子里召开自已的个人画展,那是件多么了不起的事情啊。
不忍心扫兴的曾离,强忍着恐惧,捂着心口说,“刚才坐车上只觉得兴奋,现在才缓过劲来,有点头晕,要不然你先去忙,我平复一下再进去。”
“原来是晕车了。”
陆知遥松了口气,又紧跟着一句:
“不对啊,坐摩托车怎么会晕车呢?陆知白,你大爷的会不会开车?是不是存了私心,平坦大路也开的七绕八绕的?”
想到刚刚曾离下车时是紧紧抱住陆知白的,陆知遥果断祸水东引。
陆知白一脸无辜的看着自家亲姐:
“冤枉啊,天底下没人会比我更关心阿离的身体了。”
“但现在结果是她坐你的烂摩托晕车了,我不管,你去给她买酸梅汤来。”
陆知遥习惯性的一脚踹过去,陆知白机灵躲开,并且纠正,“喝酸梅汤能缓解晕车的是你,阿离喜欢吃的是山楂片,你总记不住。”
“赶紧滚!”
陆知遥眼神一瞪。
等陆知白走后,她才拿了纸巾出来擦了擦曾离脸上的虚汗,“我们先进去坐着等吧。”
“遥遥。”
“嗯。”
“你说园子的主人不在家?”
不在还好。
现在进去也不怕被撞个正着。
陆知遥挽着她的手,边走边说,“这园子的主人很奇怪的,就跟凭空出现的一样,还花大价钱买下了这座废园,斥巨资打造成现在这样。”
“他哪来这么多的钱?”曾离很好奇,又补了一句,“这座园子应该很值钱吧?”
毕竟她也想赚钱,但感觉好难的样子。
陆知遥凑了过来,小声说,“我托人打听过,说这家伙是个鉴宝专家,我估摸着还是有些来头的,只是具体的底细一直查不到。”
鉴宝?
鉴宝有这么赚钱吗?
曾离一边忐忑担忧,一边又按捺不住的兴奋。
过长廊口的时候,曾离脱口而出,“走这边。”
“对对对,是走这边,这地方我来过好几次,但每次都走错,在这里面绕很久才能绕出来。”
陆知遥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但又很快觉得不对劲,她很诧异的看着曾离:
“嫂子,你怎么知道是走这边?”
糟了!
这死嘴!
真该打啊!
曾离慌了一秒,又淡定找补,“这边花开的好看一些。”
陆知遥抬头看去,的确是这边的花开的更紧凑一些,她嘻嘻一笑,“我叫人去打印指引牌了的,等会摆上就不会迷路了,嫂子,你头还晕吗?”
“我还好,遥遥,你怎么会想到在这里办画展的?”
曾离在网上简单了解了一下画展的情况,一般的画展都在看起来很高级的地方。
没有人会在这么古典的园林里举办画展。
说起这个陆知遥就来劲了,“我之前定的是画廊,但我的画放在那里,总有一种被束缚的感觉,不像在这里这样能自由呼吸,对了,我后来才知道,星园的主人有一幅半成品画作,悬赏一千万请人来补完那幅画,可惜,很多人都奔着奖金而来,最后铩羽而归。”
未完成的画?
曾离有些疑惑,“是一幅什么样的画?”
“好像画布上是一名女子,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我没见过,但我能在这里举办画展,就是答应了他会尝试一下帮他补完那幅画。”
陆知遥心里还挺忐忑的,毕竟很多知名的画家都来试过了,很多不是为了钱,就是为了证明自已可以。
但最后的结果都以失败告终。
曾离虽然心里已有答案了,却还是忍不住问,“你说园子的主人姓萧,全名你知道吗?”
“萧珩。”
陆知遥记得很清楚。
她刚听到的时候还打趣,这名字好像古言小说里的皇子名讳。
曾离听到这两个字,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萧珩竟然也来了这里。
她没有半点欣喜。
毕竟星星在大靖的时候,并没有爱上他,而是另有所属。
那他追过来,只怕是也在寻找星星。
不出意外的话,画布上的女子,应该就是星星。
该死的萧家人,还真是阴魂不散。
而且萧珩能来,那萧岐是不是也能来。
萧岐来了,会不会像梦里那样,是为了来抓她回去的?
顿时,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曾离又开始冒虚汗了。
偏偏这时来了一批参观画展的人,陆知遥要去接待,曾离一个人站在寂静幽深的长廊里,有种梦回大靖的压迫和绝望。
她感觉自已有点喘不上气来,想着繁星池应该会开阔一些,曾离熟门熟路的离开九曲回肠一般的长廊,走得太急甚至都没看到走出长廊时,路边那株开的最灿烂的月季旁边,立这一个牌子,写着此路不通,请绕行。
凭着对星园的熟悉程度,曾离甚至还避开了星园那些设计用来阻挡宫中耳目的小机关。
这里真的跟大靖皇宫里的星园一模一样,繁星池边开满了天荷繁星,一朵接一朵,宛如万千星辰。
这样的美景,曾离却无心欣赏。
她的目光落在繁星池中央的长亭里,白色的帷幔被微风轻轻吹起了一角,能隐约看到长亭里挂着一幅画。
那应该就是陆知遥所说的,萧珩悬赏千万请人来描画的那一幅。
但因为隔得远,曾离只看到画中女子身穿大靖服饰,却看不清具体的模样。
她不受控制的朝着长亭走去,上竹桥,一步步靠近长亭。
走到长亭外时,她心里有个声音在说,别看,快跑。
但手已经抬起,撩开白色帷幔,双眼直视长亭中间悬挂着的那幅画时,曾离整个人踉跄后退了半步。
这时身后有人抵住了她的身子,轻飘飘的来了句:
“这画上的人,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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