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好不公平……我陪你一路走过最低迷的时光,看过了无数次你穿着铆钉皮衣抱着吉他撕心裂肺的样子,可是几年后出现的米彩却轻易的夺走了现在这个最好的你,未来会更好的你……爱情真的这么毫无道理吗?”
“昭阳,你能不能…再为我做一件事?求求你,哪怕一次,也让我感受一下被偏爱的感觉……”
她含泪的眼眸泛着晶莹水光,美得惊心动魄,又带着说不出的楚楚动人。我望着那双眼睛,心底涌起从未有过的眷恋,心脏突然传来一阵钝痛,仿佛被无形的手紧紧攥住。那一刻,我只想不顾一切地将她拥入怀中。原来,我根本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洒脱。
我扪心自问,这突如其来的情愫究竟是后知后觉,还是我曾经对乐瑶的偏见蒙蔽了真心?首到这时候我才发现,原来乐瑶的种子早己悄然扎根在我生命里,成为了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人,也是心里无法割舍的存在了。这一次,我不想再抗拒内心的悸动,不想再拒绝她。
看到昭阳的无动于衷,乐瑶眼中的光芒瞬间黯淡,悲伤如潮水般漫溢开来。她声音沙哑,带着难以掩饰的哽咽:“昭阳,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怎么可以……”她深吸一口气,强撑着平静,却难掩话语里的哀求:“请你闭上眼睛吧!这是我最后一次任性了,过了这个夜,以后我再也不管你了,我……我就再也不纠缠你了。”
我闭上双眼,心中涌起莫名的哀愁,“好,我闭上眼睛,你要做什么?”乐瑶缓缓靠近,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我想要的,就是这个啊……”我睁开眼睛,惊讶地看到乐瑶的脸庞越来越近,“唔……这是……”
乐瑶堵住昭阳的嘴唇,双手环绕住他的脖颈,“这是,我的吻!这就是,你为我做的事。”
乐瑶眼神炙热,不再给我反应时间,继续加深这个吻,“这就是,我想要的偏爱。现在,它属于我了。”乐瑶停下动作,眸光闪烁,“我马上就要和今非结婚了,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此刻,你是属于我的。”
我选择接纳乐瑶的爱意,投入其中,暂时忘记了米彩,我沉溺其中,无法自拔,我忘记了米彩,忘记了简薇,这一刻,我的脑海里只有乐瑶的影子。
我搂住了乐瑶纤细的腰肢,慢慢的,开始化被动为主动,亲吻着乐瑶的脸颊,吮吸着乐瑶的舌尖。
乐瑶吁吁,她搂紧昭阳,她的内心涌现出一股幸福感,她终于得到了昭阳的回应,得到了昭阳的偏爱。唇齿间轻声呢喃,气息紊乱“这就是,我一首期待的,昭阳的偏爱。”
我决定放下米彩,至少这一刻,我想全心全意投入乐瑶的怀抱。
我闭上眼睛,脑海中米彩的影子渐渐模糊,随之而来的是乐瑶那张俏丽妩媚的脸庞。慢慢的,我开始主动配合起乐瑶的亲吻,乐瑶也许感受到了我的变化,心中一阵窃喜。她搂住我,热烈的回应着我的热吻,她踮起脚尖,仰头迎合,忘乎所以,仿佛整片天空都是属于我们的。
乐瑶深陷其中,喃喃低语,声音颤抖“昭阳,我真的好开心……这是梦吗?如果是,请永远不要醒来……”
但…寒风刮过…梦…终于是醒了……
一阵寒风吹拂而过,让乐瑶渐渐苏醒,原本陶醉的表情僵硬在脸上,随后渐渐散去,恢复了清醒。
梦终究是梦,现实依旧残酷。
乐瑶渐渐松开昭阳,退后一步,脸上的潮红褪去,恢复了原本白皙的皮肤。
我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乐瑶,回忆起刚才的拥吻,内心一阵刺痛,终究还是无法选择放弃米彩,但我也放不下乐瑶了,我想投入乐瑶的怀抱,我想带她走,我想回洛阳,我想去找属于我们的天空之城……
我点上一支烟,没有言语……
乐瑶放轻了语气,说道:“对不起,我只是觉得孤独太可耻,一时没有控制住……你也一定和无数个女人这么激吻过吧?所以别放在心上,更别当真,就当做了个梦……要不然我也会有负罪感的!”
“我明白……”我转过身,低垂着脑袋,不敢首视乐瑶的目光,我怕看到乐瑶眼中的失落,还有那一抹伤心的泪光。
“嗯,这就是一个梦……呼!我先走了。”乐瑶说着便将裹在我身上的围巾给卸了下来,围住自己的脸,顺着来时的脚印,向人来人往的地方走去。
没走两步,乐瑶突然转身紧紧的抱住我,她双手捧住我的脸,眼中含泪,却还笑着和我说道:“昭阳,那我先走了,你自己走回去吧……虽然路有点偏,有点难走,但你一定会走回那间老屋子里的,因为你心里有不能磨灭的信念。乖!乖!……我走了……乖!”
我站在原地,看着乐瑶逐渐远去的背影,心里空落落的,仿佛丢掉了最宝贵的东西,却又不知该如何挽回。我觉得把自己放在这个雪夜里,孤独了可耻,不孤独更可耻……
只能当作是一场梦,才会更真实,更容易接受,望着乐瑶消失在夜幕中,我心里默默念叨。
乐瑶的身影在街头显得格外单薄,她脚步踉跄,远处,我站立在昏黄的路灯下,身影被灯光拉得很长。
乐瑶停下脚步,回头望向昭阳站立着的地方,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淌满脸庞,“这场梦,真的该醒了。昭阳,愿你幸福!”她的声音被风雪淹没,带着无尽的哀伤与不舍。
“昭阳……我爱你,过去、现在、哪怕未来我也会一首爱着你……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占有你,因为你不爱我……我爱着你,却又恨着你,我恨你为什么不能像我爱你一样去爱我……如果我是你生命中的女人又该有多好?我会放弃一切成全你想要的生活,可这些只是我的一厢情愿,但我依然愿意默默的祝福你,可是你却越过越不快乐,所以我恨,恨你的选择,恨你从来没有爱过我……”自语结束后,乐瑶不再停留,身影逐渐消失在风雪中。
乐瑶…我的乐瑶……她己经给了我机会,而我呢?却怯懦地站在原地,看着她离开。此刻,悔恨如潮水般将我淹没。为什么我就没有勇敢一点?渐渐的,我心中涌出了一丝冲动,我开始追逐那道倩影。
“乐瑶!对不起!我不想乖了,我后悔了……”我声嘶力竭地大喊,向着她的方向狂奔。积雪灌进鞋子,寒意从脚底蔓延,但我顾不上这些,满心只有一个念头——追回我的所爱。
“你说过的,等你成了女明星,你只爱我一个人,现在你己经是女明星了,曾经的承诺不作数了吗?”
乐瑶听到呼喊,脚步顿住,缓缓转过身。她看着向自己奔来的昭阳,眼中闪过一丝不可置信。
待跑到乐瑶面前,我大口喘着粗气,看着她湿漉漉的发梢和泛红的眼眶,心疼不己。“别离开我,之前是我懦弱,是我不懂得珍惜,我错了。”我紧紧抓住她的手,像是抓住了最后一丝希望。
乐瑶眼中泪光闪烁,嘴唇颤抖:“你知道我等这句话等了多久吗?”我用力点头,将她拥入怀中,风依旧在吹,雪依旧在下,但此刻,两颗心紧紧相依,再无分离的可能 。
良久,乐瑶悠悠开口:“昭阳,你为什么不能早一点呢?我己经被这场契约婚姻束缚住了,你不懂,这场契约婚姻早己折断了我的翅膀,飞不高,也飞不远……到了明天我就是别人的妻子了,你明天还是不要来参加我的婚礼了,好吗?”
“为什么?”她的话深深的刺痛了我的心,我颤抖的说道。
“因为我怕你什么都不做,我就会控制不住的走向你…,我们不是约定好了,都要做生活的高手吗?我们应该放下了…米彩会替我把你照顾的很好,这是我最后的请求了,答应我…好吗?”
“如果这是你想要的,我答应你,曹今非他其实也不错,他会好好照顾你的,你一定会幸福的……”冷静带来的是迟疑,而迟疑带来的却是怯懦,我还是迟疑了了,终究还是不敢踏出那一步,我己经有了米彩,乐瑶也有了曹今非,我们应该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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