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薄纱窗帘，在周知知的连衣裙上跳跃。她对着镜子转了个圈，湖蓝色的裙摆扬起，胸口的丝绒蝴蝶结恰好遮住心跳的位置，背后却是若隐若现的肌肤。
想起赵美芯递裙子时挑眉的样子：“严实那家伙肯定吃这套，记得配上我送的珍珠项链。”
此刻项链的微凉贴着锁骨，她深吸一口气，提起亲手做的黑森林蛋糕走向门口。
严实的车刚停稳，车门打开时他就愣住了。周知知站在门廊下，晨光为她镀上金边，蝴蝶结随着她的呼吸轻轻颤动，“生日快乐！”
她把蛋糕和礼盒塞进他怀里，指尖触到他发烫的掌心，“手表是挑了很久的，你看看喜不喜欢...”
话音未落，严实的目光己落在她的后背。绸缎面料勾勒出流畅的曲线，腰线处的收褶让他喉结猛地滚动。
他接过礼盒的手指微微收紧，皮革表带的触感都变得模糊：“知知...”声音比平时低了两个度，“你今天真美。”
坐进车里时，周知知察觉到他异常的沉默。严实握着方向盘的指节泛白，空调出风口的风似乎都带着灼热。
“我们去哪呀？”她晃了晃腿，蝴蝶结蹭到车门的真皮内饰。他猛地踩下油门，喉结又动了动：“马上到。”
车子在熟悉的街区拐了个弯，停在一栋爬满蔷薇的别墅前。周知知看着落地窗前的白色摇椅、阳台上的多肉植物架——连门口的地垫都是她提过的“要印着小猫爪”。
“这是...?”她推开车门，裙摆被风掀起一角。
严实从身后环住她，下巴抵在她发顶：“我们的家。”他的呼吸带着雪松与牙膏的混合气息。
“你说喜欢有壁炉的客厅、带花房的阳台，还有能看到星星的阁楼...”他指着二楼的斜顶窗，“全都按你说的装好了。”
周知知转身时，睫毛上闪着水光。客厅里的吊灯正是她在杂志上剪下来的款式，餐厅的餐桌上还摆着她最爱的向日葵。
严实突然把她打横抱起，皮鞋踏过木地板发出沉闷的声响：“喜欢吗？现在...我能要点生日福利吗？”
他抱着她走向旋转楼梯，阳光透过彩绘玻璃在墙上投下斑斓的光影。周知知埋在他颈窝，闻到他急促的心跳：“你在车上就...就想这个？”
“看到你穿成这样...”严实的声音在楼梯间回荡，带着压抑的沙哑，“差点把车开到江里去。”
他踢开主卧的门，床上铺着她提过的“天蓝色绣花床单”，转身将她放在柔软的床垫上，指尖轻轻划过她背后的肌肤，“知知，你这小妖精...”
窗外的蔷薇在秋风里摇曳，别墅里的暖光映着相拥的身影。周知知看着天花板上的星星灯，突然想起赵美芯的话，忍不住笑出声。
原来最好的礼物，从来不是手表或蛋糕，而是眼前这个人，把她的每个愿望都变成了触手可及的现实。
主卧的阳光透过彩绘玻璃，在两人交叠的手上投下细碎光斑。严实的指尖着周知知无名指的指腹。
“下午去挑家具？”他把她的手包进掌心，指腹蹭过她腕间的脉搏，“上次你说想要个能放烘焙书的飘窗柜。”
周知知仰头看他，鼻尖蹭过他衬衫领口。雪松香气里混着她今早喷的橙花香水，像杯微醺的特调。
“好呀。”她拖长语调，突然弯起唇角，舌尖轻轻舔过他骨节分明的手背。
严实的身体瞬间绷紧，指腹猛地攥住她的手腕。喉结在领口下剧烈滚动，原本落在她脸上的目光骤然沉了下去。
“知知...”他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掌心的温度透过肌肤烫得她一颤。
她却像没察觉似的歪头看他，睫毛在眼下投出无辜的阴影：“怎么了严律师？你的手有点咸欸。”
指尖还在他掌心里轻轻划着圈，蝴蝶结领口随着动作滑下少许，露出精致的锁骨。
严实深吸一口气，猛地把她按回床垫。阳光在他后颈凝成汗珠，滴落在她肩窝。
他咬着她的耳垂，声音里带着压抑的笑意，“再乱舔...下午就别想下床了。”
周知知被他呵出的热气痒得缩了缩，却伸手搂住他的脖子，鼻尖蹭着他发烫的脸颊：“那...先挑完家具再回来继续？”
她眨眨眼，眼底的狡黠藏都藏不住，“我还想看看有没有能配星星灯的窗帘呢。”
严实盯着她亮晶晶的眼睛，无奈地笑了。指尖捏了捏她泛红的脸颊，翻身坐起时顺手把她捞进怀里：“小坏蛋。”
他替她理好歪掉的蝴蝶结，指腹故意擦过她背后的肌肤，看着她瞬间瑟缩的模样，眼底的笑意更浓，“先去吃午饭，吃完带你去最大的家居广场。”
车子驶出家门前，周知知突然指着后视镜笑出声。严实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自己衬衫领口的纽扣歪了两颗，而她的口红印若隐若现地沾在他颈侧。
“都怪你。”他故作严肃地皱眉，却在她凑过来想擦掉时，突然抓住她的手吻了吻指尖，“到了家具店，不许再乱来了。”
“知道啦，严律师。”周知知吐了吐舌头，却在他转头开车时，偷偷在他手背上又印了个轻吻。
阳光透过车窗照进来，把两人相握的手染成蜜糖色，而不远处的家居广场，正等着他们为这个新家填满更多甜蜜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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