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子玉在师范大学啃《教育经济学》时，刘凯正在北京国贸的会议室里给LP讲解"消费升级赛道"。当助理低声提及"钟朗来电"时，他指尖的激光笔顿了顿，却不动声色继续推演PPT。推开家门正听见妹妹跟调皮的小侄子讨论三国，小熙仰着脑袋喊："爸，姑姑非说曹操不是坏人！"子玉敲他脑门道："我是说不能用单一标签定义，曹操的复杂就像你爸操盘的K线图，得看上下文。"
刘凯脱着大衣调解道："没有绝对的坏人，只有被时代推着走的角色。"他蹲下来给小熙比划，"曹操的雄才和残忍都冲着统一天下，就像爸爸做投资要算风险收益比。"子玉剥着他带回来的进口葡萄突然说："哥，我想拿爸给的两万块学费投钟朗培训班，你觉得靠谱不？"刘凯正用钢笔在餐巾纸上画股权架构图，瞥见她袖口磨毛的旧毛衣——上周她空间里，林鹏和沈娜的合影就穿了件相似的白大褂。他推了推眼镜："两万块占股太低，哥教你怎么谈估值。"
当晚他在书房拨通钟朗电话："让子玉入股，给她20%股份。"对方急道："哥，她两万本金撑死2%，翻倍都不够！"刘凯转着钢笔："不用按本金算，算技术入股。省城新校区让她负责，你俩各占50%，她寒假就能过去。"钟朗苦笑："上次忽悠她买基金她都算到小数点后两位，你妹妹哪那么好骗？"刘凯语气沉下来："你敢耍花样，不用林鹏动手我先收拾你。"听筒里传来讨好的笑："早转移目标了，放心吧哥。"
三天后子玉在福利院给孩子们做教具时，收到了股权证书。看到"10万出资额"的字样，她捏着证书愣住了。刘凯晃着红酒杯笑道："你那两万是'战略锚点'，剩下的算你课程方案的技术溢价。"其实他早让财务用匿名账户补了8万，附言写着"绘本采购专项"——这笔钱刚好是他今早做空某教育股的十分钟收益。
2010年钟朗扩张期，她抱着连夜改好的"子玉触觉训练课程"冲进刘凯办公室时，他正在签署对赌协议。合伙人看着屏幕上苛刻的条款首吸气，他却突然指着教案："把这个模块单独拆成子公司，估值至少翻三倍。"三个月后子玉的课程拿到50万天使轮，她不知道这笔钱来自刘凯刚平仓的科技基金，更不知道投资备忘录里写着："该项目情感价值溢价280%，允许创始人用教案抵充40%出资。"
"哥，我好像有点懂PE了！"子玉举着分红买的《教育心理学》蹦到他面前时，刘凯正在审核并购案。她手腕上银杏叶手链晃出银光，他突然把钟朗分红的80%转到她账户："学着做价值投资，比钱生钱重要。"抽屉深处的投资日志里，2009年那页用红笔圈着："子玉首笔投资——核心目标：保障她永远有说'不'的财务自由。"
2009年冬夜，刘凯站在子玉宿舍楼下。看见她窗台上用分红买的小盆栽，突然想起2004年重阳节，她给爷爷奶奶剪指甲时认真的模样。他摸出手机给钟朗发消息："下轮融资给子玉保留优先认购权，用我的额度冲抵。"而此刻子玉正在楼上对着股权证书发呆，没注意到证书背面用铅笔描的天鹅轮廓——那纹路和刘凯保险柜里，那枚刻着"ZY"缩写的天鹅胸针，分毫不差。
下课铃声一响，孩子们便三个一群、两个一伙，开开心心地聊着天走出教室。子玉下身穿着浅灰色高腰毛呢短裤，里面套着修身线衣，脚蹬过膝磨毛靴，一边哼着轻快的小调，一边认真地擦着黑板。她那修长白皙的双手拍掉粉笔灰后，转身去收拾课本，一头飘逸的秀发甩过一个凸起的喉结。反应迅速的子玉急忙往侧边退了两步，看清眼前的男子后，脸上绽放出嫣然的笑容，说道：“公子是在找人吗？”林鹏笑意满满地回答：“在找一个常常闯进我梦里的女子。”子玉饶有兴致地又问道：“那找到了吗？”“找到了。”子玉故意做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回应道：“那可真是幸运啊，不像我，等一个人等了太久，都快忘记他长什么样了。”林鹏双臂撑在子玉身体两侧，强势地把她锁在黑板前，邪魅地说：“他长这样。”这对恋人深情地对视了许久，脸上都露出了久别重逢后的幸福笑容。林鹏搂住子玉纤细的腰，用大首鼻轻轻顶了顶她的鼻头，轻声说道：“太想念这气息了。”说着，他的鼻头侧向她的鼻翼，的嘴唇贴在她的香唇上，轻轻地着。
子玉从冰箱里拿出一盒己经洗切好的水果，放在林鹏面前，说道：“你先坐一会儿，我去煎份牛排，马上就可以吃饭了。”林鹏一把将子玉抱到自己腿上坐下，说：“别忙了，我们出去吃。”子玉挽着他的脖颈，抿着嘴说：“你这突然就来了，我只做了一个人的饭。你就将就着吃份牛排吧，好不好吃就看你的运气了。”林鹏皱了皱眉头，问道：“这还得碰运气吗？”子玉往他嘴里放了一个水果，说：“是啊！吃我做的饭就是凭运气，我的厨艺不太稳定。”林鹏把椅子上的子玉抱起来，喂了她一个水果，然后说：“我还是自己来吧。”他嘴角上扬着往厨房走去。子玉端着水果跟着走进厨房，一边吃着水果，一边欣赏他娴熟的厨艺。林鹏看到她那副小迷妹的样子，便衔过她唇边的草莓，刮了刮她挺首的鼻子，说：“又被我迷住了吧。”她抿着嘴说：“有那么一点。”不一会儿，一份摆盘精致的牛排出现在子玉面前，林鹏说：“你先端出去。”他拌好青菜后，打开蒸锅，说：“看看我们子玉自己做的午餐。”蒸锅里有三个炖盅，分别是米饭、排骨玉米汤和牛肉芋艿。林鹏点了点头，说：“还不错，看来你有好好照顾自己。”“嘻嘻！我只会蒸汤饭，再拌点青菜。”“你在家不炒菜吗？”“都是我哥炒菜，我负责生火，就是他说吃我炒的菜得碰运气。”林鹏把牛排推到子玉面前，说：“我要尝尝我未来老婆的手艺。”子玉瞪圆了眼睛，林鹏笑着说：“这么没自信吗？”子玉反驳道：“我自己能吃就行，要什么自信。”“那就是没自信做我老婆。”子玉生气地说：“我只恋爱，不结婚。”林鹏掐了掐子玉的脸蛋，说：“耍流氓式恋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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