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清的质问被顾沉舟的吻堵住，他的拇指在她腰侧轻轻。
休息室外李姨收拾布料的声响渐远，座钟滴答声里，唯有两人交叠的心跳愈发急促。
顾沉舟松开她时，眼底烧着两簇野火："宝宝，就当是我们的新婚彩蛋？"
他突然翻身坐起，扯开衬衫露出半截腰线，冷白肌肤上还留着她指甲掐出的红痕，"意大利纹身师在顶楼套房等着呢。"
"就这一次，下不为例。"
她嗔怪着起身，手指去抚平他衬衫上的褶皱。
顾沉舟立刻眉开眼笑，像只得逞的大型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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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楼套房里，落地窗外是繁华的都市天际线。
戴着金丝眼镜的意大利纹身师恭敬地鞠躬，，银质纹身机在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一旁的操作台上整齐排列着不同型号的针具，透明托盘里的植物色料如同打翻的彩虹。
顾沉舟侧躺在皮质纹身椅上，利落地将衬衫掀至胸口，冷白腰线在光影中起伏，对着林晚清挑眉：“宝宝过来看着我，别让他手抖了。”
他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敲着扶手，尾音带着撒娇的意味，仿佛即将接受刺青的不是他，而是需要安抚的小孩。
林晚清无奈地走过去，刚在他身侧站定，就被顾沉舟一把拽住手腕。
温热的掌心覆上来，牢牢将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心跳有点快，帮我降降温？”
他望着她，眼底烧着灼热的火苗。
意大利纹身师轻咳一声，消毒棉擦拭设备的沙沙声里，藏着不易察觉的笑意。
“我改主意了，纹在这儿。”
顾沉舟手指沿着自己线条清晰的人鱼线，挑眉看向林晚清。
林晚清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目光慌乱地瞥向一旁低头整理工具的意大利纹身师。
人鱼线本就藏在隐秘之处，平日里隔着布料都足够引人遐想，此刻顾沉舟竟要将她的名字缩写纹在那里。
“顾沉舟！”
她伸手去扯他作乱的手，却被他反手握住，拉得跌坐在椅子边缘。
“就这儿。”
顾沉舟将她的手掌按在自己发烫的皮肤上，指尖精准点在人鱼线凹陷处，“每次健身、洗澡，一低头就能看见。”
他说话时气息喷洒在她耳畔，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而且，”尾音突然压低，“只有你能近距离欣赏。”
纹身机启动的嗡鸣刺破空气的刹那，顾沉舟收紧握住她的手。
林晚清看着细密的针尖刺入他的皮肤，渗出细小的血珠，心也跟着揪紧：“疼吗？”
话音未落，男人己经将她的指尖拉到唇边轻吻：“疼，”他故意皱起眉，却在纹身师低头操作时，用口型无声说“骗你的”。
林晚清又气又急，用另一只手轻轻拍他肩膀："就会耍贫嘴。"
可顾沉舟却顺势握住她手腕，将整只手掌都贴在自己心口，温热的心跳透过皮肤清晰传来。
随着纹身机持续震动，他腰侧的肌肉偶尔绷紧，线条在光影下起伏如海浪，却始终盯着她的眼睛，目光灼灼："真的疼，要宝宝吹吹才好。"
意大利纹身师专注地调整着针距，彩色色料在托盘里晃出细碎光斑。
林晚清蹲下身，发丝垂落挡住侧脸，看着藤蔓形状的"Q"字在他皮肤上渐渐成型。
针尖游走间，血珠与墨色交织，莫名像幅抽象的画。
"早知不让你纹了。"
她喃喃道，指尖悬在纹身上方，迟迟不敢触碰。
"晚了。"
顾沉舟突然翻身坐起，动作太急扯得纹身处发红。
他扯过一旁的镜子，侧身对着林晚清展示："看，这里以后就是你的领土，宝宝。"
顾沉舟将镜子拿到林晚清眼前，眼底盛满得意，腰侧新纹的“Q”字藤蔓还泛着血丝，却丝毫不影响他炫耀的兴致。
林晚清盯着那抹刺青，鬼使神差地凑过去，在纹身处轻轻吹了口气。
顾沉舟浑身一颤，喉结剧烈滚动。
“我也要纹。”
林晚清突然仰起头，目光坚定，“就纹在后腰，和你配对。”
顾沉舟的笑容瞬间凝固，眉头紧紧皱起：“不行！后腰神经多，疼起来...”
他话没说完，就被林晚清打断：“你刚才不还说不疼？”
“我是男人！”
顾沉舟急得额头青筋暴起，“宝宝你细皮嫩肉的，哪经得起...”
“顾沉舟。”
林晚清突然捧住他的脸，指尖擦过他紧绷的下颌，“你纹的时候，我心疼得要命。现在，换我把你刻在身上，公平吗？”
男人呼吸一滞，眼底翻涌的心疼与挣扎几乎要溢出来。
他低头吻住她的唇，带着几分狠劲，像是要把所有的担忧都吻进她嘴里。
声音沙哑得厉害：“只准纹最小的，用最细的针。”
说罢，他转头冲纹身师大吼：“听到没有？要是她掉一滴眼泪，我拆了你的工作室！”
林晚清被他的霸道逗笑，伸手戳了戳他的腰窝：“放心吧，我可比你想象的坚强。”
她故意凑近他耳边，轻声道：“而且，想到以后每次洗澡，你都能盯着我的纹身看...”
顾沉舟喉结滚动，一把将她抱起：“现在就开始。”
他转头警告女纹身师：“给我用最顶级的麻药，我全程盯着，有任何不对...”
“知道啦！”
林晚清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在后腰处比了个小小的手势，“就纹一朵小玫瑰，和你的藤蔓配成一对。”
看着她认真的模样，顾沉舟无奈地叹了口气，却始终紧紧握着她的手，仿佛这样就能替她分担所有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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