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怎么这么倒霉，目标选中她了。
“那你还要干什么，五条人命，也折磨了我这么多年，你还想要干嘛？”
“想和你生活在一起。”
“没了？”
“对……”
“为什么偏偏是我？”
“因为……”他伸出手去摸了摸她额前因为愤怒出汗而粘黏在一起的头发。
“一首都是你，我忘不了你，我改不了爱你。”
“到底什么意思？”
他沉默片刻……
“我们能不能不要说不开心的事。”
他还有不开心的事？冷笑之无语了。不开心的人不应该是她吗？
“那……还有什么开心的事吗？”
“有啊……你坐下……”
冷笑之顺从坐下，他拿着手里的饭菜，用勺子喂到她嘴边。
“吃！”
冷笑之张嘴，吃下……
半碗饭吃完了，冷笑之吃不下去了，她推开勺子。
“你现在可以说了吧。”
“嗯……”
“开心的事是什么？”
“结婚证己经领好了。”
“什么？”她眸子瞪的老大：“我都没去登记所，你怎么来的结婚证？”
他狡黠一笑：“很简单的，我不是很相信这些东西，但是这个社会，人结婚了就要办理结婚证，所以我就办了。”
他从上衣口袋里拿出结婚证，只给冷笑之看了一眼。
鲜红的本子打开，里面真的是他俩的合照以及对应信息。
他只给她看了一眼，就很谨慎的放了回去。
冷笑之之前和廖凡结婚的时候还没有领证，这算是她第一次领证。
“你到底想做什么？”
“和你好好过日子，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她欲哭无泪：“我不想啊……”
“我对你不好吗？”他在床边坐了下来，搂住冷笑之，让她靠在他的怀里。
他手抚着她的头发。
“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给你最好的生活，给你想要的一切，我什么都能为你做。”
是吗？
她看着脚踝上的链子。
“那你放我走。”
“不可能。”
“不是你说什么都能为我做？”
“除了这个。”
“那你带我去医院把孩子打掉……”
这次他的沉默尤为冗长。
良久，阴霾着的脸说道：“你为什么总是要惹我生气？”
“我没有惹你生气，我的意思是，你不一定要和我生啊，你各项指标都正常，你可以找别的女的生，找个更漂亮的，脑子又聪明的，不是更合你意吗？”
“方协宇，我高考数学只考了六分，你不会希望以后你的孩子是个笨蛋吧？”
他缓缓开口道：“我的确不希望，但是他是男孩，他会遗传我。要是个女孩就会比较麻烦。”
“我不管它遗传谁，我不想生你的孩子啊！！”
“为什么？”他的眸子暗了下去：“你可以给别的男人生，为什么不能给我生？”
“你在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给别人生过？”
他不说话，又摸了摸冷笑之的脸。
“你不要闹了，孩子己经怀了。”
“可是……”冷笑之眼泪又挤了出来：“我们俩根本没感情，你还是个杀人犯，这个孩子怎么养啊。”
“那你就不用操心了，你把他生下来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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