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彦开车把段林带去了酒店。
小白兔好像要把这几天没做的都补回来似的，一遍遍地不知死活地勾引着许彦，说还要。
到最后许彦摸着段林的小腹：“老婆，你今天好性感，好主动，我好喜欢。这里肯定有好几个宝宝了。”
段林在小区楼下哭了一场，刚刚又和许彦发泄了一通。
此刻整个人都跟一团浆似的瘫在床上。
许彦说完骚话也不再乱来，抱着段林去浴室清洗了。
许彦小心翼翼地将段林抱上床榻，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珍宝。
他拉过被子盖在段林身上，又仔细掖好被角，生怕漏进一丝凉风。
"睡吧。"许彦低声说着，将段林往怀里带了带。
他的手臂环过段林的肩膀，另一只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节奏缓慢而温柔，像是春风拂过湖面荡起的涟漪。
段林的脸埋在许彦胸前，能听见他胸腔里沉稳的心跳声。
许彦哼起一首不知名的童谣，嗓音低沉温润，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他的歌声像一缕月光，轻柔地笼罩着怀中的人。
"唔..."段林无意识地往许彦怀里蹭了蹭，呼吸渐渐变得绵长。
许彦感受到他的放松，手上的动作更加轻柔，歌声也渐渐低了下去，变成若有若无的呢喃。
窗外树影婆娑，偶尔传来几声虫鸣。
许彦低头看着段林安静的睡颜，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温柔的笑意。
他小心翼翼地调整姿势，让段林睡得更舒服些，却始终没有松开环抱着他的手。
段林在晨光中睁开眼时，发现许彦正撑着手臂凝视着他。
那双总是含笑的桃花眼此刻沉静如水，带着不容闪躲的专注。
"醒了？"许彦的指尖拂过他眼下的青影，声音还带着晨起的沙哑，"我们谈谈。"
段林下意识要翻身，却被许彦扣住手腕按回枕上。
被子随着动作滑落，露出许彦锁骨处一道未愈的抓痕——是昨夜段林在梦魇中留下的。
"这两个月你躲了我二十七次。"
许彦的拇指着他的腕骨，语气温柔得近乎残忍，"加上最近五天的冷静期，宝贝，你不会以为昨天做一次这事儿就过去了吧？"
“……”
那是一次吗？
窗外的麻雀突然叽喳着飞过，衬得屋里愈发安静，"嗯？老婆？"
段林的睫毛剧烈颤动起来，像被蛛网困住的蝶。
许彦忽然松开钳制，转而将他冰凉的手指包进掌心："昨天晚上你哭着喊'老公'的时候，抓得可比现在用力多了。"
一缕晨光斜斜切在两人交握的手上，照见段林手上一枚银色戒指。
无名指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枚银戒。
戒身素净，只在内侧刻了极细的纹路，像是某种隐秘的誓言。
晨光透过纱帐落下来，戒指泛着温润的光，仿佛己经在他指间停留了许多年。
“傻了？”许彦的声音低柔，指腹轻轻着他的指节，像是在确认戒指是否戴得妥帖。
段林怔怔地看着他，喉咙发紧，一时竟说不出话。
许彦俯身靠近，额头抵着他的，低声道：“这枚戒指，不是要困住你，也不是要你承诺什么。”
他顿了顿，嗓音更轻，却字字清晰，“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无论发生什么，你都可以信任我、依赖我……而我这一生，也只会是你一个人的。”
段林眼眶骤然发热，视线瞬间模糊。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只能死死攥住许彦的衣襟，眼泪无声地滚落下来。
许彦叹息一声，将他紧紧搂进怀里，吻了吻他的发顶，低笑道：“哭什么？我这不是在求婚，是在通知你——你早就是我的了。”
段林把脸埋进他肩窝，眼泪浸湿了衣料。
他颤抖着抬起手，戒指在晨光里熠熠生辉，像是许彦给他的、永不褪色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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