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怕吵醒叶小婉的原因,司机把车开的很稳。
直到汽车停在四合院的时候,叶小婉才从睡梦中醒来。
“呀,我怎么睡着了?”
叶小婉揉着睡眼惺忪的双眸,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
何雨墩看了她一眼,笑着道:“是不是吃多了,吃多了就容易犯困!”
“你别说,还真的有点吃多了!”叶小婉笑着道:“你吃的怎么样?吃饱了吗?”
“吃饱了,你点了那么多菜,想吃不饱都难!”何雨墩拍了拍她的胳膊道:“我先回去了,你回去早点休息吧!”
叶小婉乖巧的点了点头:“后备箱还有菜呢,你待会别忘了拿!”
她依依不舍的看着何雨墩,似乎还想趴在他身上睡一觉。
何雨墩与她对视一眼,对她点了点头。
等他下车的时候,司机已经把打包好的饭菜拿了过来。
何雨墩接过饭菜,转身向四合院走去。“哥,你可算回来了……”
正在何雨墩往院里走时,突见何雨水从院里跑了出来。
她在外边上班,已经有些日子没回来了。
“雨水?”何雨墩愣了愣,疑问道:“出什么事了?”
何雨墩俏丽的脸蛋上露出一丝苦笑,拉着何雨墩道:“别提了,院里的三位大爷打起来了,谁也拉不住!”
“三位大爷?”何雨墩皱了皱眉头:“因为什么?”
他中午出门的时候,院里还好好的,没想到这么一会功夫,又打成了一锅粥。
“还不是二大爷和三大爷家的事情?”何雨水解释道:“阎解成和刘光天不是被停职了吗?他们以为是一大爷的举报的,所以都跟一大爷吵了起来。”
“一大爷力气大,刚才一个大耳瓜子,差点把三大爷打聋了!”
“哥,你不赶紧去看看吗?”何雨水一脸焦急的说道:“大哥相亲去了,到现在都没回来,院里的三位大爷打的火热,根本没人能拦得住!”
何雨水今天放假回来,刚进门就看到院里的三位大爷吵吵嚷嚷的。
从一开始的唇枪舌战,到最后的武力解决,院里谁也拉不开。
“行了,先不管他们!”何雨墩笑了一声,扬了扬手里的饭菜道:“我刚才去王爷府吃御膳了,特地帮你们打包了点饭菜……”
说着,他盯着何雨水问道:“你还没吃饭吧?”
“没呢!”何雨水苦笑着说道:“刚回大院就去给他们拉架,烦都烦死了!”
何雨墩点头道:“这事跟你没关系,饭菜还热乎呢,你先回家吃点吧!”
“行,还是二哥疼我!”
何雨水开心的笑了笑,帮何雨墩提着饭菜,两人一起进了屋。“哇,这么丰盛啊?”
看着桌上摆满了饭菜,何雨水激动的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不错吧?听说是御膳房的私厨做的,外边根本吃不到。”
何雨墩递给她一双筷子,对她道:“赶紧尝尝吧!”何雨水早已经抑制不住自己的口水,连忙接过筷子吃了起来。
“这也太好吃了吧?”何雨水吃了口菜,瞪大眼睛说道:“御厨就是不一样,比大哥的手艺强多了!”
何雨墩轻笑一声,提醒道:“那当然了,要不然能是御厨吗?”
何雨水笑了两声,疑问道:“对了,这又是我未来嫂子带你去吃的吧?她可真行,又是北都饭店又是王府御膳,这得多大身份啊?”
“别多嘴了,悄悄吃你的吧!”
何雨水吃了口菜:“下次看到叶大小姐,我一定得好好谢谢她,要不是她,我和咱哥还真吃不到这王爷府的东西……”
“行,等以后她来了咱家,我亲自下厨,请她吃顿饭!”何雨墩对她点了点头。
接着,他拉开门听了听动静。
门刚打开,中院便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时不时还传来邻居们的惊呼声,不知道到底打成了什么样。
听到院里的声音,何雨墩回头看了雨水一眼,提醒道:“雨水,你先吃着,我过去看看!”
“好。”何雨墩点了点头道:“哥,你注意安全!”
何雨墩应了一声,推门向外走去。
屋外的吵闹声很大,何雨墩刚走到中院,便看到一大爷和三大爷缠打在一起。
“易中海,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东西!”阎埠贵扯着一大爷的衣领骂道:“我儿子被停职,肯定是你搞的鬼!”
易中海皱着眉头道:“你放屁,你们家阎解成自己不争气,跟我有什么关系?”
阎埠贵瞪着眼睛道:“刘海中说了,就是你跟车间主任告的状,我们打架是大院里的事,不可能这么快传到厂里!”
“哼,就他们那两棵葱,还用得着我举报吗?”
易中海冷着脸道:“昨天的事情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你往我头上扣屎盆子,连句道歉都没有,就想这么过去了?”
话说完后,一大爷一巴掌打在阎埠贵脸上,把阎埠贵打的眼冒金星。
“老阎,你可真是个废物,连他都打不过!”刘海中在一旁添油加醋。
他是这件事的始作俑者。
之前上班的时候,他发现车间主任去找过一大爷。
紧接着,他们家刘光天和三大爷家的阎解成就被厂里处分了。
因此,他认定了是易中海找车间主任打小报告,这才让他们两个丢了工作。
大院里的事情,怎么会传到车间主任那里?
所以,刘海中认定了是一大爷搞的鬼,还把这件事跟阎埠贵说了。
“哼,阎埠贵,你说你养这种不争气的儿子有什么用?”
刘海中看热闹不嫌事情大:“还不如人家生不出孩子的一大爷呢!”
说着,他顿了顿道:“起码,人家不用养这种窝囊儿子,省下这笔钱,悄悄去找寡妇私通,难道不好吗?”
“刘海中,你说什么?!”
听到刘海中的话,一大爷顿时怒了。
这是他一辈子的伤口,没想到刘海中竟然往他伤口上撒盐。
最关键的是,他也学着阎埠贵,往自己身上扣屎盆子,实在是叔可忍婶也不能忍。
“刘海中,今天我不把你的嘴撕烂,我就不姓易!”一大爷怒吼一声,冲到刘海中面前一脚把他踹倒在地。
另一边,阎埠贵和阎解成也是气不打一处来。
刘海中骂一大爷的时候,顺便把他俩也捎带上了,而且还骂人家是窝囊废。
本来阎家父子就因为上次打架就耿耿于怀。
此刻再听到刘海中的冷嘲热讽和添油加醋,更是忍不住心中的愤怒,也朝他扑了过去。
“哎哟喂,出人命了,出人命了!”
“你说这怎么打成这样呢?院里的三个管事的,全都打在一起了!”
“谁说不是呢?何家老二不在,现在这院里也没个管事人,咱们拉不开啊!”
邻居大妈们已经吓呆了,在旁边嘀嘀咕咕的说着,没人敢上去拉架。
主要这场面太混乱了,原本是一大爷和三大爷起冲突。
可现在二大爷站在一旁煽风点火,反而是引火烧身,已经被打的惨叫连连。
正在众人束手无策时,突听人群中有人喊道:“何副厂长来了!”“啊?何副厂长来了?”
听到那人的话,众人连忙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转头向何雨墩看去。
何雨墩看了眼正打成一团的大爷们,慢悠悠的走上前来。
“何副厂长,您可算来了,赶紧上去劝劝吧,再这样下去,可就出人命了!”
“是啊,一大爷都打疯了,谁也拉不住!”
“你说这二大爷也是,专说人家的痛处,人家能不打他吗?”
“唉,恶人自有恶人磨,一大爷打他一顿,也是应该的,谁让他给人家泼脏水呢?”
看到何雨墩后,旁边围观的邻居们全都凑了过来。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全都想让何雨墩上前解围。
何雨墩抬头看了眼缠打在一起的大爷们,摇了摇头道:“没事,让他们打吧!”
“啊?还打啊?再打下去可就出人命了!”众人惊呼道。
“没事,一大爷又不是傻子!”何雨墩看了他们一眼,提醒道:“被泼了这么多脏水,还不许人家发泄一下啊?”
昨天的时候,一大爷就想动手了。
只可惜刘海中比他还急,提前跟阎埠贵打成了一团,没给他动手的机会。
今天他们主动找上门,一大爷自然不会放弃这个机会。
再加上刘海中把话说得那么绝,正激发了易中海心中的怒气,现在怒气没有消,肯定谁也拉不开。
听到何雨墩的话,众人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何副厂长说的也没错,二大爷和三大爷这么过分,还不许人家一大爷发泄一下啊?
再说了,大院被他们统治这么久,也难得看到一次打群架的场景。
最重要的是,现在何雨墩来了,他们就有了主心骨,也不怕到时候没人能管事了。
想到这里,所有人都围在旁边,转头向打成一团的众人望去。
“啊呀,救命啊!”阎埠贵躺在地上,眼睛的余光看到了旁边的何雨墩:“何副厂长,一大爷打人了!”
他现在指望不上阎解成,只能把希望放在何雨墩身上。
毕竟现在何雨墩是院里的唯一话事人,不管他说什么,一大爷都得老老实实的听着。
听到阎埠贵的喊叫声,何雨墩转身走了过来。
“何副厂长,您快说说一大爷,他已经疯了!”阎埠贵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喊道。
何雨墩低头看了阎埠贵一眼,转头对易中海说道:“一大爷,报仇解恨得有个度……”
“对对对,有个度!”
阎埠贵闻言,连忙点头附和道。
听到他的话,何雨墩笑了,他转头继续对易中海道:“您报仇解恨可以,可千万不能把人打死了,教训一下就得了!”
“啊?”
听到何雨墩的话,阎埠贵顿时急了:“何副厂长,不行啊,一大爷下手太狠了!”
“啪…。”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一大爷便狠狠的抽了他一巴掌。
有了何雨墩的提醒,一大爷更是抓住了要点,根本不往要害打,全都打在一些不相关的地方。
但是,不相关的地方它也疼,疼得阎埠贵叽叽歪歪,哭爹喊娘。
一旁的阎解成心里急得很,可惜面对着何雨墩,他也不敢上去动手。
本来这只是老人们之间的恩怨,万一他也冲上去,那性质可就变了。
人家一大爷无儿无女,他们冲上去暴揍一大爷,这不成了欺负人吗?
到时候不但厂里会把他开除,到时候在大院里怕是也难混了。
想到这里,他原本躁动的心又停住了。
不管怎么样,今天都不能出手。
每个人都有自己心里的小九九,群众们也是。
自从何雨墩来了之后,他们也不慌了,从最初的紧张情绪转变为看戏。
反正院里的管事人就在旁边,早晚也会对事情有个定夺。
“何副厂长,昨天的事情,我得向您道个歉!”
正在何雨墩低头看戏时,突见一旁的阎解成凑了过来。
何雨墩回头看了他一眼,皱眉问道:“什么事情?”阎解成苦笑道:“就是昨天参与打架的事情!”
说着,他顿了顿道:“也不知道王主任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直接给了我处分,让我停工回家,暂时不许回工厂!”
“就这一件事吗?”何雨墩盯着他问道:“如果只是这件事的话,处分应该不会这么重吧?”
“这……”阎解成苦笑一声,无奈道:“还有另外一件事……”
“什么事?”
阎解成道:“您不是让车间选主任吗?我爸怕我选不上,非逼着我给车间送礼……”
“哦,这事啊?”何雨墩点了点头道:“这事你爸跟我说过了,我没有追究这件事。”
听到何雨墩的话后,阎解成苦着脸道:“我知道您没有追究,可是……车间现在开始追究了!”
说着,他顿了顿道:“我爸看我没选上副主任,让我把送出去的粮票要回来,结果,全车间的人都开始投诉我,说我贿赂群众!”
“这事也好办,让你爸去找车间主任,再给车间主任送送礼!”
“何副厂长,您就别取笑我们了!”
阎解成知道何雨墩是在开玩笑,一脸无奈的说道。
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办这么丢人的事情。
粮票送给别人了,居然还能死皮赖脸的要回来,简直让他在厂里丢尽了面子。
不过,不要也不行,阎埠贵整天在他耳边唠叨,把他搞的心烦意乱。
如果再不把粮票要回来的话,估计饭都不让他们吃了。
听到他的话,何雨墩略有深意的看着他:“阎解成,看不出来啊,你还挺听话的,自己摊上个什么爹,自己心里不清楚啊?”
“我……”阎解成无奈了:“我哪知道他这么不靠谱,如果早知道的话,打死我也不听他的!”
话说完后,他一脸乞求的说道:“何副厂长,您就帮我想想办法吧!”
何雨墩笑了一声,摇头道:“你这事,我还真没办法!”
说着,他顿了顿道:“你现在得罪的,可不止车间主任一个人,而是整个车间,激起民愤之后,谁也救不了你了!”
“那……我怎么办?”阎解成傻眼了。
“凉拌,麻辣拌,或者找你爸拌!”何雨墩耸了耸肩道:“这回,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了,除非……你带着你爸去车间挨个给人家道歉!”
“道歉?”阎解成道:“就我爸那性格,他肯定不答应!”
“那也行!”何雨墩点头道:“乖乖在家里当乖宝宝吧,让你爸赚钱养你!”
让阎埠贵赚钱养他,那还不如让他活活饿死呢!
想到这里,阎解成赶忙道:“谢谢何副厂长,明天我就带我爸去工厂道歉,我还不信了,这是他出的馊主意,凭什么不配合我?”
何雨墩满意的点了点头。
第二天上午。
红星轧钢厂阳光明媚,所有的工人都井然有序的在车间工作着。
自从实行食堂吃肉的奖励之后,工人们的工作热情持续高涨,不到两天,就完成了原本需要四天的零件。
养猪场也已经开始盖了,六个副主任忙的热火朝天。
经过这段时间的劳作,他们已经适应了这种生活,就等着养猪场盖好,参与到养猪的行列了。
何雨墩站在办公室门口眺望着车间,正准备回办公室喝口茶,突见杨厂长走了过来。“小何,今天可是个好日子啊!”
杨厂长一脸激动的走了过来,脸上满是兴奋的笑容。
好日子?
看到杨厂长的表情,何雨墩疑惑了。
他很少看到杨厂长这样,除非是厂里有了什么高兴的事情。
想到这里,何雨墩打量了他一眼,笑着问道:“厂长,什么事这么开心?”
“好事,好事啊!”杨厂长开心的笑道:“小何,这几天咱们厂里工作效率很高,已经引起上面的重视了……”
说着,他顿了顿道:“梁部长和冶金部的领导们开会决定,想要到咱们红星轧钢厂来视察工作!”
“视察工作?”
听到杨厂长的话,何雨墩顿时愣住了。
红星轧钢厂是第四轧钢厂,领导们从来都不会把重心放到他们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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