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理他!”何雨墩向车外看了一眼,对她道:“三大爷找我,肯定没什么好事,懒得搭理他!”
“算了,你赶紧下去吧!”叶小婉捂着嘴笑道:“我也跟着你下去看看,既然他找你,肯定是院里又有什么事情了!”
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她已经对四合院有所了解了。
这里边住了一堆奇葩,每天都会有很多好玩的事情发生。
果然,何雨墩跟叶小婉刚下车,便看到阎埠贵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出什么事了?”
何雨墩见他一副着急的样子,皱着眉头问道。
“何副厂长,不好了,一大爷要睡秦寡妇!”阎
埠贵扯着嗓子喊道。
“什么?”
听到他的话,何雨墩顿时愣住了。
一大爷平时老实巴交的,看上去根本不像这样的人。
肯定是阎埠贵和刘海中又搞出了什么误会。
阎埠贵见何雨墩没动声色,连忙继续道:“我刚才听得真真的,一大爷拿着一袋白面,在秦寡妇门口,两人叽叽喳喳在那里说了半天!”
“你怎么确定一大爷要睡她?”何雨墩疑问道。
“这还用问吗?”阎埠贵道:“一大爷无后,现在这个节骨眼上,肯定要盯着人家秦寡妇,这万一要是勾搭上了,说不定还能给他生个一儿半女的!”
说着,他怕何雨墩不信,连忙又道:“我看到一大爷鬼鬼祟祟,就趴在远处听了一会儿,您猜怎么着?”
“怎么了?”
还没等何雨墩开口,一旁的叶小婉便好奇了。
她紧紧的贴在何雨墩身旁,瞪着眼睛看着三大爷。
三大爷左右看了看,小声道:“我听一大爷说,如果秦寡妇答应他的要求,那他每个月都会给秦寡妇一笔钱,而且大米白面供应着她!”
说着,他添油加醋的说道:“何副厂长,您仔细想想,这又是给钱又是给粮的,除了勾搭在一起,还能有什么要求?”
听到阎埠贵的话,何雨墩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这件事没这么简单,里边肯定有什么蹊跷,得先去看看才行。
想到这里,他转身带着叶小婉向院里走去。
在阎埠贵的宣传下,周围邻居们已经全都出来了。
众人围在中院里,都在叽叽喳喳的讨论着。
刘海中身披一件外套,一脸疑惑的走到阎埠贵面前:“三大爷,出什么事了?”
阎埠贵因为早上的事情,心里懒得理他。
不过,既然是院里发生了一大爷的事情,他也没法跟他计较太多,只好说道:“一大爷想睡秦寡妇,我已经跟何副厂长说了,咱们开个全院批评大会!”
“什么?!”
听到阎埠贵的话,刘海中顿时愣住了。
一大爷要睡秦寡妇?
这不可能吧?下午的时候,他还跟一大爷在一起聊天,完全没觉察出这件事。
想到这里,他转头望向阎埠贵,疑问道:“老阎,你确定?”
“当然确定了!”阎埠贵点头道:“我是谁啊?我耳朵灵着呢,他跟秦寡妇说的话,我一字不差的听到了……”
说着,他顿了顿道:“他跟秦寡妇说,只要秦寡妇答应她的要求,那他每个月都会给秦寡妇钱和白面!”
“这个易中海!”
听到三大爷的话,刘海中愤恨的跺了跺脚:“真不是个东西,搞了半天,他早就惦记上人家孤儿寡女了!”
“可不是吗?”阎埠贵在一旁冷笑道:“人家贾老太太说他的时候,他还冲上去把人家打了,这叫什么?这叫做贼心虚!”
“哼,真不是个东西!”刘海中啐了一口道:“待会一定要找何副厂长反应一下,把一大爷撤了,还八级钳工呢,还不够给咱大院丢人的!”
“为老不尊,心术不正,说的就是他这种人!”阎埠贵添油加醋的说道。
如果让不知道内情的人知道,还以为他跟易中海有什么深仇大恨呢!
“你们家阎解成呢?”刘海中想了想,抬起头来问道。
“在屋里呢,一会就出来!”阎埠贵问道:“怎么了?”
刘海中道:“让他赶紧出来,万一一大爷不承认,让他跟我们家刘光天出手,把一大爷给绑了!”
“行,我这就去叫他!”阎埠贵点了点头,转身向前院跑去。
另一边。
何雨墩正跟叶小婉站在一旁。
“你先回去吧!”何雨墩看了叶小婉一眼,对她道:“今天院里的事情比较乱,万一到时候闹腾起来,别伤到你!”
“没事,我站在远处看就行了!”叶小婉笑着道:“我还从来没参与全院大会呢,想感受一下!”
“都是些家长里短的破事,有什么好感受的?”何雨墩耸了耸肩道。
“就这样的事情才好玩嘛!”叶小婉拉着何雨墩的手,撒娇道:“你就让我留下吧,我想跟你多待一会!”
何雨墩拗不过他,只好点了点头:“行,那你待会站在一旁看,尽量不要参与进来!”
“行,我知道了!”叶小婉乖巧的说道:“我保证乖乖的!”
话说完后,她突然想起了什么,疑惑道:“何雨墩,那个一大爷,真的会做出这种事情吗?”
她见过一大爷,在她的眼里,一大爷是个比较老实的忠厚长者,不像是能干出这种事情的人。
何雨墩看了她一眼,摇头道:“应该不会,寡妇门前是非多,肯定是产生什么误会了。”
“我觉得也是!”叶小婉点头道:“你们大院里可真有意思,每天都会发生各种各样的事情……”
“等你住进来,就不会觉得有意思了!”何雨墩撇了撇嘴道:“你在这里待着,我去看看情况!”
“好!”叶小婉应了一声。
“何副厂长,您可算来了……”
刘海中看到何雨墩走过来,连忙凑上前去:“你说这个一大爷,怎么能干出这么伤风败俗的事情呢?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何雨墩看了他一眼,皱眉道:“二大爷,眼见为实,咱们没有看到真实的情况,不要妄下结论!”
“可是三大爷……”
刘海中刚要反驳,却又没敢说出来……
倒也是,那个阎埠贵向来说话没什么准,说不定又在借机瞎搅合。
两人正说着,突听旁边传来一阵吵闹声,只见一大爷和一大妈朝众人走了过来。
从表情上来看,一大爷脸色有些不悦。
不过,一大妈倒是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并没有恼羞成怒或者气不打一处来。
“哟,一大爷,您可是今天的主角啊!”
刘海中看到易中海,连忙阴阳怪气的凑了上去。
一大爷扫了他一眼,没有搭理他,转身向何雨墩走来。
“雨墩,咱院里的小人是越来越多了!”易中海叹了口气道:“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能大做文章!”
何雨墩点了点头道:“一大爷,寡妇门前是非多,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易中海道:“算了,有些事情我自己也说不清楚,还是等秦淮茹来了再说吧!”
他正说着,突见秦淮茹从前院走了过来。
邻居大妈们看到她的身影,连忙指指点点的讨论起来。
“真是看不出来,秦淮茹竟然还能做出这种事!”
“谁说不是呢?肯定是耐不住寂寞,开始在咱们大院里挑人了!”
“那也不能挑一大爷啊?一大爷那岁数了,还能行吗?”
“嘘,别说了,秦寡妇过来了……”
大妈们看到秦淮茹走过来,连忙闭嘴了。
秦淮茹瞅了她们一眼,转身走到旁边,不再说话。
这时候,阎埠贵也已经带着阎解成走了过来。
他脸上带着得意的微笑,像是抓到了什么了不得的机会,一副小人当道的样子。
“何副厂长,这全院大会……”
阎埠贵想要主持,却又不敢自作主张,所以只好跑来向何雨墩请示。
何雨墩懒得为这种事出头,直接朝他摆了摆手。
这不是件小事,如果仅凭阎埠贵三两句话就定义的话,未免也太草率了些。
万一到时候事情搞不明白,反而容易招惹是非。
想到这里,他懒得再管这件事,直接把主持会议的事情交给了阎埠贵,想看看他到底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看到何雨墩的指示,阎埠贵连忙点了点头,一脸欣喜的走到院子中间。
“今天召集大伙开会,主要是想讨论一下一大爷易中海和秦寡妇的问题,易中海为老不尊,居然想跟秦寡妇私通……”
阎埠贵刚说了几句,便被一旁的一大爷给打断了。
“阎埠贵,你往谁身上泼脏水呢?”易中海怒气冲冲的站出来喊道:“你再敢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阎埠贵冷笑道:“哟,一大爷,我这还没说什么,你就开始急啦?”
“我呸,用得着你来说三道四吗?”一大爷冷着脸道:“行,你不是想没事找事吗?我今天就成全你,反正我行得正走得端!”
说着,他顿了顿道:“你要是不拿出证据来,我就跟你没完!”
“哼,还用证据吗?我听的一清二楚!”阎埠贵看着院里的众人,提高嗓门道:“各位,他们的对话我全都听清楚了!”
说着,他扯着嗓门喊道:“易中海说了,只要秦寡妇答应他,那他每个月都会给秦寡妇钱和粮!你们说,这钱和粮食还有白给的吗?他易中海会这么好心?”
“哎哟,这可不是小事,看来里边必有隐情!”
“是啊,钱和粮食多珍贵啊,如果里边没有牵扯的话,能随随便便给人家吗?”
“这一大爷的确好心肠,但是每个月都给钱和粮,这有点说不过去吧?”
“这可让一大妈怎么办?被一个寡妇鸠占鹊巢了……”
听到阎埠贵的话,院里的大妈们立刻交头接耳的讨论起来。秦淮茹脸色苍白的站在一旁,眼睛里噙满了泪水。
阎埠贵看了她一眼,冷笑道:“秦寡妇,这回你还有什么话说?”
说着,他冷嘲热讽的说道:“你婆婆进去了,这回可没人管你了吧?”
“三大爷,你还是人吗?”秦淮茹咬紧嘴唇,盯着阎埠贵喊道:“咱都是一个大院里,您至于往我们孤儿寡母的身上泼脏水吗?”
说着,她顿了顿道:“是,我是个寡妇,但是我也有自己的尊严,你凭什么随意污蔑别人?”
话说完后,她猛然转过身来,噗通一声跪在何雨墩面前。
“雨墩,你要给姐做主啊,这个阎埠贵欺负我们孤儿寡女,故意往我们身上泼脏水,他是不想让我们在这院里过了!”
何雨墩没想到秦淮茹会来求自己,连忙一把将她拉了起来。
“秦姐,反正这脏水已经泼了,大家都不知道内情,能不能说清楚这事,就看你自己了!”何雨墩对她道。
“何副厂长,她这是装可怜,您可千万不要手软!”
阎埠贵怕何雨墩向着秦淮茹说话,连忙站出来嘱咐道。
“我用你提醒我啊?”何雨墩瞪了他一眼道:“你还想不想主持这事了?”
“就是!”二大爷闻言,连忙在一旁搭腔道:“老阎,你要是主持不了这全院大会,赶紧滚下来,别占着茅坑不拉屎!”
“嘿?你个刘海中!”阎埠贵冷哼一声,转头对何雨墩笑道:“何副厂长,您放心,我保证把这次会议主持好!”
话说完后,他转头盯着秦淮茹道:“秦寡妇,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秦淮茹看了他一眼,正要开口,却被一旁的一大爷给打断了。
易中海往前走了几步:“我来说!”
说着,他顿了顿道:“大家伙都知道,我跟一大妈无儿无女,眼看着我们年龄大了,现在也到了养老的年龄……”
“我们老两口商量了一下,觉得秦寡妇养孩子不容易,想要让她把小当过继给我们。”
“这样一来,我们都是一个院里的,既能减轻秦寡妇的负担,也能让她每天都看到孩子,一举两得,谁也不冲突!”
话说完后,易中海瞪了阎埠贵一眼,冷着脸道:“我只是想过继个孩子而已,我碍着谁的事了?你吵吵嚷嚷的,这是想干嘛?”
“就是!”一旁的一大妈说道:“人家秦寡妇还没答应呢,我们想着等事情商量好了再跟大家说,你们倒好,现在闹成这个样子,我们还怎么跟人家谈?”
“啊?”
听到易中海的话,所有人都傻了。
阎埠贵也彻底傻眼了,他站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好半天,他才一脸惊讶的问道:“就……就这事?”
“你以为呢?”刘海中搭腔道:“我早就说过,人家一大爷不可能干出这种事情来,你倒好,整天给人家泼脏水!”
“刘海中,你个不要脸的东西,怎么还见风使舵呢?”阎埠贵扶着眼镜,怒吼道:“刚才就你骂的最凶!”
“我呸,我什么时候骂了?”刘海中死不承认:“我就看到你造谣生事,整天揪着别人的小辫子不放!”
说着,他指着秦淮茹道:“人家寡妇家过日子,碍你什么事了?你整天盯着人家干什么?你是馋人家还是怎么着?”
“嘿?你这怎么说话呢?”听到刘海中的话,阎解成不愿意了:“二大爷,刚才不是你让我爸回去叫我的吗?说是让我一会绑了一大爷,现在倒好,转过头朝着我爸来劲了!”
“小兔崽子,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刘海中站在那里骂道。
“你骂谁呢?”阎解成怒吼一声,直接朝刘海中扑了过去。
“阎解成,给我打,打死这个两面三刀的东西!”
阎埠贵见状,也甩开膀子跑了过来,想要跟阎解成一起教训刘海中。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还没等他跑到跟前,便被一旁的刘光天拌了个狗吃屎。
“三大爷,您想干嘛?”刘光天一把将阎埠贵薅了起来,在阎埠贵脸上狠狠甩了一耳光:“上次你挑拨我和我爸的关系,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阎解成,刘光天打人啦!”阎埠贵被打的哭爹喊娘,转身朝一旁喊道。
阎解成正在暴打刘海中,此刻听到阎埠贵求救,连忙又转身朝刘光天扑了过去。
一时间,整个四合院乱成一。
“别打了,别打了……”
“这开会开的好好的,怎么打起来了呢?”“快来人啊,把他们拉开!”
“闹翻天了,四合院要闹翻天了!”
邻居大妈们哪里见到过这种场面,立刻慌了,全都站在一旁喊了起来。
一大爷怒视着他们,有心想要过去把他们都揍一顿,但是终究却没有动手。
人家何雨墩都没出声,自己去趟这摊浑水干嘛?
本来是给一大爷开批评会的,却没想到二大爷和三大爷家打了起来,这完全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不光他们,连一旁的叶小婉也傻眼了。
这是什么情况?
不是批评一大爷吗?怎么主持会议的人打起来了?
这大院也太有意思了吧?
这姑娘向来是看热闹不嫌事情大,嘻嘻哈哈的跑到了何雨墩面前。
“何雨墩,你们院里的人也太有意思了吧?”叶小婉拉着他的手道:“本来要批评别人的,结果自己跟人家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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