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管?”棒梗恼羞成怒,握着手里的菜刀喊道:“你再打我一下试试,你再敢动我,我杀了你们这些赔钱货!”
棒梗怒冲冲的喊道:“一个不要脸的女人,两个赔钱货,我和奶奶被人抓了,肯定就是你们举报的,你们早就盼着我们进去了!”
“说什么呢你?”秦淮茹怒吼道:“你个畜生,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妹妹?”
“哥,你快把刀放下,何叔就住在旁边,你不怕他过来吗?”小当哭着喊道。
“何叔救命,何叔救命……呜呜呜……”小槐花已经吓懵了,也在旁边张着嘴喊着。
“何叔?我才不怕他呢!”棒梗挥舞着菜刀,怒气冲冲的喊道:“你们有种把他喊过来!”
“砰一一”
正在这时,门突然被何雨墩一脚踹开了。
棒梗回头看了一眼,顿时傻眼了,连手里的刀都开始哆嗦了:“何……何叔?”
何雨墩见他一脸惊恐的样子,冷着脸问道:“你不是不怕我吗?哆嗦什么?本来,我还懒得管你们家的破事,但是听你背后说我坏话,我就不得不进来了。”
“啊?我……”棒梗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小兔崽子,少管所都关不住你?”何雨墩盯着他问道。
在这整个四合院里,棒梗最怕的就是何雨墩。
此刻听到何雨墩的话,他顿时慌了,握着菜刀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听到没有,你何叔让你把刀放下!”
秦淮茹看到何雨墩,顿时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棒梗现在已经完全进入疯魔状态,在贾老太太的灌输之下,他早已经把秦淮茹当成了仇人一般。
如果再这么僵持下去,搞不好棒梗还真能挥着菜刀把她给砍了。
“啪!”
正在棒梗犹豫不决时,脸上突然挨了一巴掌。
何雨墩伸手夺过菜刀,一脚把他踹倒在地上。
“拿绳子来!”
何雨墩扫了秦淮茹一眼,对她喊道。
秦淮茹已经懵了,此刻听到何雨墩声音,连忙去一旁的柜子里取出一条绳子。
何雨墩接过绳子,把棒梗五花大绑,捆在了旁边的桌子上。
这一回,任他是三头六臂,也逃不掉了。
“何叔,我错了,你饶了我吧!”棒梗哀求道。
“饶了你?”何雨墩一巴掌甩在他脸上:“越狱也就算了,还敢拿着菜刀伤人,小兔崽子,等着把牢底坐穿吧!”
棒梗哭着道:“我再也不敢了,何叔,在这个大院里,我最怕的就是你,你饶了我吧!”
“怕我?怕我还去偷我的手表?”何雨墩冷笑着问道。
“是我奶奶让我去偷的!”棒梗解释道:“他说你升成了副厂长,家里肯定有很多好东西,自己留着也吃不完,所以让我去给你偷!”
“是吗?”何雨墩被他逗乐了:“这么说,你奶奶让你去死,你也去?”
“啊?”棒梗傻眼了。
正在这时,周围的邻居们全都穿上衣服跑了过来。
刚才他们家闹得太大,已经惊动了院里所有邻居,大家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
“行了,都别说话了,听听雨墩怎么说!”一大爷提醒道。
听到一大爷的话,所有人都不敢再说话了,皆都把目光投向一旁的何雨墩。
何雨墩拉过一张椅子,坐在了棒梗面前,直勾勾的看着他。
棒梗被何雨墩吓怕了,缩在那里耷拉着头道:“何叔,我再也不敢了!”
何雨墩看了他一眼,对他道:“说说吧,你是怎么跑出来的?”
棒梗低着头道:“我不想待在那里,就说自己肚子痛,趁着他们带我去医务室打针的时候,我趁机溜了出来……”
“放屁,那少管所民警那么多,能让你溜了?”傻柱反问道。
“里边打起来了,他们全去里边维护治安了……”棒梗一脸委屈的说道:“门口就剩下两个站岗的,我故意在医务室砸了两瓶药水吸引他们,趁他们过去查看的时候,我就溜出来了!”
“行,你还真是个人才!”傻柱一脸佩服的伸出大拇指:“这回,你这日子是有的判了!”
“这个傻小子,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一大爷瞥了他一眼,恨铁不成钢的骂道:“这回等着把牢底坐穿吧,本来只有一年,现在至少也得五年!”
“五年?十年还差不多!”阎埠贵在一旁添油加醋。
秦淮茹听到他们的话,哭的更厉害了,她跑上前狠狠的在棒梗脸上甩了几个耳光。
“你这个蠢货,你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过错吗?”秦淮茹怒骂道:“本来只需要管教一年,现在可倒好……”
“行了,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一大爷叹了口气道:“看守所肯定在四处找人呢,估计很快就能找到大院来……”
说着,他顿了顿道:“我待会去派出所打个招呼,让他们把人带进去!”
刘海中点头道:“逃得了一时,他能逃得了一世吗?早晚也会被捉拿归案的,还不如现在赶紧送进去!”
听到一大爷和二大爷的话,何雨墩摆了摆手道:“一大爷,你去派出所吧,让治安队长带人过来!”
“行,我这就去!”一大爷应了一声,快步向外跑去。
“哎呀,你说这棒梗,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呢?”
“都是家教不好,上梁不正下梁歪,你说那贾老太太都不是个东西,教育的孩子能好得了吗?”
“就是,反正只要他逃狱,以后可有的判了……”
“谁说不是呢?”
看到一大爷跑出去,邻居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起来。
秦淮茹坐在旁边泪如雨下,她现在已经心如死灰了。
虽然棒梗是她的儿子,但是他刚才拿着菜刀对着自己,哪有把自己当成他的母亲?
越想,秦淮茹心里越气,眼泪也不争气的顺着脸颊往下淌。
“何副厂长,您看这儿?”
阎埠贵等人看到这番场面,都转头望向何雨墩。
何雨墩看了他们一眼,皱眉道:“都看着我干嘛?”
说着,他转头向外走去:“你们等着派出所过来吧,我先回去睡觉了!”
他懒得管这些家长里短的破事,毕竟明天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去做。
第二天早晨。
棒梗被抓的事情已经传到了全院里,所有人茶余饭后的话题,全是有关贾家的。
什么贾老太太为老不尊,欺负儿媳妇,也教坏了孙子。
什么棒梗逃狱,马上就要面临重判之类的。
总之,妇女们的话题,永远离不开家长里短。
何雨墩吃完早饭往外走的时候,恰好碰见了迎面走来的秦淮茹。
秦淮茹面色有些憔悴,一看便知道昨天晚上没睡好。
“雨墩,昨晚的事情,谢谢你了!”秦淮茹忍住眼泪道:“要是没有你帮忙,恐怕我还真制不住棒梗……”
说着,她叹了口气道:“我倒是不担心自己,我怕他到时候真的发起疯来,不小心伤了槐花和小当!”
何雨墩看了她一眼,点头道:“既然棒梗已经这样了,那就别去想太多了,少管所自会管教他!”
“嗯!”秦淮茹只好点点头。
她也没有别的办法,这孩子现在已经疯了。
“至于小当和槐花,以后你也要给她们正确的疏导,免得她们走了棒梗的老路!”何雨墩提醒道。
如果没有正确的引导,槐花和小当也会变成那种唯利是图的孩子。
所以,她们以后的成长,跟秦淮茹息息相关。
听到何雨墩的话,秦淮茹重重的点了点头:“你说的我都明白,只是……”她顿了顿道:“我婆婆没多久就要出狱了,等她回来,免不了还要闹腾!”
“没事。”何雨墩笑了一声,对她道:“出来了再送进去不就得了?监狱的日子,可远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混……”
秦淮茹叹了口气,站在那里不说话了。
她的心里也很矛盾,不知道该做什么才好。
“何副厂长……”
正在何雨墩跟秦淮茹说话时,突见二大爷刘海中走了过来。
“二大爷?”何雨墩皱了皱眉头,疑问道:“找我有事吗?”
刘海中笑了一声,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何副厂长,能借一步说话吗?我有事情想要找您反映!”
他是个打小报告的王者,只要车间有人被他抓住马脚,能立刻跑来打小报告。
此刻被调回车间以后,他已经把何雨墩当成了自己的贵人。
因此,只要有什么新的发现,他都会第一时间找何雨墩报告。
看到他一脸急切的表情,何雨墩知道他肯定是发现了什么,转身跟他去了一旁。
“何副厂长,我发现了一个小问题,觉得有必要向您禀报一下!”刘海中左右看了看,看到周围没人之后,才压低声音道。
“什么小问题?”
“我们车间不是老钳工多吗?一般工作效率也比较高!”刘海中道:“但是我最近看到一个人,经常鬼鬼祟祟的在车间溜达,总是喜欢围着别人的车床转……”
说着,他顿了顿道:“昨天吃午饭的时候,我特意晚去了一会,想要看看他到底想干嘛,结果,你猜怎么样?”
“怎么了?”
何雨墩见他一脸神秘的样子,皱着眉头问道。
“他拿着扳手,正在给车床搞破坏!”刘海中小声道。
“什么?”何雨墩皱眉问道:“依你来看,他有什么目的?”
既然刘海中过来找他,肯定是已经找到了什么把柄。
不然的话,以他的性格,肯定不会这么匆匆忙忙的找自己。
果然,何雨墩的话音刚落,刘海中便开口了:“还能是干什么?肯定是有什么阴谋!”
说着,他皱眉问道:“对了,何副厂长,厂里最近有什么紧急的任务吗?有没有零件要赶?”
“有!”
听到他的话,何雨墩顿时明白了对方的意图。
他昨天看过上边的文件,有一批紧急的零件需要赶制。
只是,原料暂时还没运过来,所以厂里暂时还在休整状态。
“那就是了!”刘海中点头道:“这个人是咱们厂的老钳工了,破坏机床的时候,也干的很漂亮,让人找不出马脚来,依我看,他就是想拖延咱们厂的工期!”
刘海中不傻,一语便点透了其中的要害。
很显然,他跟着李副厂长时,估计也没少听说这种事情。
听到刘海中的话,何雨墩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他实在没想到,刘海中居然还能有这样的作用,这狗鼻子还真是灵验,一下子就能抓到搞破坏的人。
想到这里,何雨墩笑了一声道:“不错啊二大爷,您这宝刀未老啊,果然嗅觉敏锐……”
“待会去了厂里,你一定要把那个人盯好,一旦有任何风吹草动,直接去保卫科调人,把他给我控制住!”
很显然,这个人大概率是被团结轧钢厂买通了。
上边给四个轧钢厂评先进的事情,就快开始了,如果红星轧钢厂不能如期交上这批货,结果是可想而知的。
不仅会受到惩罚,还会失去评选先进的机会。
不过,这团结轧钢厂还是棋差一招。
他们根本没想到,这个埋藏多年的卧底,居然会被刘海中给看到。
有了这个卧底,何雨墩手里也等于多了一颗棋子,到时候就算团结轧钢厂死不承认,那也是无计可施。
听到何雨墩的话,刘海中连忙恭敬的说道:“何副厂长放心,我保证完成任务!”
“二大爷,好好干!”何雨墩看了他一眼,对他笑道:“要多发挥自己的长处,只要你能帮工厂挽回损失,升官发财少不了你的!”
“是是是,一切听从何副厂长指挥!”
刘海中听到升官发财这四个字,激动的脸上的肉都开始抖了,连忙转头一溜烟的跑了。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何雨墩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看起来,这个二大爷也不是一点用都没有,只要利用好了,还是能发挥出一点余热的。
副厂长办公室。
来到工厂后,何雨墩制定了一下今天的计划。
昨天,他已经在三大爷的口中知道了许向前这个名字,今天去团结轧钢厂的时候,就好办多了。
不过,知彼知己才能百战百胜,必须得摸透敌方的底细才行。
想到这里,何雨墩拿起电话,直接拨到了广播室。
之前在东来顺的时候,他听于海棠提起过,她有个好朋友在团结轧钢厂的宣传部当广播员,跟她是一样的工作。
既然她们两个人关系好,那于海棠肯定对团结轧钢厂多多少少有些了解。
于是,他想找于海棠聊聊。
放下电话后,过了没多久,门外便响起了敲门声。
“请进!”何雨墩看了眼门外,喊道。“何副厂长,您找我?”
于海棠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一看就是一路小跑赶过来的。
她一听说何雨墩想要见她,立刻急匆匆的跑了过来,甚至都没来得及补补妆。
何雨墩对她招了招手,笑着道:“快,过来坐!”他泡了一壶红茶,抬手给于海棠倒了一杯。
这还是上次拆开的那包,只有于海棠品尝过。
叶小婉是个说话算话的人,她上次看到于海棠喝了这壶茶之后,从此之后就没再喝过这种茶。
每次想到这个,何雨墩都觉得忍俊不禁。
果然,吃醋的女人是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的。
听到何雨墩的话后,于海棠有些拘谨的坐了下来。
她转头看了何雨墩一眼,只觉得心脏砰砰砰跳个不停,不知道是刚才跑的太快,还是见到他有些不好意思。
何雨墩看了她一眼,疑惑道:“你是跑着过来的吗?”
“是啊!”于海棠点了点头道:“我听说您要找我,就一路小跑赶过来了……”
见她一副紧张的样子,何雨墩笑了一声,摇头道:“其实,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是叫你过来喝喝茶聊聊天而已!”
“真……真的?”
于海棠不敢相信,但是心里却多了几分窃喜。
自从上次在四合院跟何雨墩接触之后,她就心有所属了。
只可惜,人家叶小婉早已经先入为主,挡住了她的去路。
“这能有什么真假?”何雨墩被她逗乐了:“难不成,我还能在茶里给你下药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于海棠捂着嘴笑道。
何雨墩跟李副厂长不同,他是厂里最年轻的干部,长相也出众。
女孩们早已经把他当成心里的目标,哪有人会怕他下药的?
“今天叫你过来,其实是想跟你聊聊团结轧钢厂的事情,我记得你说过,你好像有个朋友在团结公社!”
“对啊!”于海棠点头道:“她在团结轧钢厂当广播员,我们经常一起聊起厂里的事情!”
“那,你有没有听她提起过一个叫许向前的?”
“许向前?”听到何雨墩的话,于海棠连忙道:“提起过,她以前经常在我面前骂他,说这个许向前恃强凌弱,经常调戏他们厂里的妇女!”
“是吗?”何雨墩皱了皱眉头。
看来,又是一个李副厂长。
不过,对付这种人倒也容易,既然是恃强凌弱欺软怕硬,稍微拿住他一点把柄,他就怂了。
想到这里,何雨墩点了点头道:“关于团结轧钢厂,还有其他消息吗?”
于海棠摇头道:“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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