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领导这是想给何雨墩升职,故意把他的功劳都亮出来。
只有这样,才能彻底服众,毕竟其他几个厂长还在一旁看着呢。
“行,事情我大概都了解了!”领导若有所思的说道:“小何做的不错,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这样吧,李副厂长的位置,就暂时由小何来代理怎么样?”说着,他顿了顿道:“给他三个月的考察时间,如果他表现良好,就把他提拔成正职!”
“是,一切听从领导安排!”杨厂长连忙点头道。
这正是他想要的结果。
从今天的表现来看,领导和领导夫人对何雨墩极其重视。
也就是说,从今天开始,红星轧钢厂的地位也不同往日了。
“领导明鉴,小何确实是年轻人中的表率!”
“是啊,像这样的人才已经不多了,还是领导惜才!”
“领导就是领导,高瞻远瞩,我们能想到的,领导也全都想到了……”听到领导这番话,一旁的三位厂长连忙拍起马屁来。
不管心里多少个不愿意,他们还是得老老实实的。
对于何雨墩当上副厂长,他们没有任何意见,只是对杨厂长多了几分嫉妒。
何雨墩受到重用,有了领导当靠山,那他们其他的几个厂子就要受冷落,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一顿饭,在你捧我拍的语境中结束了。
何雨墩莫名其妙的成了红星轧钢厂的副厂长,这是完全在他意料之外的。
他原本以为至少还得历练个一年半载的,才可能有机会坐上副厂长的位置,却没想到直接走了捷径。
临走时,领导夫人还是对他依依不舍,最后约定好下次单独请他来吃饭。
回去的路上。
杨厂长掩饰不住内心的高兴,一脸好奇的问道:“小何,你到底有什么魔力啊?”何雨墩回头看着他,没听懂他的意思。
“不仅能得到大领导的赏识,就连咱们这号称冷面罗刹的领导,都对你额外偏爱!”杨
厂长耸了耸肩道。
杨厂长低头想了想,疑问道:“你小子肯定有什么秘密,是不是攀上什么高枝了?”说着,他顿了顿道:“我听领导那意思,好像是让你多关注一下身边的女性朋友……”听到杨厂长的话,何雨墩立刻想到了叶小婉。
他认识的女人中,还真没有比她身份更加扑朔迷离的。
这姑娘,到底是什么来头?
没一会车子就开到了四合院门口。
何雨墩跟杨厂长一前一后的下了车。“小何,今天辛苦了”
杨厂长话还没说完,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赶忙摇头道:“不对,以后就得叫你何副厂长了,总是小何小何的叫,太不成体统了!”
“杨厂长,您这就见外了!”何雨墩笑了一声道:“不管是作为厂长还是作为长辈,叫声小何都不为过!”
“哈哈哈”杨厂长闻言,顿时高兴的笑了起来。
他心里欣慰的很,看着何雨墩一步步高升,他也变相的跟着沾了不少光。
“行,那你回去好好休息,我就先回去了!”杨厂长拍了拍何雨墩,转身坐上车走了。“何副厂长?!”
听到两人的对话,阎埠贵和刘海中顿时愣住了。
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皆是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
“他二大爷,我没听错吧?”阎埠贵疑问道:“何家老二当副厂长了?”
“那还有假?我听得真真的!”刘海中一脸无奈的点头道。
他现在心里悔恨不已,早知道人家何家老二这么厉害,当初自己跟人家作对干嘛?
现在倒好,何雨墩升成副厂长了,这以后在厂子里还不得横着走啊?
他以后跟刘光天的日子可就难混了。
“嘿,这何家老二,真是不一般,以前真是小看他了”阎埠贵叹了口气,有些嫉妒的说道:“你说咱们那几个小子,怎么就那么不争气呢?”
刘海中将手缩进衣袖里,蹲下身子道:“那谁知道呢?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呗!”
“嘿,你这话说的”阎埠贵无言以对。
刘海中叹了口气道:“咱这大院啊,要变天了”
“不是早就变了吗?”阎埠贵苦笑道:“本以为你和一大爷退位了,我就能当当这掌权人,好家伙,我还没怎么尝尝这当官的滋味,自己家倒先起内讧了!”
“你家那内讧啊,用不了两块钱就解决了!”刘海中撇了撇嘴道。
“你是不当家不知道油米贵!”阎埠贵摇了摇车蹬子,冷哼道:“懒得跟你说这些没用的”说着,起身向自己家里走去。
阎解成和于莉正在家里和面包饺子,突见阎埠贵一脚把门踢开了。
于莉回头瞟了他一眼,皱眉道:“爸,您这是跟谁使劲呢?我们没得罪你吧?”
“哼”阎埠贵背着手走进屋里,瞪着阎解成道:“废物,一点出息都没有”说着,他转头望向三大妈:“你怎么生了这么些废物?一个能上得了台面的都没有!”
“爸,您怎么骂人呢?我没得罪您吧?”阎解成没想到躺着也能中枪:“再说了,您这老子都不行,我们这当儿子的能行吗?”
“胡说八道!”阎埠贵瞪着眼睛道:“你看人家何家老二,他们祖上三代都是厨子,可如今呢?人家成副厂长了!”
“啊?何雨墩又升官啦?”听到阎埠贵的话,于莉顿时愣住了。
她心里开始着急了,你说这于海棠,明明说好了今天要来的,怎么还没来呢?
再不赶紧下手,人家何家老二都要有媳妇了。
她已经听大院的人说过了,有个长得挺漂亮的小姑娘整天过来找何雨墩,最关键的是,人家坐着小汽车,可不是一般人。
这可怎么办?
于莉急了,恨不得现在就回去找于海棠。
阎解成坐在原地沉默了一会儿,不服气的说道:“人家升官,跟咱们有什么关系?”
“你说什么?”阎埠贵恨铁不成钢的喊道:“你个不争气的东西,就不能给我也长长脸吗?人家何家老二还比你晚进厂呢,现在都升到副厂长了!”
“你还当了多少年老师呢,不也没当校长吗?”阎解成一脸不服气的说道。
“嘿,你个不争气的东西,看我今天不打死你!”阎埠贵拿起一旁的扫帚,朝着阎解成就拍了过去。一时间,三大爷家乱成一。
不光三大爷家,二大爷家也同样不好过。
“老头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唉声叹气的?”二大妈见他愁容满面的坐在凳子上,问道。
“唉,别提了,何家老二升成副厂长了!”
“什么?”听到二大爷的话,二大妈立刻愣住了:“那你和光天岂不是要倒霉了?”
说着,她一脸愤恨的说道:“我早就说过了,让你不要总是找何家老二的麻烦,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吧?人家成了厂长,捏死你们还不跟捏死两只蚂蚁一样?”
“妈,你们说什么呢?”
正在这时,刘光天突然推门进来了,手里还咬着一根黄瓜。
二大妈叹了口气,低下头道:“何家老二升成副厂长了,你爸正在担心呢!”
“什么?!”
刘光天手里的黄瓜掉到了地上,他咽了口口水,皱眉道:“爸,以前何雨墩是食堂主任,干涉不到咱们,现在人家可升成副厂长了,你得掂量一下了吧?”
“掂量?我掂量什么?”刘海中气呼呼的说道:“你还有脸说呢,你个废物,进厂这么久,你倒是干出点成绩来啊!”说着,他顿了顿道:“要是我再年轻上二十年”
“我呸!”刘光天一脚把旁边的凳子踹翻了,瞪大眼睛道:“你再年轻八十年也没用,看你当上小组长时,把你给得瑟的,还敢去找人家何雨墩的麻烦“说着,他顿了顿道:“我不管,你待会立刻去何家给何雨墩赔礼道歉,我可不想跟着你一起丢工作!”现在刘海中已经是个扫大街的了,刘光天心里担心的很,生怕何雨墩把他也弄去扫大街。
父子两个一起扫大街,以后这脸还往哪放?
刘海中原本就心中有愧,哪敢在这种时候反驳,坐在那里不敢出声。
“老头子,你倒是说句话呀?”二大妈回头看了刘光天一眼,一脸拥护的说道:“我不管,反正你得按照儿子说的办!”刘海中坐在那里没有出声,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们那边闹得热火朝天,何雨墩这边却安静的很,.他根本就不知道,这帮老家伙知道他升成副厂长之后,都在那里打着自己的小九九。
“雨墩,你真升成副厂长啦?”傻柱望着何雨墩,脸上满是惊喜的表情。
他傻柱虽然没什么本事,但是有个厉害的弟弟,以后走到哪里脸上都有光。
何雨墩点了点头,对他道:“其实,只是个代理副厂长,有三个月的考察期,过了三个月才能升成正职!”
“管他代不代理的,反正是副厂长就是了!”傻柱在一旁乐呵呵的说道:“这回好了,我看那二大爷和三大爷谁还敢在咱面前得瑟?”
见傻柱在一旁傻乐,何雨墩提醒道:“哥,你可别忘了,如果我三个月后成了正式的副厂长,这食堂主任的空缺可就留出来了!”
听到何雨墩的话,傻柱顿时愣住了。
对啊,我弟弟成了副厂长,那食堂主任的位置不就空出来了吗?
想到这里,傻柱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雨墩,你看我有资格我这个食堂主任吗?”
“那当然!”何雨墩笑了一声道:“等我成了副厂长之后,就没时间在食堂做饭了,食堂还不是得全靠你来管着?”
“这倒是”傻柱嘿嘿笑道:“雨墩,你可真给哥哥长脸!”
说着,他顿了顿道:“照这个势头下去,这轧钢厂早晚得是咱们的!”
红星轧钢厂将近上万人,如果真的成了厂里的厂长,那岂不是土皇帝一般的存在?
还没等傻柱把梦做完,何雨墩便拍了他一把:“别做梦了,你以为厂长这么好当的?当个主任可以随便当,但是厂长必须得经过上边批准才行!”
“是是是,要是没点阅历和资历,这厂长还真是当不上!”傻柱在一旁点头道。
砰砰砰
正在两人说话时,屋外突然传来敲门的声音。
“我去看看”傻柱看了何雨墩一眼,起身去开门了。
“于莉?”
傻柱看到门外的来人,顿时愣住了。
“何副厂长在家吗?”于莉冲傻柱笑了笑:“我找何副厂长”
“嘿,我说,你们这消息倒是挺灵通,这么快就知道我们家雨墩当副厂长啦?”傻柱一脸好奇的说道。
于莉顾不上跟他说话,直接走到了屋里。
“何副厂长,我有话想跟你说!”于莉站在何雨墩身边,一脸焦急的说道。
何雨墩一看到她,便知道她是为什么来找自己。
除了于海棠,怕是没有别的事了。
“什么事?说吧!”何雨墩抬头看着她。
于莉笑了一声道:“我妹妹于海棠,你应该认识吧?她到现在还是单身呢,我看你也老大不小了,要不,我帮你们两个撮合撮合?”果然,还是被何雨墩给猜对了。
三大爷家除了这个话题,也没什么能跟他扯上关系的。
现在阎埠贵和于莉见何雨墩升成副厂长,就全都想着过来巴结一下。
万一何雨墩和于海棠成了,那他们就成亲戚了,怎么也能跟着沾点光。
只不过,还没等于莉激动完,何雨墩便开口了:“你来晚了,昨晚三大爷就来找我说这事了!”
“昨晚?”听到何雨墩的话,于莉顿时傻眼了。
这介绍对象的事,他跟着掺和什么呀?
于莉想起阎埠贵,心里没来由的一阵生气,这可倒好,公公和儿媳妇一起给人家介绍媳妇。
这样一来,现在就算于海棠再是厂花,那也不吃香了。
搞得像是嫁不出去似的,这多丢面子啊?
想到这里,于莉叹了口气道:“那好吧,反正我也只是过来问你一下,恰好于海棠明后天会过来找我,你要是愿意的话,到时候让你们单独聊聊!”
“行”,何雨墩笑着点了点头。
反正他还欠于海棠一个人情,也已经约好了过年的时候见面,到时候仔细聊聊,看看能不能把那个人情提前还上。
于莉见事已至此,也没法再说别的,只好一脸郁闷的走了。
她怎么都没想到,原本好好的事情,居然被阎埠贵给搅合了。
“嘿,这三大爷家还真是势利眼,你刚一当上副厂长,就来给你介绍于海棠,之前怎么不提这事呢?”傻柱望着于莉的背影,皱着眉头道。
“没事,人之常情嘛!”何雨墩耸了耸肩道。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他心里清楚的很,于莉这次回去,肯定饶不了阎埠贵。
三大爷家。
于莉推开门,气呼呼的坐在了椅子上。
阎解成正坐在旁边,见于莉一副生气的样子,疑问道:“怎么了,在傻柱那里碰壁啦?”
说着,他顿了顿道:“不对啊,于海棠那是咱厂里的一枝花,何雨墩总不会看不上她吧?”“别提了,还不是你爸?”
于莉白了他一眼,一脚把旁边的椅子踹翻了。
“我爸?”阎解成疑惑道:“这事跟他有什么关系?你可别什么事情都往我们家身上赖!”
“你还有脸说呢!”于莉冷哼一声道:“我刚才去找何雨墩了,本来想着把于海棠嫁给他,到时候咱们一个院里的,我们也能跟着沾点光,可是最后”
“最后怎么了?”阎解成一脸焦急的问道。
“最后谈崩了呗!”于莉转过头来道:“人家何雨墩说了,咱爸昨晚就去找他了,说要把于海棠介绍给他!”
“嘿,我爸没提过这事啊”阎解成一脸懵逼的说道。
“你还说呢,你爸什么时候在咱们面前说过实话?”于莉双手叉腰,一脸气愤的说道:“自打我来到这个家,你爸正眼瞧过我们吗?今天骂你没出息,明天骂我没眼力见,什么话都让他说了!”
说着,她顿了顿道:“这介绍对象的事情,他跟着瞎掺和什么呀?于海棠是我妹妹,我还没开口呢,他倒先去充好人”
“我说,我这一时不在家,你们就在家说我坏话啊?”正在阎解成和于莉说话时,阎埠贵从外边走了进来。
阎解成看了阎埠贵一眼,见他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疑问道:“爸,您昨晚去找何雨墩介绍对象了?”
“是啊,怎么了?”阎埠贵没皮没脸的说道。
“还怎么了?”于莉腾的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您干的这叫什么事啊?您要把于海棠介绍给何雨墩,为什么没提前跟我们说?”
“这有什么好说的?”阎埠贵根本不觉得有什么:“介绍对象这种事,成就成,不成就不成呗”
说着,他顿了顿,继续道:“怎么着,听说人家何家老二成副厂长了,着急啦?那你以前怎么不给人家介绍啊?”
“你”于莉一时无言以对。
“爸,您这事干的可不地道!”阎解成在一旁说道:“就算您去介绍了,起码得把这事跟我们说一声吧?至少让我们有个心理准备!”
“凭什么啊?”阎埠贵冷笑道:“我做事情,还用得着跟你们这些小辈的禀报?”
他本来就在何雨墩那里碰了一鼻子灰,此刻听到阎解成提起这事,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还有脸说呢,人家升职了,你想到巴结人家了?你怎么不自己去升个职呢?”阎埠贵瞪了他一眼,冷着脸道:“没用的东西,还跟我叫起板了!”说着,他顿了顿道:“我告诉你,这个家是我做主,你们谁都别想翻天!”
“您还讲不讲理了?”于莉不服气的说道:“你把这事弄成这样,以后于海棠还怎么面对人家何雨墩?”说着,她气冲冲的说道:“搞得像海棠嫁不出去似的”
“你以为她能嫁的出去吗?”阎埠贵道:“人家何家老二是谁啊?人家现在是副厂长,这几天有个小姑娘天天来找他,你们没看到吗?”
“小姑娘?”阎解成愣了:“什么小姑娘?”他是个二愣子,平时在家根本就不管事。
“就门口那小轿车!”阎埠贵指着门口的方向道:“那姑娘每天都坐着小轿车来找何家老二,就人家那身份,你妹妹于海棠能比得了啊?”
“哼,这是两码事!”于莉一脸气愤的把头转到一边。
阎埠贵瞅了于莉一眼,转头指着阎解成的脑门道:“说你是个废物,你还不承认,你要是真有本事,也找个何雨墩那样的媳妇,让你爹我也坐坐小轿车!”
“爸,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都已经结婚了!”阎解成傻眼了,根本没想到阎埠贵会说出这种话。
“阎解成!”
于莉怒吼一声,猛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好啊,你爸这是看不上我了,变着法想赶我走呢!”话说完后,于莉起身冲进内屋,开始收拾衣服:“好,我马上走,给你们让位置!”阎解成刚想去拦住她,却被阎埠贵给拦住了。
“让她走!”阎埠贵冷着脸道:“留她这种儿媳妇有什么用?前两天还闹着跟我分家呢,眼里还有我这个老公公吗?”
“你让开!”阎解成理都没理他,一把将他推出门外。
老刘家。
刘海中正坐在桌子上悠闲自得的吃着花生米。
他倚在椅子上,左手一只花生米,右手喝上一口小酒。
正自在着呢,手中的酒杯突然被人夺走了。
刘海中抬头看了一眼,只见刘光天正在气势汹汹的看着他。
“嘿?你这是干嘛呢?没看我正在喝酒吗?”刘海中想要伸手夺回酒杯,却被刘光天给拦住了。
“还喝什么酒?赶紧跟我去何家道歉!”刘光天瞪着刘海中道。
“道歉?我不去!”刘海中摇头道:“我堂堂院里的二大爷,凭什么跟一个小辈低头?”
“你狗屁二大爷,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刘光天一把薅住他的胳膊:“今天你必须跟我去,你要不去的话,我的工作丢了怎么办?”刘家是出了名的父母不慈儿女不孝,刘光天压根就没把他放在眼里。
父子之间全都是利益当头。
“我就不去”刘海中一脸赖皮的说道:“怎么着,你还敢打我呀?”
“我”刘光天一把抓起一旁的酒瓶子和花生米:“行,你不顾我的饭碗,那你也别吃饭了!”说着,他一把将花生米洒到地上,还用脚捻了捻,紧接着,又要把酒瓶子摔掉。
刘海中见状,连忙把他拦住了:“别摔,你个败家东西,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才买的一瓶酒”。
“你去不去?”刘光天威胁道。
“去,我去还不行吗?”刘海中无奈的点了点头。
其实他心里也害怕何雨墩这副厂长的身份,只是碍于面子,不想过去赔礼道歉。
现在有了刘光天的威胁,他不得不拉下脸来,亲自去给人家道歉。
“你也不看看你干了些什么事?”刘光天啐了一口道:“背后打小报告,这种事我都干不出来!”
说着,他顿了顿道:“你当组长的时候,我整天让你帮我换个轻省的活儿,你倒好,整天跟我摆官架子,你哪里有个当爹的样子”。
“哼,帮你?帮你你也是个白眼狼!”刘海中回应道。
两人一边走着一边骂,很快便走到了何雨墩门外。
傻柱正站在门外晾衣服,此刻见到刘光天和刘海中,顿时乐了:“哟,二大爷,这是什么情况?父子俩掐架呢?”
刘光天凑上前,陪着笑脸道:“傻、柱子哥,何副厂长在家吗?我们找何副厂长有点事?”
“嘿,刘光天,我可是头一次听你喊我柱子哥!”傻柱轻笑道:“怎么着,这是有事求我们家雨墩啊?”
“也不是”刘光天解释道:“主要是想让我爸给何副厂长道个歉,毕竟以前我爸,做过对不起你们的事情”
“哦,道歉啊?”傻柱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他心里清楚的很,以前何雨墩当食堂主任的时候,还没有那么大的权利,刘家父子根本就不当回事。
现在何雨墩升了副厂长,已经手握全厂的生杀大权。
所以,刘氏父子这才害怕了。
“行,进来吧!”傻柱把手里的毛巾搭在绳子上,轻笑一声道。
何雨墩正坐在屋里看表行的开业时间,毕竟他现在手握两张手表票,也该去换两块手表了。
“雨墩,有人找你道歉来了”
正在何雨墩考虑换手表的事时,傻柱带着刘海中和刘光天走了进来。
“这不是二大爷吗?”何雨墩看了他一眼,疑问道:“找我有事吗?”
刘海中头都快低到裤子里了,站在那里好半天,才叹了口气道:“何副厂长,我对以前的事情,跟您道歉,以前的所有事情,都是我做得不对,我被权利蒙蔽了双眼,我……”
“二大爷,您这道歉的方式不对啊!”傻柱拿起大茶缸喝了口水,在一旁笑道:“给别人道歉,起码得看着别人吧?只有这样才能显示出尊重!”
“对啊爸,您这怎么道歉的?”刘光天闻言,连忙附和道。
刘海中没办法,只好缓缓的把头抬起来:“何副厂长,我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就别跟我一般见识了!”
“这还差不多!”傻柱在一旁偷着乐。
“何副厂长,我爸这也挺真诚的,您看”
刘光天笑着望向何雨墩,正想说什么,却突然听到门外传来吵闹的声音。
“砰!”
“啪!”
打砸的声音不绝于耳。
“咦,外边这是发生什么事了?”傻柱第一个反应过来,连忙放下了手里的茶缸。
何雨墩看了他一眼,疑惑道:“是不是秦寡妇家闹分家呢?”
昨天秦寡妇和贾老太太闹得不可开交,两人的关系早已经冰冷成霜,分家已经迫在眉睫。“估计差不多”傻柱点了点头道:“走,出去看看!”
见傻柱和何雨墩没空搭理自己,刘海中和刘光天对视一眼,也只好走了出去。
“哼,你不是要跟我分家吗?那你给我滚出去,我们家没有你的位置!”贾老太太把盘子摔到院子里,嘶吼着喊道。
在她的门外,秦淮茹搂着小当和槐花站在那里,脸上满是绝望的表情。
“贾老太太,你又闹什么妖呢?”
三大爷阎埠贵见状,连忙揣着袖子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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