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表票,这可是好东西啊,现在一百块钱都买不来一块手表。
最关键的是,何家一丢就丢了两张。
“这个天杀的恶贼!”三大爷怒气冲冲的喊道:“偷点粮食也就算了,居然连手表票也敢偷,我看他是不要命了!”
“是啊!”一大爷皱眉道:“手表票可是稀罕东西,这要是谁敢偷,可是要吃牢饭的!“谁说不是呢?”傻柱叹了口气道:“都怪我,是我大意了”
院里的邻居原本在看贾家的好戏,此刻听到一大爷和三大爷的声音,一股脑的围了过来。“三大爷,您丢东西了?”
“这可是大问题啊,咱们院里安定了几十年,从来都没丢过东西!”
“是啊,必须得严查!”众人交头接耳的说道。
一大爷和三大爷点了点头,正要说话,却突见一大妈走了过来。
“老易,我有个事得跟你说。”一大妈叹了口气道:“咱家也丢东西了,上次你拿回来那十斤白面,今天早晨不见了!”
“嘶……”
听到一大妈的声音,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短短的两天之内,居然有三家人丢了东西?
这可是大院里有史以来的头一遭。
阎埠贵皱了皱眉头,提醒道:“行了,大家先别愣着了,赶紧回去检查一下,看看自己家里丢没丢东西”!”听到三大爷的话,众人这才醒悟过来,连忙向自己家里跑去。
见他们一哄而散,阎埠贵连忙转头看向一旁的何雨墩。
从这件事发生以来,何雨墩还一直没有开口说话。
“何副厂长,今天的事情,就由您来做主吧!”阎埠贵苦笑一声。
毕竟何家老二升了副厂长,院里的邻居们也都服他,总比他这个家里有内讧的三大爷要强。
“行,反正我也丢了东西,那就查吧!”何雨墩点了点头道:“一大爷,你负责去派出所报案,三大爷和阎解成负责守着大门,在事情查个水落石出之前,所有人只许进不许出!
“是,我们这就去!”
一大爷和三大爷听到何雨墩的话,连忙快马加鞭的走了。
刘海中和刘光天一直站在旁边没敢说话。
好半天,刘海中才舔着老脸走上前来:“何副厂长,您看……我们能做点什么?给我们父子俩也安排点工作吧,好歹我们也是大院里的人!”
“行,那你们就去挨家挨户的统计一下,看看都有谁家丢了东西!”何雨墩扫了他们一眼,对他们两个吩咐道。
刘海中听到何雨墩的命令,屁颠屁颠的拉着刘光天跑了。
见所有人都走远之后,傻柱才叹了口气,疑问道:“雨墩,你觉得这事会是谁干的?”“你说呢?”何雨墩看了他一眼,反问道。
很显然,傻柱心里早就有了答案,只不过他不敢相信而已。
“你的意思是?”傻柱知道何雨墩指的是谁。
在原地斟酌好半天,他才皱眉道:“我觉得应该不会是棒梗吧?他虽然喜欢偷点吃食,但是总不至于偷手表票吧,这可是要吃牢饭的!”
“你也看到了,棒梗现在就是他奶奶的傀儡,那贾老太太怎么吩咐,他就怎么照做呗!”
“这可是他亲孙子啊,她居然敢指使他在全院偷东西?”
何雨墩耸了耸肩道:“现在贾老太太跟秦淮茹闹翻,再也没人压制她了,此刻还不正是她膨胀的时候?”
“说的也是!”傻柱摇头道:“不管这事到底是谁干的,都要倒霉了,这影响也太恶劣了,院里的人都不会善罢甘休的!”
阎埠贵和阎解成拉了一条长线,把整个大门都给封住了。
“哟,一大爷回来了?”
阎埠贵看到易中海,立刻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
毕竟五张粮票和三张肉票,这可是他们全家省吃俭用才攒下来的。
一大爷看了他一眼,点头道:“派出所的治安民警都来了,这一回,这小偷是插翅难逃了!”
一旁的高个子民警打量着四合院,疑惑道:“就是这里丢了东西吗?这大过年的,怎么还会有贼呢?”因为院里丢了两张手表票,这可不是一般的东西。
因此,几乎整个派出所的治安民警全都出动了。
“是啊!”阎埠贵头点的跟拨浪鼓似的:“民警同志,我们院里可二十多年没丢过东西了,这是大年初一头一遭!”高个子民警点了点头,朝身后的其他民警招手道:“留两个人守在这里,其他人跟我来!”话说完后,当先一步向院里走去。
经过刚才的时间,院里的邻居们也都回家确认完毕了。
除了何雨墩和三大爷一大爷这三家,其他人只有一家丢了两斤棒子面,倒是无关紧要。
何雨墩正站在院里听刘海中的汇报。
有了工作的刘海中异常卖力,仔细的跟何雨墩汇报着每一处细节。
刘海中围着四合院打量了一眼,一脸认真的说道:“何副厂长,据我所知,咱们院里唯一有过前科的小偷,应该就是棒梗了……”
两人正说着,突见一大爷带着几个治安民警走了过来。“雨墩,这是派出所的民警同志!”
一大爷拉着何雨墩,向民警介绍道:“这是何雨墩,是咱们红星轧钢厂的副厂长,那两张手表票就是他丢的!”
高个子民警听到副厂长三个字,眼睛立马亮了:“原来是何副厂长。”说着,他伸出手来与何雨墩互相握了握。
“您放心,偷手表票可不是一般的小事!”高个子民警与何雨墩对视一眼,一脸镇定的说道:“我们马上搜查,争取早日挽回您的损失!”
“行,那就麻烦民警同志了!”何雨墩点头道。
跟何雨墩聊完之后,治安民警们直接兵分两路,在四合院里紧锣密鼓的搜查起来。
一大爷的白面是今天早晨才丢的,所以,这个贼肯定还在大院里。
刘海中见治安民警对何雨墩这么客气,知道是副厂长身份地位起了作用,连忙凑到了何雨墩跟前。
“何副厂长,我要不要提醒民警一下,让他们大概有个搜查的方向?”刘海中站在何雨墩身边,小声问道。
果然是条好狗,鼻子就是灵!
何雨墩笑了一声,耸肩道:“你看着办吧!”
“行,我明白了!”刘海中嘿嘿笑了一声,连忙甩着一身肥肉向民警跑了过去。
见他一副谄媚的样子,何雨墩也懒得跟他再计较什么,转身向屋里走去。
很显然,四合院的好戏就要开始了,他准备泡上一杯好茶,好好看戏。
秦寡妇家。
贾老太太和棒梗正在四处藏粮票时,门一脚被民警给踹开了。
“你们手里拿的是什么?”民警看了贾老太太一眼,皱着眉头问道。
棒梗动作快,已经把粮票藏起来了。
但是贾老太太不行,她年纪大了,动作根本跟不上,刚才她在旁边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合适的地方。
“没什么,只是一些针线活……”
“搜!”
高个子民警大手一扬,外边瞬间涌进来四五个治安民警,齐刷刷的向贾老太太跑去。
“救命啊,民警打人啦!”
贾老太太见状,立刻拿出了撒泼打滚那一套。
“救命啊,救命啊,民警打人啦!”
见民警围在自己身边,贾老太太连忙把手里的东西向嘴里塞去。
只可惜,四五个大汉围着她,哪里会让她得逞,立刻把她手里的东西夺了下来。
“队长,您瞧瞧!”
其中一个民警把东西递给了一旁的队长。
队长拿起来打量了一眼,不出意料,果然是两张崭新的手表票。
“人赃并获,把人给我铐起来!”队长瞪了贾张氏一眼,冷冷的对众人喊道。
棒梗已经完全吓傻了,他哪里见过这种场面。
他心急之下,从旁边抽出一把菜刀,叫哇哇的朝民警们扑了过去。
“小兔崽子,敢袭警?”
一旁的民警见状,一脚他踢倒在地,随手把菜刀夺了过来。
“小小年纪,居然敢对民警动手,上学的时候老师没教你道德吗?”民警扭住棒梗的胳膊-,冷着脸问道。
治安队长顺着屋子看了一圈,在一旁的桌子底下发现了用布兜子装着的十斤白面。“搜,一定要把所有丢失的物品搜出来!”“是,队长!”
几名民警闻言,连忙仔细搜查起来。
其中的两人扭住贾老太太和棒梗,把他们两人带到了院子里。
“棒梗……”
秦淮茹就站在门口,此刻看到棒梗被民警带出来,连忙跑了过去。
“滚开,你个不要脸的女人,别碰我!”棒梗看到秦淮茹,立刻怒目相向,早已经被贾老太太完全洗脑了。
“民警同志,棒梗他还小,你们就饶了他吧,我求求你们了!”秦淮茹流着眼泪央求道。
“饶了他?”治安队长冷笑一声,盯着秦淮茹问道:“你知道他们两个犯了什么罪吗?两张手表票,等着吃牢饭吧!”
“什么?”
听到治安队长的话,秦淮茹险些晕过去。
“这回是人赃并获了!”治安队长走到何雨墩面前,拿出那两张手表票,问道:“何副厂长,这是您丢的手表票吧?”
何雨墩抬头看了一眼,果然,就是杨厂长给的那两张。
“队长,其他东西也搜到了!”
正在这时,屋里的几个民警拿着东西走了出来:“五张粮票八张肉票,还有十斤白面!”“这…。”
看到民警们搜出来的东西,所有的邻居都愣了。
那两张手表票先不说,光这八张肉票,就已经足够让人震惊了。
这个年头,吃肉哪有论斤吃的,最多就是炒菜的时候放上一点肉星,借个味道已经不错了。
可是这贾家,直接偷了人家八张肉票。
“哼,果然是你们偷的!”一大妈看到那十斤白面,立刻火冒三丈:“我们家老易送给你的时候,你说这白面不干净,偷来的就干净了?”
“哼,真是不可救药!”一大爷失望的摇了摇头。
不光他,身后的三大爷也凑了过来。
刚才他就在担心自己的粮票和肉票,此刻看到是贾家偷的,更是怒火中烧。
“贾张氏,你可真不是个东西!”阎埠贵指着贾老太太骂道:“我攒了这么久,一共就攒了这么几张肉票,全家人过年都没舍得吃肉,结果被你给偷了!”
“哼!”
贾张氏看了他一眼,转头将脸转到一旁,根本没有后悔的样子。
“雨墩,求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棒梗吧!”
正在众人说话时,突见秦淮茹梨花带雨的跑了过来。
她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抱着何雨墩的腿喊道:“只要你能饶了棒梗,让我做什么都行!”
说着,她顿了顿道:“我知道,这两张手表票很贵,不是一般人能买起的,但是我一定会攒钱赔给你,你放心……”
“秦姐,现在这事可不归我管了,人家民警同志都来了,您还是找民警去说吧!”
现在人赃俱获,她已经无话可说了。
站在原地好半天,她才抬起头来道:“民警同志,棒梗他还是个孩子,你们就饶了他吧,这些都是我指使他干的,有什么罪我来扛!”
“你以为你逃得了啊?”治安队长冷笑一声,指着她道:“还你来扛,你扛的起吗?我告诉你,偷窃可是大罪,你们两个一个主犯一个从犯,谁也跑不了!”
“啊?”
听到治安队长的话,秦淮茹瞬间傻眼了。
“行了,别跟他们废话,全部带走!”
治安队长喊了一声,押着贾老太太和棒梗向外走去。
邻居们看着这番场面,全都唏嘘不已。
回到住处后,傻柱把手表票和肉票仔细的点了一遍,点头道:“还好,一张都没少!”
说着,他转头对何雨墩道:“你说这棒梗,平时偷点吃的也就算了,居然连手表票都敢偷,我看他真的是胆大包天了!”
何雨墩看了他一眼,提醒道:“待会表店就开门了,你早点拿去兑了吧!”贾老太太碰到的东西,他看都懒得多看一眼。
“得嘞!”傻柱知道何雨墩的心思,笑了一声道:“待会我就把这事给办了!”
就在两人说话时,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傻柱警觉的望向何雨墩,小声道:“八成是秦淮茹!”
他心里清楚的很,此刻贾老太太和棒梗被抓走,她肯定要来求何雨墩。
果然,门刚打开,秦淮茹便绕开傻柱,直接跑到了何雨墩身边。
“雨墩,对不起,是我没把棒梗管教好!”秦淮茹的眼睛已经哭肿了,她一脸憔悴的站在那里,央求道:“您能不能高抬贵手,帮帮棒梗?”
“怎么帮?”何雨墩耸了耸肩道:“他都偷上手表票了,你还想维护他?”秦淮茹沉默了。
“行了,你该回哪回哪吧!”何雨墩提醒道:“这对你来说,也许是个好事,如果贾老太太不被带走,你跟槐花他们今晚去哪?流浪大街吗?”
秦淮茹无话可说,坐在那里抹眼泪。
确实如何雨墩所说,如果今晚贾老太太锁上门,那她们母女三人就只能睡在大街上了。
最主要的是,贾老太太的话太绝情,已经完全伤透了她的心。
秦淮茹动了动嘴,坐在那里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何雨墩,你在家吗?”
就在三人说话时,外边突然传来一阵清脆的声音。
是叶小婉。
傻柱听到声音,连忙用胳膊碰了碰何雨墩:“嘿,雨墩,我未来弟妹来找你了!”
“什么未来弟妹?八字还没一撇的事!”何雨墩把傻柱推开,起身把门打开了。
叶小婉看到何雨墩,顿时一脸惊喜的抱住了他的胳膊。“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没在家呢!”说着,她探头向里打量了一番。
当看到正在哭泣的秦淮茹时,叶小婉顿时愣住了:“呀,你屋里有客人啊?”
“没事,邻居过来串门。”何雨墩看了她一眼,疑问道:“找我有事吗?”
“你这人,没事就不能找你啊?”叶小婉嘟着嘴巴道:“在家里太无聊了,所以想来找你玩!”
秦淮茹听到两人的对话,连忙擦了擦眼泪,起身道:“雨墩,既然你们有客人,那我就不打扰了……”说着,转身向门外走去。
目送着秦淮茹走远之后,叶小婉才疑惑道:“她怎么哭了?”
“被欺负的!”还没等何雨墩说话,一旁的傻柱便开口了:“她婆婆不让她回家,还教唆她儿子偷了我们两张手表票,刚被民警带走了,她是来求情的!”
“哦,这样啊?”叶小婉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都说三岁定八十,这么小的年龄就偷手表票,那可真不是小事!”
话说完后,叶小婉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转头看向何雨墩:“这位是?”
“这是我哥。”何雨墩对她道:“我们家的老大,我和妹妹都是他带大的!”
“原来是大哥呀?”叶小婉闻言,连忙很有礼貌的向傻柱打了声招呼:“哥哥好!”
傻柱哪里见到过这么甜美的女孩,紧张的脸都红了。
跟叶小婉打了声招呼后,他赶忙拿起旁边的手表票道:“那个,你们两个先聊,我先去换手表了……”说着,一溜烟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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